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的。”一个男的大声地喊了出来。
这时的我对这样的淫乱还不满足,司机大哥似乎看穿了我的意,他问我说:
“刚刚一开始你曾说过,你会喝下他们所有射出来的任何东西,是任何东西喔!
对不对?“
“对!没错。但是你们还有精液可以给我喝吗?”
“没有,我们现在没有精液了,但是却有……尿液。”大家都哄堂大笑了起
来。他用那种几乎轻视的眼神看着我,说:“张开你的腿和你的嘴,你这个臭婊
子!”
而我给他们的答案,就是用行动来证明一切。我照办了,我张大了我的腿和
嘴,尿液直接喷在我张开的阴户和嘴里,溅得我身上都是尿水,另一个人则是先
尿在我的头发上,然后慢慢往下移,一直尿到我的脸上,尿进我的嘴里。他的尿
又咸又热,还有几股热热的液体喷在我的身上。
每个人都看着这一切,并开始鼓噪起来:“喝下去,臭婊子,你给我们喝下
去。”
尿水装满了我的嘴,顺着我的下巴流下来,且还有尿水在不停地注入。
“喝下去!喝下去!喝下去!”所有的人都在起哄。我闭上了嘴,将口中的
尿水吞了下去,感觉到温热的尿水顺着食道流进了胃里,然后又张开了嘴,让自
己的嘴里再度装满尿水,继续吞下第二口尿液、第三口尿液。
我混身都湿透了,坐在一大滩的尿水里,他们则围着我继续不断的手淫,将
他们的精液混合着尿水,弄得我满身都是,我不知道我到底吃进了几加仑的精液
和尿液。我喜欢男人支配我,我愿意服从任何男人,任何人都可以用最肮脏的方
式奸淫我。
大家经过一段休息之后,开始讨论以后要如何才能再次轮奸我,我说:“我
刚毕业,正在失业中,我大学时候的专长是啦啦队,而且我是队长。”
司机大哥就说:“那正好,我们厂里缺乏一个像你这样的啦啦队长,有没有
兴趣到这间修理厂工作啊?每天为我们提振工作精神。”
我听完之后马上答应,一想到每天都会有不同的鸡巴来干我,我不由得又兴
奋起来了。司机大哥说先把我送回到家,并且叫我明天就来上班,他们将会不定
期的继续举办这种聚会。
就这样的我渡过了充满淫荡的一天,并且也找到了我的第一份工作,我迫不
期待的想要明天快快来临。不知道他们还会怎么干我?我就怀着这样的心情慢慢
进入了梦中。我的老家在乡下,1980年7月,我考入距家17华里的县7中。这是一所重点中学,虽然面向全县招生,可除了分片和走后门入学的外,鲜有考生能凭学习成绩进入。只有我们10几个成绩特别优秀的才有幸就读。
说是县中,其实校址在一个乡政府所在的小镇上。校舍破烂不堪,但比起我读书的小学还是好多了,至少房子排列很整齐,而且还有一个全镇最大的操场。
大多数学生是官宦子弟,尽管学校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的帮助,比方几间不大的宿舍都分给他们,但对我们这些凭实力考入的学生还是给了足够的重视。一是把我们每班分一个,既可作为同学的榜样也方便老师辅导;二是明确我们可以做课代表不允许担任班干部;三是暗地嘱咐老师们对我们在学习上给以特殊关照。
鬓发斑白的老校长在单独给我们开会时说:“现实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你们是学校的宝贝疙瘩,学校的这块牌子就靠你们撑着了……”最后的几句话明显带着幽怨、凄凉和无奈。老校长是上世纪30年代出生的人,文化不高却很有正义感和人情味儿,我们都很感动。
开始,我们骑自行车来回奔波,可入秋后天越来越短,还没放学天就黑了。
学校让几个女生挤在女老师宿舍,而我们几个男生实在没办法。那天校长和教导主任把我们几个叫到一起说:“唉!怎么办呢?看你们这么起早贪黑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啊!再说也不安全。你们在镇上有没有亲戚?能不能投靠一下?开了春,天长了就好办了。”
几天后同学们都投亲靠友了,偏我在镇上乃至镇周围没有亲戚。只好继续起早贪黑。又过了几天老校长找到我说:“以前在我们学校驻校的老贫农家里有地方,老贫农是没了,他儿子很憨厚,同意你到他家去住。你自己带上粮食,学校有煤,乘没人的时候你推一车去,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让推的……”
周六的下午,我推着自行车正准备回家,老校长看见了,有点不高兴的说:“给你说好了的为什么不抓紧办?”
“我想回家先把粮食带来。”
“恩,这样吧,今天我送你去认门儿,明天你带粮食来自己去。”老校长说完指着教师食堂门旁的手推车说:“去把车推来。”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