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收回手,拿起藤条抬手就是五分力的一下甩在他脚心。段悦白疼的大叫,眼泪淌了满脸,哭的鼻涕都出来了,用力把脚往回缩,整个人在空中扑腾着随着重力旋转,封凛抬手拽住他小腿上的绳子给他拉回来,紧接着又是一下狠抽在他脚底板,和第一道伤痕重叠,两道藤条印子呈狰狞的深紫色横亘在脚心中间。
段悦白大喊大叫,不停的摇着头,哭喊着“不要打,不要打,主人,呜呜…呜呜…”藤条的疼痛是撕裂的疼,一瞬间的剧痛比板子更甚,上次二十竹棍打下去他的脚心也才深红,这才两下下去脚心就瘀紫,恐怕在多一下伤口就会撕裂破皮出血,他怕级了。理智回笼,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胡话,简直把自己偷着干的那点小九九都交代出来了,哭的撕心裂肺,依着主人的性子不定不会放过他,呜呜谁来救救他。
封凛此时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会告诉他,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他按住段悦白的脚心,连着八下打下去,依然是两道伤痕一重合,连着五道深紫色的伤痕可怖的布满整个脚底板,可以遇见拥有伤痕的主人接下来一个礼拜都别想好好走路。
他边打边问。
“嗖啪,嗖啪” “不吃午饭?”
“嗖啪,嗖啪” “偷偷喝可乐”
“嗖啪,嗖啪” “晚睡?”
“嗖啪,嗖啪” “还偷吃辣椒。”
打完这十下,他把藤条拿在手里,一下下拍打着手心,问小奴隶“谁给你的胆子?”
段悦白疼的崩溃,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然后又被剧烈的疼痛打醒,哭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毁不当初,恨不得把几分钟之前的自己掐死,呜呜的告饶
“呜呜……主人我错了,我真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主人别打了,呜呜主人要把白白打死了,您就没有小奴隶了,白白痛,呜呜呜…您就心疼心疼小狗吧”
封凛从身后拿来纸巾给他擦眼泪鼻涕,嫌弃的看他“丑死了。”段悦白哭声瞬间升了一个调,扑腾的绳子晃晃悠悠,这要是在地上绝对原地打滚。
封凛给他擦干净,调整了下他身上越勒越紧的红绳,从背后拿来几块棉布,给他塞进双手手腕和大腿小腿中间,免得他这么挣扎时间长了会不过血。完事后拿起藤条比了比他另一只脚,告诉段悦白做好准备,又调侃他“放心,小母狗皮糙rou厚打不坏,我这就给你另一只脚也打成一样的,省得你走路不方便。”
段悦白嗷嗷大叫,徒劳的缩着脚趾头,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封凛掰开他的脚趾头,强行把他脚心展开,一下没手软的一连串打了十下。小奴隶两只脚真的肿成了一模一样,连两道伤痕之间距离都像是拿尺子量过似的,藤条打出来的印记紫里还透着点青黑,旁人看来只有可怖。
明明只有二十藤条却打出了二百下的效果,这简直是段悦白挨的最狠的一顿打,完事后哭的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可他还记得自己还有六十下没挨。段悦白哭着把头往前够,非要贴着主人的大腿,不敢把眼泪蹭到主人大腿上,只用脑瓜顶在主人裤子上面一顿蹭,抽噎着求饶“主人,呜呜,您放了我吧,轻点打白白,呜呜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封凛又任劳任怨的给他擦眼泪,板着脸问他“还敢不敢了?”
小奴隶快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看来是真心悔过,封凛亲了口他滚烫的眼皮,手拿藤条把按摩棒调成了最高一档。然后单手掐着段悦白脸颊两侧的rou,抬高他的脑袋,看着他张着殷红的小嘴,吐血小舌头哈赤哈赤的呻yin,伸手拽了拽他通红的小舌头,告诉他“奴隶,接下来专心享受。”
封凛说让他专心享受,就真的说到做到,同样一根藤条,能带他下地狱,也能带他上天堂。藤条游走在他身体两侧,从tun腿游走到肋骨,再从肚脐游走到ru头,每一个它所经历过的地方都让段悦白感觉像是被毒蛇舔过,胸膛战栗,心想剧烈跳动,怕是下一刻就会迎来火舌一般的刺痛咬伤他的身体。
然而藤条却迟迟没有落下,段悦白紧张的吸气,时间一长后xue按摩棒的刺激感便越发剧烈,紧紧顶在前列腺上的高速振动,使得凹凸不平的肠壁都要被磨平,擦出火花,后xue在剧烈刺激下分泌出ye体,Yinjing缓慢勃起,在按摩棒又一次狠狠擦过前列腺的时候,他眼前一道白光闪过,gui头马眼喷射出一小股白色的Jingye,断断续续撒在他肚皮上。
段悦白大口大口的吸气,享受射Jing的快感。藤条就在这放松的这一刻咻的一下咬上他的后xue,按摩棒猝不及防被狠狠往里一怼,正好撞在他前列腺上,紧接着就是咻咻咻的十几下藤条次次打在他后xue,不偏不倚,每一次都撞在白色的狗尾巴上面,前列腺被它不停歇的狠狠摩擦和顶撞,后xue颤抖着裹紧,喷出一股股肠ye,而他早就应该射完Jing的Yinjing断断续续不停歇的又连续射了好几股,直到再也喷不出东西来。
然而刺激还在继续,封凛把按摩棒调成电击模式,一股股电流激打在他前列腺,藤条则不规则的抽在他浑身敏感点上,力道也时强时弱,一会让他惨叫,一会让他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