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你现在还不是因为我说了洪馨两句在这里跟我这个妈妈大小声!”
“你——”萧韵气的颤着手指指向他。
你也大可放心。我想要什么都会自己去努力,绝对不会耍任何手段做任何手脚,败坏外公的清誉。
萧韵越说越激动,
回到家也没过上几年好日子。他们俩天天忙年年忙,有时候连去了哪儿都不知道,成年成月联系不上。别人上学都有爸妈接送,就我没有。
他只是替外公外婆难过,
我不就当年做错了一件事吗?
他抽掉她抓着他的手,目光锐利的看向她“说了这么多,怎么不提你今天过来的用意?”
其实他也早就习惯了,
“梁老师——”余茵打开门,一副好巧的样子看着梁昫道,一看旁边有人,她又说,“哦,您有事啊,那我……”
她用贱人称呼洪馨,梁昫的脸色立刻冷淡了下来。
那会儿我才多大?那些人抓了他们还要抓我。我太害怕了才会跟他们脱离关系。我都道过多少次歉了,他们怎么就是不能原谅我?
“有差别的。”
“天泽……天泽虽然不是他亲外孙,但我把他当亲儿子看,这不也没差吗?”
小时候,或许还曾渴望过她能回头看他一眼,但没有,一次都没有。每次陆天泽只要对他的出现露出一丝厌烦,萧韵就会立刻抛下他,把他推得远远的。现在,他连一点渴望都没了,更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看看,她做事又哪里有考虑过两位老人半点。
但凡我抱怨一句,全世界的人都要教育我。
说他们俩是在为国家做事,是在做造福人民的大事。
梁昫淡淡的看着她,“他姓陆不姓萧,陆家的前人没给他栽树,他就要自己想办法躲着太阳。没道理跑到别人家乘凉。”
梁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对他好,没人拦着你。但总想着用萧家的资源替他们父子铺路就有些慷他人之慨了。”
你能不能体谅一下妈妈?
最后还不是要被人挂着牌子斗。
“至于我——
梁昫被她的笑容引得也不自觉笑了下,“麻烦你了”
“你——”萧韵一时惊恐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后,她急忙道“天泽当然是你陆叔叔前妻的儿子!
前人栽树不就是为了后人乘凉的嘛?
如果是,那你更没必要因为他来为难外公和我了。外公一生清正,绝不会为了任何人破例谋私,况且,他离开科研所多年,人脉和资源也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
她们是我父亲母亲,怎么就非要跟我较这个劲。”
意讨好的样子,淡道,“外公那边……不是我不帮你,你知道的,如果我开口只会让他更生气。”
我一出生就因为他们俩被人掉包了,
你外公那么疼你,只要你跟他好好说说,他一定会同意的。天泽只是想省过一些不必要的步骤,他那么聪明,在基层耗个几年十几年完全就是在浪费才华浪费生命
“不麻烦的”她笑的眼睛弯弯。
萧韵自嘲的笑了出来,声线都在颤抖,
直到现在他们还在为她担忧着,担心陆晖在她没有利用价值后把她弃之如敝。
现在因为陆天泽,甚至连他外公都想利用了。
现在已经不是他那个年代了,谁还能在一个微不足道的岗位死磕十几年,他辛苦了大半辈子,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为什么就不能为了后辈多考虑考虑!”
如果不是……”
但他们做事有好报了吗?
你的亲弟弟妹妹也只有苹苹和安安,我对天泽好只是做一个后母该做的。
透过梁昫看到了梁宏文的影子,她越发失控了“还有你爸,当年说的多么好听,还做出一副愿意为了我离开梁家的样子,还不是跟我离婚没几年就和洪馨那个贱人结婚了?!”
“还有,当年我已经记事了。”
在萧韵眼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陆晖和陆家人,他和他爸爸只是她“失败婚姻”的产物。
谁能保证这辈子一点错都不犯!
闻言,余茵举着手里的围兜挥了挥,笑“豆包的东西落我们那儿了”
“生气!又是他生气!怎么没有人问问我生不生气?
“你……你别胡说!”萧韵不敢看梁昫的眼,“这件事是我自己这么寻思的,你陆叔叔根本不知道。他连我去萧家都不清楚更不知道我过来找你了。
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了,以后也不要再到这里来找我了,这件事我帮不了,也不会帮。”
“什么事?”
“陆天泽真的是陆晖前妻的儿子吗?
我不为他打算怎么能指望他对我好一点。
梁昫看着她的目光早已经淡薄到极致。
你外公他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但是小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