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羞红地来揭开自己的被子,心里也慌了,浑身
火热起来,他很想拒绝贾如月,但那样一来他必定要尿在裤裆里,人丢的更大;
他也很想说点什么来稍为减轻这种尴尬的气氛,然而他也知道,此刻不管讲什么,
只怕只会让气氛更尴尬,所以他也就干脆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任由贾如月摆布了。
为了方便包扎伤口,向东身上连内裤也脱掉了,只套着宽大的病号服。贾如
月勉力把他扶着侧起了身子,便伸过双手来把他的裤子往下扯。这个动作说起来
简单轻松,然而在贾如月做来,无异于搬动万钧巨石。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然冒出
了细细的汗珠,她连脖子根处也已经红得如同烤熟了的河虾,她的两只雪腻柔软
的小手在微微的颤抖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便像鼓风机一般急剧起伏不休……应
该说,她对将要看到什么样的景象已经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但当那条巨蟒真个
脱缚而出,离她的脸庞不过半臂的距离时,她还是不由呼吸完全停滞,甚而仿佛
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天啊,男人这话儿,还能长成这样吗?她以前也略为看
过一些艳情小说,看到形容男人那话儿粗如儿臂时,只是置之一笑,而初为人妇
后,她也从志明那里体会到了,那只不过是可笑的夸张。但此刻看到这柄凶器时,
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句形容并非虚言,更可怖的是,这根东西还在膨大的过程
中,到它峥嵘毕露那一刻,该是如何骇人?鸡蛋大小、紫亮光滑的龟头,筋肉虬
结、硕圆粗长的棒身,鼓鼓囊囊、如同秤砣的阴囊……骇人的只是它的尺寸,它
的形态却是那样英伟可爱,一如它的主人……
贾如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这才勉强抵御住了脑海里阵阵升腾的晕眩。她不
敢多看,忙用两根指头拈住那滚圆火热的棒身,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痰盂里凑。
指尖碰到肉棒的一刻,她便好像摸到了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火棒一般,烫得她
几乎本能地就要逃开,与此同时,一个小心脏就像飞絮一般,轻飘飘的随处飘荡,
落不到实处。
「可以了。」贾如月被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么绵软怯弱的声音,
真是我吗?
向东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没错,憋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与
强行压抑自己的性冲动相比,便是小巫见大巫了。替自己把尿的是未来岳母,他
很想能够保持镇定,把这件糗事化于无形,然而偏偏这个岳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又有着祸国殃民般的美貌,看着她又羞又窘地把弄着自己那根话儿,怎不叫他性
致如潮,不可抑止?更何况她此刻羞于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身子背对着他,九
分修身卡其裤包裹下的两瓣肥美挺翘的美臀就在他眼前晃悠,更是刺激得他意乱
情迷,是以虽然他还是伤后缺血的状态,胯下的巨蟒却毫不顾惜,生生都抽取了
他一身的精血,只想在这个艳熟美女面前一露峥嵘。
「快尿啊。」贾如月此刻正是度日如年,难过之极,向东却偏偏还不尿出来,
便忍不住娇嗔道。他那根话儿越涨越大,虽然自己不敢正眼看去,但单凭手上的
触感也已经可以感知得到了。这家伙,到底在转什么脏念头?在这当口居然还有
那种心思?
「要不你还是叫护士来吧,我尿不出来。」向东哭丧着脸道。
「你!」贾如月忍不住回头瞪了向东一眼,虽然难以启齿,心里却不由又羞
又急:你这个家伙,意思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才尿不出来?我脸皮都不要了替你做
这种事情,你却还来羞辱我!
贾如月轻嗔薄怒的样子是如斯动人,向东被她水波潋滟的美目一瞪,胯下的
家伙非但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倒肿胀得更厉害了,翘起的角度更形夸张,龟
头几乎抵到了自己的肚皮。贾如月见此情状,哪里还不明白这小子反而更兴奋了,
于是心中羞怒更盛,只是若是他这样尿将出来,铁定浇在了他自己身上,无可奈
何之下,只好两根指头捏着肉棒往下扳,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向东这根东西就
像上足了弹簧似的,竟是扳不下来。
这家伙还是人吗?见此情状,贾如月浑身灼热难当,就像涨潮一般,漫上了
一层薄薄的香汗。她一咬银牙,索性整只温软滑腻的手掌都握实了向东铁钎也似
的肉棒,使劲往下一扳,这才勉强把肉棒扳到朝着床外的方向。
噢……向东浑身一个激灵,暗地里抽了一口冷气。被贾如月温玉般的小手握
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