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把画挂在了正对着床头的那面墙,都收拾完也才两点,时间还早,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休息,段悦白不认为主人会等到晚上再收拾他,他这顿饭已经拖了太久,刚才在公司又积攒了三十下,之前撒谎还不知道要罚多少,哪怕挨打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可他又不是金刚铁骨,怎么可能不怕。
更何况主人的棍棒分为惩罚和情趣,情趣时有多爽惩罚时就有多疼,他心里发毛,七上八下的,屁股上像洒了把钉子,坐不住。
封凛横了他一眼。“坐不住就去削姜,上次什么样这次就削成什么样,对了别忘了削个底座,类似于肛塞那样会吗?”
段悦白光听着就倒吸了口冷气,这得多疼啊!他表情有点扭曲,嘴上答应着“是,主人,我这就去。”
比等死更可怕的事情就是自己做刑具,到时候用来处死自己。
他拎着一袋姜去厨房,看着它像是杀父仇人,恨不得拿刀把它剁的稀碎,然而主人甚至都不用看着他,就坐在屋子里就是个巨大的威胁,他是一点都不敢造次,甚至多削下块rou都不敢,小心翼翼的给它剥皮,然后把新鲜的姜放在托盘上,看看这个小东西个个多汁又饱满,丧着脸端着托盘走了出去,举着跪在了主人脚边。
封凛掐着他白嫩的小脸,感觉拧一把都能拧出水儿来,小家伙一日比一日漂亮了,他心情甚好,笑着问段悦白“白白皱着眉头干什么?要挨打了开心吗,白白最期待挨打了是不是。”
段悦白苦着脸都要哭了,惊叹于主人的恶趣味,谁会喜欢挨打啊!虽然他有时候还真的挺喜欢的,但明显和此刻不挨边,但是主人发话,刀山火海他多得笑着挨,强挤出个笑容乖巧的答道“是的,主人。呜…白白最喜欢挨打了。”
封凛被他逗笑,把托盘放在茶几上,把人拉倒自己怀里故意逗他“既然白白这么喜欢,那我一会用点力好好满足一下我的小母狗。”
段悦白委委屈屈的往人怀里钻,大着胆子撒娇“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能不能轻些罚啊?”
封凛捏他鼻尖,骂他“小滑头,把衣服脱了。”却没说要不要饶他。
段悦白想也知道惩罚的时候讨价还价是没用的,乖乖把衣服脱了,被主人拖着屁股按倒在沙发上,露出两腿之间的隐私部位。
封凛随手拿过托盘里的姜,检查了下给他塞进了花xue里,又拿了一块塞进后xue,后xue明显比前xue紧致,哪怕他拿来了一个只有两指左右粗细的姜条也非常不好塞,他手上用力强行把姜从闭紧的括约肌处退进去,姜汁摩擦着干涩的肠壁,两个xue口牢牢固定着姜块的底座,前后同时传来的刺痛感让小奴隶痛哭出声。
段悦白抽抽搭搭的把手臂圈在主人,两条大腿不停的哆嗦,火辣辣的疼痛灼烧着他的身体内部,和之前的风油Jing不相上下,他疼的抽泣,前后双xue的疼痛加起来就是双倍,他实在守不住,就把头埋在主人怀里,滚烫的眼泪滴在封凛的脖子上。
封凛伸出手把人圈住,用沾着姜汁的手揉他Yin蒂,小奴隶哭的直抽抽,下半身扭来扭去忍不住直躲,极致的疼痛中还参杂着一些快感,段悦白哭的惨极了,他又是惯会撒娇的,用清亮的嗓音一声声叫着主人,小小声的喊疼,封凛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又把他抱起来,忍不住哄他“乖,不多罚你,今天在公司欠的三十下还了,我就把姜给你取出来,别哭了,乖,之后的惩罚不给你加罚。”
段悦白惊喜的破涕为笑,没想到主人竟然真的这么体恤他,哪怕下半身依旧疼的翻天覆地,他却只感觉幸福,这还是第一次主人在惩罚的时候心软,理会他的求饶,原来短暂的分离也会有这种福利,现在哪怕是最严厉的惩罚,他也甘之如饴,一点都不害怕了。
他摸索着亲主人的嘴唇,封先生的唇微凉,小奴隶甜甜的笑了“谢谢主人,我会乖乖受罚的。”
封凛抱着他屁股走到床头,随手取了跟数据线。然后把小奴隶放在床上,让他跪撅好,分开双腿,自己用手分开两片tun瓣,露出后xue里藏着的小菊花。姜快的底座还在后面露着,他抬手往里塞了塞,然后把数据线放在小奴隶的tun缝说道“三十下报数,不许躲不许挡,否则重来。”
“是,主人。”
伴随着破风的声音数据线抽在了段悦白的tun缝中,姜快被抽打进去许多,姜汁四射,tun缝有明显的深红色伤痕,小奴隶疼的扬起脖颈,半天才反应过来报数“一,呜…,谢谢主人。”
“嗖啪。”
“二,啊!谢谢主人。”
……
数据线一下下有规律的打下来,没刻意吓他,几乎都是一样的力度,细细的刑具带来的疼痛缺不亚于鞭子,段悦白随着每一次的抽打下意识的缩紧tunrou,肠壁狠狠夹着姜快,带来双重的疼痛,他感觉有ye体落在自己的tun腿上,不知是抽打出来的血ye还是姜汁,他即疼又害怕,如此脆弱的地方受到袭击,他永远不会适应,只会一次次比一次更疼,可他只能牢牢跪稳,乖乖报数,不敢动,更不敢躲。
数据线抽打数目过半的时候小菊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