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满是y水的穴道撞得变形。“悟,慢……慢一点,”快感一次比一次尖锐,刺破皮肤,刺穿骨骼,她整个人被无法自控的快感折磨得快要丧失知觉。她不得不哭着求他,看着他,那双光亮异常的眼睛在黑暗之中,带着幽幽的冷光,“慢点,慢点,求你……”他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她因为快感而浑身战栗,低下头,一声不吭地吻住了她。他不打算放过她,他要强迫她和自己一起沉入被欲望侵蚀的海底。五条悟抱着她she精后,她才真正意义上得到了平静,他没有松开手,也没有抽身离开,而是又去吻她,不厌其烦的吻了一次又一次。先是嘴唇,他们湿热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然后是她被泪水沾湿的面颊,汗湿的额角,一点点吻过去,最后紧紧抱着她,几乎没有一点缝隙,绵延到性爱结束的舒适感让他将头埋进她的怀里。五条律子的脸也挨着他,疲惫不堪地闭着眼睛,她鼻腔内满是他们交合过后y靡的气息和他身上被体温蒸腾出来的强烈的情欲气味。身体里里外外被他的气味浸透了,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她变得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他。她只能依靠嗅到的气味辨别出来,自己身边躺着的是具成熟的欲望饱满的躯体,是荷尔蒙无比旺盛的年轻男人,是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发情信息素的雄性动物。唯独不是她的弟弟。性爱让她身体疲惫,然而这世上存在着更多的远比性爱更折磨她的事情,以至于她在身体感到疲劳的同时,内心也在历经折磨。身心俱疲之下,她的记忆出现了些微断层,五条悟什么时候起身离开都记不太清。只记得精疲力竭地睡着,然后昏昏沉沉地被他弄醒。这是每次累过劲提前睡着的后果,五条悟不喜欢在做完清理后再穿衣服——也不只是做完后,如果家里没有佣人,他也许会全天候裸奔。家里唯一有羞耻心的人似乎就剩下了她一个,如果她没有干涉,每次清洗完,她也会被迫跟他一样,什么也不穿地跟他一起塞进被子。而这会很便宜他,他只要睡醒就能够摸到她无意识放松的身体,他喜欢这样肉体直接挨着肉体的触感,所以会越摸越来劲。手能够轻而易举地从她身后伸过来抱着她,让滚热的胸膛贴着她一丝不挂的背脊,这时候她总能感觉到他勃起的乳头在摩擦自己的后背。随后他可以任意做他想做的事情,揉着她的乳房,亲吻她的耳垂和后颈。如果她没醒,他就会摸到更深的地方,摸到她出水,只要等他插进来,她也就不得不清醒。有前夜的快感参与,她会湿得比平时都快,甚至都不用怎么扩张,他就能顺畅地cao个通透。他会像是怎么都不知道满足一样,如果那天没有正经事情,他能在床上纠缠她大半天。这次她醒得早,因为他捏着乳头的力气有些不知轻重,她被捏得难受,不得不抓住了他的手腕,半睁着眼睛问他:“你不累吗?”“现在是早上了,昨天在姐姐身边睡得很好,一点也不累。”他又进一步将她拉进怀里,手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她要是没醒来,这会儿手掌应该已经摸到腿心。“我想睡觉。”她皱着眉扭过头,反而被他黏黏糊糊地缠着吻了许久。“我就亲一下,亲完再继续睡。”他老实收回手,将还迷糊着没睡醒的她翻过身和自己面对着面,继续吻她。显然,他说的亲一下,根本不止亲一下,一双手抱着她,把她全身都摸了个遍,摸得她根本睡不着。直到她不堪其扰,踢了他一脚,他才带着得逞后的愉悦心情精神饱满地起床,把安静地回笼觉还给了她。房门刚打开,五条悟还没走出去,就听见走廊另一边一个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小跑着过来,声音紧跟着一蹦一跳的,“妈妈……”结果看见房门口站着的人不对,话说到一半顿时抿紧了嘴。“早上好呀,惠。”五条悟弯下腰和伏黑惠打招呼,语气亲切得很诡异,吓得他后退了两步。伏黑惠紧张地看着他,“妈妈呢?”“妈妈在休息,今天只有我跟你一起吃早饭。”伏黑惠并没有说不要,但态度明显是抵触的。“我想要妈妈。”他小声说。“妈妈想睡个懒觉啦,你不要吵她。”五条悟小心地带上房门,一把捞起伏黑惠,跟拎着一只没满月的猫一样轻松,不顾他的挣扎,把他夹在腋下带下了楼。因为没见到五条律子,伏黑惠坐在儿童椅里面拿着青蛙勺子瞪了五条悟很久,他大概以为,是五条悟把妈妈藏了起来。五条悟一改之前没有耐心的德行,对他的态度可以说得上是和颜悦色,甚至见他抓着勺子一动不动地坐着,还体贴地问:“是想要我喂你吃饭吗?”伏黑惠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饭碗。然后猛地摇头。“别不好意思嘛,我不会笑话你到现在都不会自己吃饭的。”他刚伸手过去,伏黑惠就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反抗他。被五条悟又亲又摸地闹了一会儿,五条律子只在床上眯了五分钟不到就起了床。穿好衣服下楼后,她正好看见五条悟端着伏黑惠的饭碗,把勺子往他那递。伏黑惠则一脸不乐意地推着五条悟的脸,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脑袋歪得远远的,仿佛五条悟伸过来的勺子里装的不是饭,而是什么要他命的东西。“……你们在干什么?”五条悟见她下楼,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手里的力气,伏黑惠这才趁机从儿童椅里钻了出来,连忙朝她伸出手,委屈地喊,“妈妈,妈妈。”五条律子看起来有些没精神,但她见伏黑惠急切地朝她挥手,还是走了过去,抱起他。伏黑惠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