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衣脱掉,跪在这。”
段悦白乖乖照坐,秘书随时可能会回来,而他赤裸着上身跪在男人双腿中间,ru头挺立,两只眼睛止不住的往两腿中间的小主人身上瞟,看形状应该还没有勃起,主人对他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还没有感觉,而他的下身却早已泛滥成灾,主人就像是他的春药,无论是Yinjing还是前后两口xue只要一碰上封凛就像打开了开关。
封凛看他大眼睛滴溜溜的转,骂他“不知羞。”伸手掐了把他的滑溜溜的ru头,两个小家伙这些天被调教的好像大了不少,一碰就颤巍巍的,ru晕都泛红。
段悦白嘤咛一声,封凛不轻不重的扇了他一耳光。他反而更幸福,挺着胸把ru头往封凛手里蹭,封凛又掐又弄的玩了会就失了兴趣,让他自己掐着。
“两只手拽住两个saoru头,用力,往前拉。”一直到ru头被拉离胸口十厘米左右,两颗rou粒都被拽成两条细细的线,段悦白疼的发抖,封凛才让他停手,命令他“保持住这个距离不许往回缩,你秘书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松开。”
“呜呜…主人…呜…疼,坚持不住了,饶了我主人!嗷呜!”
段悦白双手用力拽住自己的两颗ru头,两个小东西被迫远离ru晕,拉出一个不合理的长度,所造成的拉扯的疼痛令他两只双手都在发抖,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这儿离最近的商场都要十五分钟,而且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封凛要的工具,秘书估计最快都要半个小时才能回来,他疼的坚持不住想松手哭着求封凛。
“主人,太疼了,主人,我拉不住了呜呜…”
"你最好保持住,否则…"
呜呜…世界上最可怕的威胁一定是主人没说出口的威胁,段悦白心想。
等到门口传来敲门声,秘书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他两颗ru头疼的都要木了,哭的嗓子疼,跪在封凛两腿间,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他Yinjing还能硬的发烫,今天没穿尿不shi,花xue流出来的水打shi了内裤,shi漉漉的黏在身上。
他抬头请示封凛,封凛示意他问门口是谁。他于是开口问“谁?”
“是我,段总,您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
门口传来的是秘书的声音,他用口型问主人,可以穿上衣服吗?封凛回他不准。让他保持好姿势,跪在这,自己起身去开门。
段悦白羞的要冒烟,看封凛起身,自己赶紧爬到沙发靠近一点的位置,这里是死角,沙发靠背高,应该不会被看到,他现在上身赤裸着,跪在地上,两只手还死死的拽住自己的ru头,手指用力到发白。这么长时间疼已经是其次,要是被秘书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他真的就是社会性死亡。
他抬头悄悄看主人,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看见主人走到门口之后,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外面有秘书的说话声传来,他害怕的浑身发抖。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主人在打开门之后并没有让秘书进来,或者在门口交谈,而是走了出去,回手把门关好。
他惊讶的张大小嘴,半天缓不过来,等到缓过来的时候封凛已经锁好门走了过来,手上还拎着一个木盒,里面放着的应该就是竹棍。
他想明白封凛刚才的动作,脸上止不住露出甜蜜的傻笑,封凛回来好奇地问他“疼傻了?笑什么?”
他害羞的不敢看主人,品着刚才那点甜,低下头闷闷的笑着回道“没有,主人,我没笑。”
封凛坐在沙发上拆开木盒,听见他说回了句“也行,那松手吧。”
“啊,好的主人。”
“嗷呜!!!!!”段悦白听话的松开手,然而这次是真的笑不出来了,哭的超级大声,长时间拉扯的ru头,一放开手反作用力弹回去,血ye流通之后,胸口疼得像是针扎一样,他捂着两个小东西哭的撕心裂肺,半天才反应过来。
封凛踹他屁股“起来吧,别装了,一会有你哭的,把眼泪鼻涕擦一擦。”
他伸手拿过纸巾,擦干净,鼻子和小脸被他擦的通红,配上眼睛里晶莹剔透的泪珠,看着就可人怜,然而他遇见的是封凛这个表态,看他哭只会更兴奋,想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封凛让他把裤子脱掉,又问他“会倒立吗?”
他有心想说不敢,但是这是真的不敢,只能点点头。站起来把裤子脱掉,他今天穿的三角内裤,黑色的内裤包裹住他挺瞧的tun部以及勃起的Yinjing,三角区已经全部shi润,只是他站着的时候不起眼,如果倒立…
“倒立撑在墙上,打你小腿五十下。”主人说,他还没被打过小腿,一定很疼…
封凛看他脱好裤子,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还有脚上穿着双白色袜子。从木盒里拿出竹棍,能看出秘书很用心的挑选,让段悦白本来不怎么害怕的刑具现在看见就发抖!
不是说好的一指粗,五十厘米左右吗!谁能告诉这个快三指粗细,一米长的大家伙是从哪里来的!而且看着材质怎么也不像竹子吧!怎么看怎么像实心的木头!他明天就去把秘书辞了!这也太坑了吧!
封凛看出他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