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都被
堵死了。手鞠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下一次次来自地狱的痛苦,然后在达到极限的
脑中不断的烙着两个字——绝望。
谁……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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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但对手鞠来说却像凝固了一样。
手鞠不知道多由也的幻术是否还在起作用,毕竟,她的痛苦也不可能无限地
增长。但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搔痒和自己无限的笑声。
更可怕的是,她知道自己清醒着,却无法思考任何其他的东西。她已经成了
一个只能感受痛苦和绝望的人形玩偶,当然,还有不断地大笑。
忽然,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这一切是那么突然,以至于手鞠都来不及反应。笑声戛然而止,眼前的少女
也都从视野里消失。一股清流飞快地冲洗她的身体,然后是一阵柔风将她身体吹
干,她在几分钟时候后才确认了这些事情的发生,大脑的一切都在延迟思考。
「手鞠!醒一醒!」
平淡无奇的声音,这次手鞠已经渐渐能确定,她所听到的声音已经实时了。
她坐起身来,一个白色皮肤的少年正在关切地看着她。
「你……」
脑子的机能在逐渐的恢复,但手鞠仍难以开口讲话。
「手鞠,你要说什么?」
「杀……杀了我……」
听到这话,木连仿佛是震了一惊,吞了口口水。紧接着,手鞠就像木偶一样
断了线,扒到了地面上,只剩下身体的抽搐。
木连立刻拉过了香燐的手臂,让手鞠咬在了上面,他要用尽自己一切的能力,
让自己童年的玩伴恢复正常。
这着实费力,但却值得。
手鞠恢复了正常,木连也终于获得自己梦寐以求的,真正意义上的两个人的
独处机会,但是手鞠感谢后的话语几乎让他泄了气。
「你是说我们认识?」
「你不记得我了吗?手鞠。你曾经说过,希望能够在这夕阳下解下镰刀,一
望这千里无垠的沙漠。牵着朋友的手,来一次自由的飞翔。而且你还教过我很多
忍术!」木连有些焦急,他怀疑是不是因为刚刚那个妖怪的折磨让手鞠失忆了,
他急忙向她展示自己的忍术。
「嗯……这话的确是我的梦想,但是我们到底在哪里见过呢?」手鞠听到他
的话看了他的忍术,明白他不是在说谎,但她确实没有印象在哪里见过这少年。
「小时候啊,我在医院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陪过我!」
「小时候……医院……」
手鞠忽然想起了那件事,她的确记得,在她小的时候,曾经有段时间被父亲
指派到医院去交友,名为交友,实际上则是获取医院那些小孩子们的信息,每天
晚上向父亲汇报。
大约1年之后,那家医院由于被敌国忍者袭击而化为了一片焦土,她也就停
止了任务。现在想来,那个所谓医院很可能是砂隐高层的秘密研究所。虽然她在
医院里认识了很多人,但那些人终究只是手鞠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她不可能全部
记得,对于木连这个名字,她的确是没什么印象了。
然而,已经彻底恢复的手鞠也明白,眼前这个强大的敌人已经严重地搅乱了
战场的局面,如果在这里激怒了他,那么很可能会造成毁灭性的灾难。
于是她决定虚与委蛇,这对长期活跃在砂隐村高层的她来说并不费力。
「木……木连,我记起来了,没想到,我教你的东西现在你还记得。你怎么
也被秽土转生了?」
「你终于记起来了,事到如今,有些话我也不得不说了。」
「什么话?」
「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说着木连就扑了过去就要把手鞠纳入
怀中,如果在平常,手鞠一定会赏对方一个镰鼬,让他尝尝被击飞的快感。不过
目前的情况,手鞠无力反抗,更重要的是,她要克制自己反抗的本能,防止这少
年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木连紧紧抱住她的时候,她明白了联军首领让她打头阵的原因——用怀柔政
策来说服这个强大的敌人自己放下武器。手鞠一方面赞叹纲手准确的判断,另一
方面也对火之国的把戏产生了一种厌恶。
抱过之后,木连问道:「手鞠,说说你对我的看法吧?」
「你这小子……小时候总是恶作剧了吓唬我,现在怎么又说喜欢我了?」一
句话,手鞠已经反客为主了。
「啊……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