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别!!主人!”
段悦白疼的呼吸一窒,一时间双腿紧绷,腰部腾空,双手用力抓紧了床单,手背上青筋凸起,瓷白色的皮肤上仔细看都是细密的汗珠。戒尺的痛又不同于往常,紫檀木材质厚重,打下去的感觉类似于被钝物砸到,一尺下去满满的训诫意味,他之前tun腿上都是藤条的菱子,如今被戒尺生生将伤痕拍扁,拍碎,皮肤由红转青,触目惊心。
他不知觉间已经泪流满面,身子迟迟不肯趴下,回过头来抓住封凛的衣摆,睫毛上都是泪珠,水汪汪的大眼睛哭的红肿,试图打着商量“主人,呜呜,能不能分两天打啊,白白太疼了。”
封凛一尺拍在人腰间,小奴隶疼的一缩,他呵斥“叫老师!还有惩罚是跟你闹着玩呢?还分两天打,怎么不分一个星期!”他捏着段悦白的脸蛋拧了一圈。
段悦白就着主人的手被提溜了起来,顺带拿脸蹭了蹭主人的手,讨好的求饶“老师,学生错了,您罚吧,就是留学生一条命,罚完还得伺候您呢!”
封凛被他逗笑,揉了揉他的脸蛋,把人按回去说道“放心,轻不了。”
段悦白吓的想哭,暗狠自己之前哪来的那么大胆子非要撒谎,要是不偷偷出去吃那顿火锅,主人回来之后说不定现在正抱着他温存,他后悔极了,又清楚这顿打无论如何都逃不了,只能用奖励还安慰自己。
可是疼痛哪由的他说了算,他这边刚摆好姿势,封凛那边戒尺就破风落在他皮rou上,他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报数也磕磕绊绊,幸好姿势没乱。
戒尺宽且长,一尺贯穿两片tun瓣,不过十尺就打到tun腿,封凛只能缕着伤痕一尺尺打上去,藤条的印记已经被完全覆盖,皮rou由青转紫,伤重处微微发白,皮rou已经僵硬,打上去的声音也不再清脆,刑具底下的奴隶已经被完全降伏,从封凛的角度看去,肆意欣赏着段悦白高高扬起的头颅,笔直的天鹅颈,以及煽动的蝴蝶骨,看他整个身子随着戒尺的起伏抖动战栗,唇齿间发出悦耳的呻yin。
段悦白已哭的要断气,辗转在戒尺下,依他自己看来,估计要交代在这场惩罚之下,其实他身后的皮rou已经被打的麻木,再加上封凛收着力道,这共五十下的惩处,还不如刚开始的皮带来的重,他打完之后给了段悦白休息的时间拿来shi毛巾给紧缩的皮rou冷敷,以免tun部过于紧绷导致破皮流血。
冷敷完他又给青紫的tunrou抹了一层保护ruye,看着刚才还哭的可怜兮兮的小奴隶现在舒服的要睡着,暗暗好笑的摇头,真真是又让人心疼又让人想狠狠的打罚,其实在他以往的调教中,一鞭子下去打碎皮rou,皮开rou绽,伤痕见骨的比比皆是,但是对段悦白他可舍不得。
更何况小奴隶犯的错不大不小,撒谎在他这虽是大忌,可段悦白做的事在封凛看来也只是好笑的情趣,所以明着说是罚他,自己又哪下没放水,归根结底还是你情我愿的游戏,只不过顺带板板他的坏毛病,他生来便是施虐者,而小奴隶辗转在刑具下的样子又很好的满足了他,封凛抽的很爽。
他掐着奴隶的脸蛋,给人抹干了眼泪,问道“这么舒服?”
段悦白的演技可谓是炉火纯青,眼泪说来就来,蹭了封凛一手心,他最会卖乖,哭着说“可疼了,主人,一点都不舒服。”
封凛问他“那要不要我再用力一些,说不定白白就舒服了。”
段悦白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悔的肠子都青了,重重的点头“舒服,舒服极了,主人。”
封凛笑他,伸出手指弹他额头,不知道他怎么性子如此鬼灵Jing怪,让人喜欢的紧,他伸出手揉了揉段悦白身后滚烫的tunrou,屁股上抹了ruye之后手感更好,他转头点了点身后的刑具,说道“接下来自己选一样。”
这可让段悦白犯了愁,数目才一百五十下,就已经要了他半条命,剩下的想想就可怕,每一样刑具都威力最大,他最怵的就是热熔胶,有心想最后挨,又想到万一自己最后挨,屁股上全是淤紫,说不定一棍下去就是皮开rou绽,他仅仅靠幻想就出了一身冷汗。
而他现在的状态还算良好,不说满血也回了过半,这种大杀器现在用在身上他说不定还能挺一挺,不至于一下就被拍飞。
他鼓足勇气,闭上双眼用手指着热熔胶,紧咬住牙关说道“就它了!主人,我选它!”
封凛饶有兴致的笑了笑,问“你挨过这个?”
段悦白诚实的摇摇头“没有,但是我听说过,知道他最疼,我想先挨。”
封凛这次是真的笑了,不怀好意的笑,段悦白被主人弄的两股战战,刚打起的那点勇气消失殆尽,小声的说“要不我换一个?”
封凛拿起热熔胶颠了颠,收起脸上的表情,气场全开“晚了。趴好,提醒你别忘了报数。”
只要主人一板起脸,段悦白就条件反射的哆嗦,跟着封先生这么久,他胆子是被磨的越来越小,主人一挥手,还没说话,他这边就能殷勤的把脸凑上去给人扇,毫无骨气可言。
段悦白双腿分开,做好准备,手上握紧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