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段悦白只能苦苦的忍着,根本无心看表演,在模糊的又过了两三个节目之后,身上像是揣了个炸弹,时间越长肚子里便越是翻天覆地,闹的他不得消停,到后来忍的额头上都发了汗,这期间还来了两三拨人和封先生打招呼,其中竟然还有一个奴隶过来想认先生为主,看样子身材和样貌都较好,一过来便跪下开门见山的问“封先生您好,请问您有奴隶了吗?没有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他明明都看见了段悦白在地上跪着,还大大方方的过来挑衅,段悦白气的都要扑上去咬人了,牙齿咬的咯噔咯噔响,封先生安抚的摸了摸他后脖颈,开口回答“我确实还没有奴隶,不过……”他看了眼气急败坏的小家伙笑着说“不过我有男朋友了,请回吧。”
他们这边的动静明眼人都看在眼里,封凛的行为等于直接像俱乐部的人表明段悦白的身份,段悦白也终于完成了此行的目的,笑的牙不见眼。
可是快乐是一时的,痛苦却仿佛永恒,段悦白蔫巴的低着头,shi漉漉的脖颈蹭在封先生的小腿上,封先生便把他拉起来抱坐在怀里,轻轻给他揉肚子,还柔声哄着“乖白白,不疼了啊,柔柔肚子就不痛了。”
段悦白可怜的缩在主人怀里,时不时还颤抖两下,有时他也不得不佩服封先生的恶趣味,就像现在他圆滚滚的肚子不碰还好,一碰就像是在平静的水面上丢石子,泛起的何止一丝涟漪,而主人明明知道这么做他的奴隶会更痛苦,偏偏还这么欺负他,可怜段悦白就是个好欺负的,被柔的眼泪汪汪还乖乖的往人怀里钻哭诉着求
“主人呜呜呜……揉起来更疼,别揉了主人,呜呜白白想上厕所,忍不住了。”
“那白白还想看节目吗?红酒只能回家后才排出来。”
封凛说着还加大了力度顺时针柔他的肚子,段悦白哭泣,合着主人在这里等着自呢,来之前就极力反对,虽然最后让自己来了还是不喜欢自己看表演,想法设法的逼自己回家,他把这都归结于封先生的占有欲,主人是出于保护他的心态,他一清二楚还挺感动的,只不过对于表演的好奇心也一点不少,他两相权衡试探着问“还有比较厉害的调教师了吗?”
封凛气的狠拍了下小奴隶的肚子,一本正经的说可怕的话“要不要我把你送过去给四大调教师调教两天?”
段悦白肚子针鼻大小,都快吓哭了“呜呜……主人,我就想见识一下,您别生气,我只要您一个。”
封凛哭笑不得,捏着他的小耳朵说道“不是生气,是有点吃醋,白白只能看我,嗯?”
段悦白乐呵呵的往人怀里钻,对于主人承认自己吃醋这件事无比兴奋“回家!我们回家吧,主人,回家之后您随便玩白白,最好提前惩罚才好呢。”
封凛把人放在地上两个人往大门处走“我是怕你的惨叫吓到成林。也没什么好看的节目了,三大调教师都表演完了,还有一个收了私奴,估计很快就会离职。”
“那狱火不就少了一个金字招牌了吗?”
“走了一个下一级的就会顶上,不用担心收益问题。肚子不疼了?”
“疼疼疼!要爆炸了!”
……
封成林一直待到十二月末才回家,封先生的姐姐听说自家弟弟谈恋爱了还想过来看一看,被封先生以过年回家的理由打消了念头,和小外甥待了这么长时间的段悦白其实还挺舍不得的,总感觉少了他少了很多乐趣,不过很明显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一定要用自己努力寻求主人的原谅,拿回自己的身份,重新变成主人脚下的小狗,以及那五样礼物,这些日子虽然过的幸福,但是他心里总像悬着个大石头一样特别不踏实,和封先生的距离也是如此看似很近,实则却仿佛有了一层隔膜,他再也不能帮先生洗澡为先生熨衣服,也不能随时随地正大光明的黏着先生。
他们都非常人,只有这种另类的关系地方才能给彼此安全感,段悦白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可主人却迟迟没有惩罚他,越是这样他便越是害怕,如今想来那段绝望的时光都好像梦魇一样,他竟然做出那种伤害自己的事情,如果封先生当时不来找他他还会怎样,段悦白自己都不敢想,所以他活该被狠狠惩罚,也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的负罪感。
段悦白偶尔午夜梦回,梦见自己说出解除关系的话都会被生生吓醒,一日不恢复关系他便一日不踏实,封先生对他的反常也一清二楚,也不多加安抚,任他如何试探话里话外也不给个准信,段悦白怀疑这也是一种另类的惩罚,总之他就是个上窜下跳的孙猴子,却如论如何也翻不出封先生的五指山。
这天段悦白提前处理好重要工作,和秘书和副总交代他会休息二十天的时间,有重要事情就打封先生家里的座机,他在时间上还留了一个小小的心眼,主人说这次惩罚调教会持续半个月,他便多空出五天的时间,以免到时候伤重爬不起来。
越临近时间段悦白便越发紧张,封先生也提前空出了半个月的时间,明天就要正式开始惩罚了,段悦白此时躺在封凛的膝盖上唉声叹气,封凛拨弄他头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