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去东京,只有我们。”他的目光依依不舍地粘在她的身上。
“……你该走了,”她没有看他,硬撑着站直,要他离开,“今天的话,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她也很清楚,自己只是个拥有普通咒力的人,并没有像五条悟一样完美地继承家族术式,可以做咒术师,但没必要。他们是两条没有重合的单行道,未来必然要走上不同的路。
“够了……”五条
五条悟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她,他的目光如同一双无形的手,已经越过衣服边界,去触摸她的身体。她身上的衣物被他身体力行地剥去过很多次,只是她不知道,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还被他细致地触抚弄过很多次,她不知道,她的嘴唇双手双脚都曾经被他触摸过很多次,她也不知道。
“姐姐,”梳子穿过她的长发,他的手指慢慢缠绕进去,让他想起夜晚时她的乳房陷入深深陷入在自己手掌心,乳肉被他挤压得变成各种形状的一幕,“我现在就想带你走。”手背这时候正贴着她脖子后面的一片皮肤,他装作没有发现,梳头时轻轻地蹭着。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姐姐,”说完,他低下头,吻了吻她露出来的肩膀皮肤,“因为,我是真的想要姐姐。”
“我说,”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想要你。”
她依旧无知觉地将后背给予他,让他的双手抚摸过自己的肩膀拢起长发,“你想说些什么?”
“怎么神神秘秘的。”她看见他朝自己走来,并没有注意到他墨镜背后幽暗的冷光。
他半跪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从手心里拿过梳子,“我帮你。”
五条律子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话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她察觉到他舔了一口亲吻过的地方。几乎是在被他碰到的下一瞬间她就从位置上起身,惊疑不定地望着他,“悟,你在说什么?”
“真是的,”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姐姐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跟你一样出去生活,你要养我一辈子吗?”这世上有咒力的人很多,但是像五条悟这样的天赋卓绝的几乎找不出第二个。他能够一脚跨出五条家给所有人安排好的道路,在四面开阔的道路上信马由缰地狂奔,这让她很高兴,也很羡慕。
她笑着问:“去东京干什么?”
“跟我一起走,”他朝五条律子靠近了一步,“姐姐。”
这么多个夜晚,夜里的月亮知道,刮过的风知道,盛夏时节的蝉鸣声在茂密的树冠上疯狂地喊着:知了——知了——,只有她始终都不知道。无言的淫乱之夜过去,太阳会升起过很多次,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个念头也升起过很多次。恶念一次次地徘徊,他愈发地期待她能够自己发现这扭曲的真相。
“大概……是结婚后吧,”她低下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自己正在摆弄腰带的双手,正巧错开了身后五条悟蠢蠢欲动的目光,“等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就会稍微自由些。”
“跟我待在一起啊,”他说得很直接,“我不想离开姐姐。”
五条律子有些天真但不傻,不至于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而他看着她的直勾勾的视线,几乎把他的心思堂而皇之地写在了脸上。扶着梳妆台的手有些抖,身边的空气随着沉默的延长而变得稀薄,让她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
“以后是什么时候?”他问。
“你又在胡说八道。”
“别说这种小孩子气的话,悟,你明明知道我不可以去东京,”她的表情看起来既高兴又难过,眼带泪光地望着镜子里肩膀宽阔身材精干的五条悟。十五岁的他身高已经远远超过了她,一早告别了当初年幼时的模样,“不过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去东京看你。”
“悟,”她动了一下肩膀后抬起头,在镜子里和他的目光相撞,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地说,“姐姐没办法跟你走,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难不成你打算后半生都打算跟我在一起吗?”
“可以啊。”他顺着她的话回答,说话时手指从她的发间抽了出来,放在了她肩膀上。稍微用力,宽松的衣襟就被他扯开了一点,露出了她乳房一侧像蚊子咬的红色痕迹,“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就养着姐姐一辈子。”
“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是想跟姐姐永远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五条律子笑着笑着觉得眼眶有些热,“不过,我也不想离开悟。”
不多吧。”他看着她的背影,她梳头时后领会露出一截皮肤,线条流畅地伸向衣服里面,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想象出被衣服遮盖的剩余光景。一边想着,他一边伸手缓慢地拉上背后的房门。只听见门咔哒一声关紧,光线一下就暗了下去。屋内的窗户没开,屋外的阳光只能透过窗纸柔和地投射进来,朦朦胧胧地铺在屋子里像一层晦暗的纱。
现在她能够知道了。
“姐姐要不要跟我去东京?”他垂下头,视线透过夜晚的自己去看她衣襟被撑起的漆黑深渊,“我可以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