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彦呼呼喘着粗气,Yinjing进入了一个温暖shi润的紧窄rou洞之中,不过刚插了四分之一,小xuerou壁阵阵收缩,像要把rou棒勒断,爽得他差点又射出来。
身下的女孩呼吸急促,浑身轻颤,肌肤光滑如缎,凹凸有致的身子比妻子更完美动人,这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还比自己小了那么多,一种异样的快感直冲脑海,gui头顶在象征少女贞洁的处女膜前徘徊,嘴在她胸前肆意亲吻,含住两颗漂亮的ru尖不断吸裹。
“大少爷……我疼……”
赤裸的小羊羔嗷嗷哀鸣,大大的眼睛满是盈盈的泪,让人看着有些心疼,更多得却是想把她两条腿扛在肩上,Yinjing刺穿她的身体压着她狠狠蹂躏,哭啊,越哭自己越兴奋!
“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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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泪怎么这么多?
残余的理智让周君彦咬着牙将Yinjing往外拔出,巨大gui头上还挂着一些ye体,有她xue里的蜜汁,也有自己马眼分泌的粘ye,混在一起特别yIn靡。
“侧过身……”
男人嗓子哑得厉害,紧贴着思宁的身子将她紧紧抱住,他身材高大,怀中的少女娇小,仿佛巨兽擭住雪白的小羊羔,双手握住她胸前的ru儿使劲揉搓挤捏,变换成各种诱人的形状,rou棒在并拢的双腿间缝隙抽插,巨大的gui头挤开腿rou前进,碰到敏感的Yin核,思宁轻声哼了出来:
“嗯……嗯……”
“叫大声点……再大声点……你怎么叫得真好听?”
男人两眼通红,意识已经被情欲牢牢控制,这感觉从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有过,化身为兽,撞得她浑圆的小屁股啪啪作响,这一晚上,他在少女娇嫩的身体上肆意发泄,除了没有彻底进去破了她的处女膜,小嘴,美ru,腿心,甚至还试探戳弄了后面的菊蕾……
这个小东西皮肤怎么这么白身子这么软?和自己青筋密布的坚硬形成鲜明的对比,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少女压抑的呻yin在屋里回响,太舒服了,他不记得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一定……是祖母下的药劲太强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扉射到床上,思宁紧闭着眼小脸苍白,长长的睫毛像是蝶翼扇动,透着心里的不安恐惧,脖子,ru尖、大腿上都残留着男人白浊的Jingye,原本娇嫩紧致的两瓣Yin唇被摧残得红肿不堪……
周君彦已经彻底清醒,脑袋两边的太阳xue突突胀痛了起来,他没有叫醒女孩,起身收拾好自己,面无表情的俊脸,眼里闪着寒冰,径直向北边的院落走去。
“祖母……为什么!”
已经六十多岁的周老太太惬意地抽了口水烟,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睨了长孙一眼:“怎么?那丫头伺候得不好?”
周君彦沉着脸,深吸了口气说道:“祖母,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能……”
“什么年代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也是人生第一大事。”周老太太把手里烟枪重重砸在炕桌上,由着陈妈将她扶起坐正,看了眼孙子,叹道,“君彦,你父母去世得早,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忍心让他们在下面不得安宁?你都结婚三年了,既然杜若云不能生,那就换个人来!”
代孕篇6.她才十六岁,怎么生孩子?(二更,1po)
她是真心不喜欢那个长孙媳妇,说起来杜若云也是大家小姐,却不通礼数目无尊长,上回让方神医给她把脉,全程板着张脸,一言不发走掉后,回房还把屋里摆放的青花白地瓷瓶给砸了,这次祭祖,君彦全面接管周家产业,她不想着帮衬,还闹脾气不回来,哪有半点儿为人妻子的样儿?别人暗地里不知道怎么说君彦治家无方呢?
想想自己这一生,周老太太阖上眼,一滴浊黄的泪,从眼角缓缓溢出。
君彦祖父早逝,族人欺负她孤儿寡母,种种Yin私鬼祟层出不穷,她闯进周家祠堂,拿刀割下自己耳朵,逼着族长给他们母子做主,在祖宗面前发誓终身不改嫁。
商海博弈几番沉浮,自己守住了丈夫留下的基业,几个孩子也算成器,谁知道人到中年又经历丧子之痛,还好君彦从小沉稳懂事,周家交到他手里也算放心,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丈夫。
唯一的心事是长孙结婚好几年膝下还没有一子半女,上次方神医说杜若云受孕机率不大,她心急如焚,旁敲侧击了多次,君彦却不为所动,她才会想了这个办法,陈妈一大早满脸喜色来报,静园主卧里昨晚闹了大半宿的动静,想来是成了。
周君彦看祖母伤心,立刻上前扶她斜躺下,看着老人残缺的耳廓与满头白发,心里黯然,还夹杂些愧疚,祖母一生很不容易,一个女人守住周家诺大基业,父亲年纪轻轻遇到车祸去世,对她又是一个沉重打击,她把全部的爱与心血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现在更是把周家郑重交到了他手里,祖母什么都可以依着自己,唯独孩子这件事……
周老太太饮了饮茶水,孙子又亲自点烟伺候她,心里舒坦不少,深深吸了口水烟,放缓了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