笑与俊逸夺人的五官无不撩拨得她心旌微荡,但札答怜明白自
己不能投降,否则这辈子就输在这个狂霸的王爷手中了。
即使心已一点一滴的失落,她也要保持自尊的完整。
「不,不要!」
不知从哪儿突生的一股力量推开他,在赵清来不及捉住她的刹那札答怜已逃
到门边,她紧抓着襟口,「别逼我,爷……别逼我……」
赵清俊美的脸陡地黯沉,善恶难辩的黑色眼眸改变了原本无害的脸庞。「天
下之大,你之所以让我救了。是因为老天有眼,你注定得落在我手上,让我凌迟
个体无完肤,以报当年的杀母大仇。」
「杀母大仇?」她暗抽了口气,这是什么欲加之罪啊!从一开始他便把她视
为不共戴天的仇人般对待,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从不认识你的母亲,你弄
错了!」
「不是你,而是你那个匈奴狗的爹。」他奸妄地笑了笑,语气沉重得仿佛可
以把人给压死。
「胡说!我爹不可能杀了你母亲。」她完全慌了!
「那这是什么?」他从腰带中掏出一块玉佩。「当年我亲眼目睹施暴者的脖
子上就是挂着一块这样的玉佩,难道这种玉佩不止一块?」
「什么?」怎么会这样?札答怜喃喃自语,「匈奴也只有一位『居衙使』,
不可能出现两个啊!」
「这就对了。而我现在不过是以牙还牙、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也
尝尝我母后当年所承受的惨痛迫害!」
赵清站起身,面无表情地一步步朝她走去。
在窗外光痕的照射下,他的身影鬼魅又邪气,犹如一个欲将她碎尸万段的恶
魔!
札答怜迭步后退,骇得转身夺门想逃――
第三章
「你还能去哪儿?」
赵清一个拔身飞起,再落地时已在札答怜眼前。
「我不相信你刚才那些话,我……我回蒙古问人去。」在她印象中,爹爹的
个头虽粗犷高大了些。为人也是浪荡且不拘小节,但他行事豪爽、侠义心重,绝
不可能会是那样的男人。这其中一定出问题,哪儿出了问题了?
「回蒙古?你当我是傻瓜吗?」他肆笑了声,嘴角噙了一弯她不能理解的深
沉。
她躲他像躲瘟疫似的避得老远,诚怕诚恐地说:「那也不能……不能单就一
块玉佩断定我爹是行凶者。」
「话是不错,但我没必要再浪费工夫去调查,因为你刚刚你也说了,玉佩只
有一块,不是吗?」赵清淡淡地撇撇嘴角,眼光带着怨毒兴愤懑,嗓音却不可思
义地温柔。
这样的他,更是札答怜恐惧惊骇,她打了个冷颤,咽下梗在喉头的悚怵,
「要不……要不你要怎么样?真要那么残忍的对待我?」
他寂然沉思,忽而浅笑,「我怀疑你真懂残忍的意义,我母后所受的折磨可
是没有一个女人受得住珠。」
「什么?」
「十来个大男人一块儿扒光一个女人的衣服,若你是那女人会如何?」他阴
阴沉沉的语气,吓得她倒抽口气。
「我会咬舌自尽。」她想也不想就说。
「偏偏他们不放过也,还奸她的尸!」他突然一个箭步来到她面前,抓起她
的衣襟,恶毒对视。「现在我就将当时情况彻底演练一遍。」说着,他像是失去
理智般将她往羊毛毯上摔了过去。
札答怜呼痛了声,心底大喊不妙。「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他从容不迫地走近她,沉敛地子掠过一抹荡肆笑意,而他的表
情就如同锁住猎物的豹,举止间还维持着一份俊雅。
「丫头,我现在就让你亲身体验看看被男人夺去贞操的滋味。」他开始脱下
自己的衣物,结实精壮的体格迅速呈现在她眼前。
她羞赦的别过脸,浑身抖擅不已。
赵清清磊的俊容勾起魅惑笑痕,抬起她的下颚轻抚又挑勾,随之命令道:
「转过脸看着我。」「不――」札答怜受不了了!她欲推他,却撼动不了他的身
躯半毫,「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
看着他逼迫自己的剽悍体格,她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眼前的他太可怕……
不是她承受得起的。
「即使是错,就将错就错吧。在你不该有那块让我恨到骨子里的玉佩!」他
乖戾冷笑,邪肆的眸光让她感觉浑身发寒。
他手上的力量突然加重,在她张嘴痛呼之际蛮横地堵住她的唇,另一只大掌
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