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罗杰,可是,我却不姓罗。因为我所干的行当,不是一般人所公认的正
当职业,所以只好隐姓埋名,以台甫混世走道充门面。
我干的职业是,介绍娇娃、美眉,给有需要之各行各业於展览会场,充当产
品展示、代言的模特儿。或者是,仲介各式喜庆场面的公关交际女郎、歌舞演员。
或者是,推荐夜店里面,跳钢管舞的舞者,pub里面跳脱衣舞的舞娘等等各种
名堂的需求。
我有无做牵头,撮合男女欢嬲当马伯六,或者是你们所谓的三七仔?
当然偶而有之,不过那不是我主动的招揽,都是被动式的。况且,凡是大学
商学院的新鲜人,都会背诵:有需求就有交易,需求和交易是市场良性互动的关
系。
不过,我却为了干那种活儿计,付出蹲苦窑大半年的代价。原来,在头一回
被逮时,我照律师交代的剧本哀告求饶,法官因为体恤我毫无前科,因而判了我
一个缓刑结案。第二回,那位法官大人就扳起一副扑克脸,以『常业媒介色情犯』
的罪名,判我去坐大牢的有期徒刑。
如果我不去土城监狱报到而落跑,我就会成为通缉犯。以是,我的职业肯定
会因之断层而收摊打烊,所以我届时只好一咬牙,主动、准时的去土城的苦窑报
到入监服刑。
所幸,我有『竹X帮』的老关系护身,还有『天X盟』的交情加持,以是在
蹲苦窑时才未吃上大苦头。若不然,被老大跟牢友们贬称为『香蕉』的色情犯罪
者,在土城的大牢里头,有你想像不到难捱的苦头儿等你膺受。
八个月之后,我因为表现良好,获得提前假释,自然是头也不回的告别土城,
重新回到社会当好汉。
其实,我罗杰是个大好人。譬如,在超商里一般人不过是,随手捐几张芭乐
票一般的统一发票,或是施舍几枚小硬币。可是我罗某人,一出手少则三、五百,
多者八、九百的T币,朝募捐箱子里投放。因为,我挣钱比较容易呗!
在我旗下的女同事们,其中有人偶尔会说家里缺钱用,我就会爽快的把该我
的提成免除掉。如此这般,我起码可以跟专干性交易媒合的『三七仔』们划清界
线,还落了一个『罗大善士』的美名。
自从我从牢狱放出来之后,就学会了尽量放低为人处世之身段和格调。我首
先把我的那两辆双B名车卖掉,换开一辆丰田一点八,和一辆光阳一五零的机车
代步。我本来是住在仁X路的豪宅,现在却搬家到基隆河的右岸,新北市的某一
行政区内的公寓社区里面落户。
我以原来的那一幢豪宅,换来现下三户打通改建,重新装潢过的公寓,总面
积超过四百平方公尺,何乐而不为?
社区的芳邻们,见我拥有几户附有停车位的房子,抑且外表一副人模人样的
德性,一向出手又大方慷慨。於是乎,大家就公推我出任管委会的主任委员。
平常,若是有人问我干那一行,我就恭敬的以双手,当面递上一张某一家,
经营三明治早餐连锁店的名片。因为,我真的是那张名片上所印,该小型企业的
常务董事。
那也是我学到的一种新的处世的手段,免得再度被戴上『常业媒介色情犯』
的大帽子。
我既然干这一行,身边当然不缺老少娘们儿作陪,不论是浪蹄子型、闷sao型,
或是淑女型、老师型,或是职妇型等等的应有尽有。偏偏,我个人又是个超级大
尾的,好色、好出溜之徒。所谓溜,就是飙射人汁儿,Okay!
我几乎是每天,无论是昼、是夜,都有不同的女性随侍在侧奉陪我,而且我
很难得只睡一个,一般起码是睡两个。
不过,自从我下海干这行,我自己从来不碰触,或引介给别人未满二十足岁
以下的美眉,无论她是去出任何的场面。这是我的座右铭、职业守则。因此,我
出道以来仅只蹲过一次大牢,若不然……
另外,我也不曾沾染过,在我旗下所谓的四大名旦,她们的芳名是:依侬、
兰蔻、珂宝、曼姝。乖乖的,光瞧她们的名字就够呛人了!
我不敢对她们动手脚,那可是我师傅传授我的窍门儿,倒不是她们不肯让我
沾腥。我同她们保留距离,目的是维持主、客立场的分际。如此这般,我才得以
为她们向客户开出较高的出场费,不论她们是出场去担任展示美眉,客串模特儿、
公关交际花,或者是歌舞女郎。
当然,我旗下的四大名旦,不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