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初蕾耳尖泛红,紧闭着眼,她才不叫呢,沈行原最坏了,那次说她声音浪得和小野猫似的。
男人突然低头隔着薄薄的布料咬住女孩娇嫩的ru,初蕾猝不及防“啊”得一声,挥手打了他好几下,这个坏蛋这么用力,弄得自己疼死了,可被咬过的ru尖又夹杂着丝丝酥麻的快意。
“小sao货,叫得真好听。”沈行原偷袭成功满意地笑了,火热的唇舌又细细舔弄起了她的耳垂、脸颊、脖子,动作又轻又柔,仿佛片片白羽拂过,勾得人心痒难耐。
初蕾脸颊越来越红,吸呼也慢慢急促起来,腿不自觉地蜷起来,来回蹭动,她快撑不住了,好想大声呻yin出来。
男人把她抱到床上,几下扒得Jing光,那根粗长rou棒耀武扬威弹了出来,紫红色的gui头翘得高高,不时有粘ye从马眼里流出,他揉揉女孩丰满的nai子,明显感到这敏感的身子在微微颤动,低笑道:
“脸这么红害羞了?小nai头都硬了,是不是想吃哥哥的大rou棒?”
两人下体紧贴,gui头能清晰地感应到xue口一胀一缩,汨汨流着yIn水,快一周没有做爱了,彼此身体都在渴望着对方,沈行原薄唇微微扬起,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rou棒却猛地刺开娇嫩的Yin唇,“吧唧”一声,一插到底,开始“啪啪”抽送起来。
“你出去……好疼……”
死沈行原,吃了春药,这么大力气,rou棒好似打桩一样用力撞击花心,gui头捣得xue心又酸又麻,快感连连,Yin唇随着rou棒的抽插不停翻进翻出,初蕾本来想推开他,可一股股极致的快感如chao水般涌上来,力气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宝贝儿,鸡巴都插进来了还怎么出去?”男人重重喘息着,咬着女孩浑圆的ru不停吸裹,手肆意抚摸着她雪白的小屁股,Yinjing密密实实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咕叽咕叽水哗哗直流,一阵阵触电般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每一条神经。
ru头被轻咬着,rou棒在小xue不断出出入入,捣得花心酥烂,初蕾甩着头,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她扭动腰肢,一双纤细的美腿牢牢缠在男人腰间,让rou棒更加深入,嘴里“嗯嗯哦哦”诱人的叫声不停漏出。
女人的呻yin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沈行原两眼通红,动作越来越粗鲁,疯狂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这场性爱时间持续了好久,女孩Yin唇被cao得红肿不堪根本闭合不上,白浊的Jingye顺着xue口流出,两人交合的体ye弄得床上shi漉漉一片狼藉。
沈行原望着枕着自己胳膊熟睡的女孩,白净的小脸莹白如玉,长长的睫毛在眼角投下剪影,他满足地笑了笑,仿佛久猎未获的射手突然寻觅到心爱的猎物,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欢欣。
他想一直这么拥有她,又想到那个自己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心里有些黯然,微微叹了口气,小心翼翼起身打开衣柜,准备拿出干净床单换上,目光被单独摆放的一件黑色风衣吸引住。
他拿起来看了看,立刻判断出是男人穿的,回头望了眼熟睡的女孩,目光触到她那张娇艳的面孔,有什么尘封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不禁浑身一颤。
合租篇28.顾初蕾就是小茉莉
初蕾侧着身子睡得香甜,刚才那场性爱酣畅淋漓,身心获得无比满足,完事后两人手腿交缠,喘息着紧紧抱在一起享受高chao的余韵,她枕着男人胳膊不知不觉睡着了……
有只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指腹轻轻勾勒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痒酥酥的,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嘟囔道:
“嗯……我要睡觉。”
女孩两条长腿又细又直,丰满圆润的美tun微微向上翘着,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闪烁着诱人光晕,男人却没有和平时一样兴致勃发,“啪”,挥手扇了她小屁股一巴掌,固执得把她翻过来,又把玩起小巧的耳朵。
被闹得睡不着,初蕾无奈地睁开眼,看到面色凝重的男人,剑一般的浓眉,目光深沉,正一眨不眨凝视着她,那眼神复杂难明,似乎涌动着说不出的温柔,又炙热得像想把她一口囤掉,被看得不自在,初蕾把被子扯过来护住胸,娇嗔道:“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顾初蕾,你一直收着我风衣干什么?”沈行原眼里泛起波澜,开门见山问道。
风衣?
这个词深深刺激了女孩还不太清醒的脑袋,眼里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怦怦直跳,下意识朝衣柜望去,柜门大开,那件衣服果然被翻动过……
脑子迅速转了好几圈,沈行原这是看见了,他知道自己就是差点成了他妹妹的小茉莉?他也还记得自己?那要不要承认呢?
她想起从未对外人述说过的少女心事,见到沈行原的第一天,自己眼里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男人,为了他报考了A市的大学,没课的时候最喜欢坐在公交车上一趟趟漫无目的地找寻,即使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可想着自己和他在同一所城市,呼吸着相同的空气,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她又想起前段时间对沈行原说过的那些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