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低头吻她的耳垂，「然后就一直陪你到第二天早上。」
在姜辰辰打开门之前，我突然坏笑着说，「还有个问题：洞房之夜，郑秋在
哪里？」姜辰辰笑了。「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自己猜吧！」在那一刻，她的口吻
完全不象是我的学生。
第二章
姜辰辰的婚礼安排在中秋节那天下午２点，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教堂。郑秋
的父母专程从国内飞来，住在学校的招待宾馆。按照本来的计划，姜辰辰的母亲
也要来参加，可是在签证时被莫名奇妙地拒绝了。而我作为姜辰辰的老师，就被
临时指定代表新娘的家人。
婚礼的仪式很简单。牧师宣布新郎新娘的结合，交换结婚戒指，新人接吻。
然后是各方家长和朋友们的发言和祝福。接下来，郑秋和姜辰辰一起跳了一段华
尔兹舞，然后是新郎跟自己的母亲跳，新娘一方没亲属在场，只能由我陪姜辰辰
跳。踩着四步的节奏，姜辰辰趁着我背向大众的时候，突然把小腹贴到我身上揉
了一圈。然后自然地重新拉开距离，笑咪咪地小声说，「老师竟然没反应，是不
是我今天不漂亮啊？」我其实一直在自己分心，就是担心控制不住。现在天气还
热，衣服也薄，万一露馅就麻烦了。这个丫头不但不同情，还唯恐天下不乱。没
看出她居然也是个危险人物。我瞪她一眼，开始努力地回忆一个早就忘得一干二
净的复杂舞步。
婚礼的最后一个安排是去就餐。其实还不到五点，但是大家都乐滋滋地蜂拥
到预定的中餐馆，还声称要尽快吃完，好让新郎新娘回去入洞房。每次听周围的
人提到洞房，我的心跳就突然加速。有一次，我不由自主地看向姜辰辰，她居然
在用跳舞时那副笑咪咪的样子盯着我看。这个小东西还真有做狐狸精的潜质。
聚餐结束。郑秋喝了不少酒，不能开车。姜辰辰还没有驾照。我正好毛遂自
荐，把他们两人送回研究生宿舍。回到他们的一室一厅的居室，把房门关上，周
围的世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一对新人，加上我这个比新娘大了几乎二十岁的
第三者。
姜辰辰今天穿了一件侧面高开衩的红色旗袍，把她的苗条体态勾勒地分外窈
窕。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和一身黑色西装的郑秋，用发自内心的话说，「祝福你
们喜结良缘、恩爱长久、子嗣繁衍、白头到老！」「谢谢老师！」他们回答。我
笑着跟郑秋说，「新郎啊，你刚才好像应该把新娘抱进屋里的啊？」郑秋看看我
又看看姜辰辰，说，「老师我没忘。我只是想让老师把辰辰抱进洞房。在外边怕
被人看到。」「谢谢你的好意！我也就不再矫情了。听你们的安排，什么时候让
我把辰辰抱进去？」我问。「老师，虽说现在还不到７点，可是大家都等不及了，
呵呵。不过还有几件小事要办。」郑秋边说边朝姜辰辰挤眼。「你就坏吧！」姜
辰辰娇嗔着举手打了郑秋一下。这对小夫妻真恩爱啊，我想。
郑秋夸张地躲开太太的手，郑重地对我说，「老师，为了你和辰辰能够过一
个尽兴的洞房之夜，我准备了六个安全套。不过辰辰今天在安全期。老师看还要
不要用？」不用安全套，直接把精液设在姜辰辰的小屄里面？我下意识地看看软
软地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姜辰辰，鸡巴把薄薄的西裤撑起一顶醒目的帐篷。「呵，
如果你们二位不介意，我就选择不用吧」我说，嘴里发干。「好，那就不用。我
去为你们准备几条软毛巾，」郑秋一边说，一边走进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姜辰辰。气氛有些尴尬。我轻咳一下，看着艳光四射的姜
辰辰说，「你今天真漂亮。」她弱弱地朝我笑笑，轻声说，「你喜欢就好。」声
音和样子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跟婚礼时判若两人。
郑秋从卧室出来。「老师，我和辰辰老家的风俗，进了洞房就一晚上都不能
出来。所以在你把她抱进屋子之前，我想为你把辰辰洗干净可以吧？」他问。
「当然可以。她是你的新娘，一切由你决定，」我回答。郑秋拉起姜辰辰走进洗
手间。里面一阵水响之后，两人打开门走出来。姜辰辰脸上一片红晕，而郑秋的
衣服湿了几处，裤子前面也像我一样支着小帐篷。
「我也去洗一洗，」我起身进了浴室，漱口洗手，迅速退下裤子和内裤，把
涨成紫红色的鸡巴抹上香皂，冲洗干净。然后，我重新穿好衣服，深吸一口气，
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