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再坚持后才看到了宗卷,然后意外的是,夏氏女眷被人为篡改过了,夏夫人和夏氏幼女被人替换,表面上同其他那些妾室一起充入军妓籍,实则下落不明。那位同僚推测估摸这夏府的案子不仅仅是知府得罪了,他那夫人估计是被什么人盯上了才暗地里使了手段,连那嫡女也一併带走了。
那五千精兵的虎狼骑个个勇猛过人,都是大将军一手训练出来的精兵。就凭着将军的名声,不少年轻俊杰都纷纷投身此营,使得他们不仅军纪严明,而且个个文武双全,即便是对那青楼女子也都以礼相待,床笫间更是功夫一流还有难得的体贴,使得原本以法令强制慰军的青楼女子们都心甘情愿去伺候这支虎狼骑,还唯恐自己慢人一步错失良机。
那大将军更是个中翘楚,玉琼楼的当家花魁在伺候过大将军后,更吐露宁为周营妓,不为琼楼女的心愿。那些美人们私下说被虎狼骑的将士们玩过后,三个月都不会想男人,尝过将军那儿滋味的花魁们更是依依不舍得紧,据说将军那话儿可不得了,堪比那驴马具儿,直入得她们欲仙欲死的。而且将军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碰雏儿,只挑那些个经验丰富的临幸,这一次也不知是哪位花魁这般走运呢。
线索就在这里断了,景炎找不出是何人私扣了那夏氏母女,眼看自己仅有的假也都用完了,今夜过后他又要回到营中,以后怕是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只披着外袍的周宁摸黑上了床,照旧是伸手朝着有呼吸声的地方探去,想将那床上已经一丝不挂的女子抱到身下。这一伸手正好摸到一团软绵嫩滑之物,那手心下的身子更是一颤,传来低低的鼻哼声。
周宁在御宴结束后,因为深知将士们心里头最想的是什么,所以早早包下玉琼楼,设了私宴。
这玉琼楼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青楼,夜夜歌舞昇平,进出皆是达官贵人,或是一掷千金的富商们。在北征大军凯旋后,整个京城的青楼里进出的都是那些将士,惹来男人们不少怨言。而那被整个包月的玉琼楼更是让那些常客们又恨又无奈,连半句不是都得忍着不敢说。为的就是那包下这京城第一销金窟的,正是本朝第一大将,周宁。
周宁也起身回房,却被候在外面的青娘唤住了,说是换了房间,便亲自领着他去了。那房间安排在玉琼楼的最清净的一处独门院落里,青娘送他到了门口,轻言道:「愿将军一夜好梦,青娘这便回去了。」
周宁只闻得那满院茉莉清香扑鼻,心神不由为之一晃,并未瞧见青娘看向屋内时眼底的一丝惋惜。谢了她的带路,便径自进去了。
这般摸着,周宁渐渐皱了眉,他已经发觉这床上的女子娇小玲珑,肌肤嫩滑无比,反应又极大,绝不像是有经验的花魁们。这时的他已经将女子罩在身下,真是纤细柔弱的一个姑娘,他顺着那细细的脖颈摸上女子的小脸,感觉到她嘴里咬着的帕子,便轻轻取了出来,低声说道:「不急着睁眼,我先帮你遮着光。」
晚宴上,三巡酒后,佳餚将罄,台上的舞姬们还扭着腰肢抛着媚眼儿,周宁自然看得出手下的亲兵们都已无心酒肉,笑着让大家散场了。众人纷纷同他告辞后就一哄而散,看上舞姬的便上台去抢来扛在肩上,随便推了间房门便进去了。其他人也都熟门熟路地去了自己屋里,玉琼楼的青娘早已一一安排了美人们供他们回房享用了。
因为北征胜利,皇帝龙颜大悦,在将士们班师回朝后论功行赏,并御赐庆功宴,还允了百姓们连庆三天三夜。
皇城,静香阁。
说着他的大掌虚罩住女子的双眼,同时按动床头的机关,让那照明用的二十七枚夜明珠转了出来,让这足足能躺下四人的大床亮如白昼,他耐心的等了会才移开手,露出那女子巴掌大的小脸来。
景炎看着那处废宅,遥遥举杯相敬,喝下最后一口烈酒,在心里默念:「清茉,我很想你。」
黄昏时分,茉儿被领到一个开满茉莉花的小院里后,宫里的侍卫便离开了。她赤着脚站在铺着羊毛厚毯的房间里,一步一步朝着正中的那张大床走过去
因为身上还有酒气,他先去侧屋洗了个澡才回去。纵然外面天已黑透,屋内却没有点灯,这也是周宁的习惯,他并非贪于女色之人,只是需要适当的发洩而已,他并不喜被人纠缠,钱货两讫是很好的法子。
让他们嫉妒的当然不止于此,全城乃至周边的那些名妓花魁们早在三月前就纷纷告知恩客们,她们下旬起就不接客了。这些美人们早早就花重金在玉琼楼定下房间,为的就是等那大将军的虎狼骑班师回朝后可以慰劳那些饥渴了大半年的男人们。
女眷的踪迹,得来的却是好心劝解。因为只要女子入狱,不分长幼皆会被狱卒拖出牢房,整日轮番姦污凌虐,待数月后罪名下来,多半都有了身孕。哪怕含冤入狱,被这般凌辱后,也无脸见人。那些相貌中上年纪不大的,就打胎后充入军营为妓,其他皆被卖入窑子接客。
周宁为这女子的敏感略略意外,便顺着方纔的位置欺身过去,手则温柔地抚摸着那奶儿,再是脊背和雪臀,算做欢好前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