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二岁那年偷偷跟着她到军队,被她发现后扔给警卫,和战犯一起关了七天七夜;我十九岁那年趁醉亲了她一口,就被她丢到最凶险的战场自生自灭整整八年。而现在,我从军队逃出来,觉醒了异能,杀光了队友和一路的追兵,又在罪恶都市辛迪加的地下赌场里被捕,锒铛入狱。
站起来,脱掉裤子。她给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命令。
然后她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了我的腿间,我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我说,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没有说话了,禁闭室里一时间只剩下皮带抽在我身上的声音。她应该是抽得很用力的,况且现在每一下都抽在已经被打红打肿的肌肤上,比刚开始疼了很多。
手比脑子先开始工作。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我犹豫了,但是她说继续。裤子卡在脚踝上,我没办法,就把鞋也脱了,赤着半个身子站在禁闭室冰冷的地上。
她从没有亲手打过我,我一直以为她不屑于此。皮带前几次落下的时候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直到一次次的责打积累出过多的痛感,才到达了我发懵的脑子,让我感觉到成片的痛楚。
你疯了。
这和我受过的训练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我学过怎样减轻痛感,但是我不想用,她给我的一切我都想细细领会。
然后她用手杖上端顶住我的胸口,我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动作的用意。她按下一个按钮,解开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缚装置手杖的压制是为了防止我逃离。
她认识你多久?她知道你喝咖啡放几颗糖?她晓得你喝什么酒抽什么烟?他妈的,你们是不是上过了,你看她的时候那是什么眼神?!
随即我又怕这窝囊的表现会惹她生气,向她道歉,说绝对没有下一次。说完又后悔,怎么这样低三下四,好没骨气。
不要试图欺骗我。她警告。于是我只好点点头说有点疼,但是还能忍。
服从命令,孩子,我不说第二遍。
年龄攀上两位数之后,她再也没有抚摸过我身上任何一个部位。
这一切换来的,居然只是她的一顿皮带,好像我只是个偷了糖罐子的八岁小孩。相比起过去的种种,这样的惩罚堪称宠爱和亲昵 。
我又吻了她,生平第二次。她的唇还是我魂牵梦萦的触感,唇上那颗小痣,还是碰一下就让我浑身过电。
我瞪大眼睛。
很好,现在过来,趴到我膝盖上。
她抽了一下狠的。说实话皮带抽出来能有多狠呢?逼供的钢鞭,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我也可以咬牙挺过来,但她只是用力了一点,就让我从喉咙里哼了一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说话啊!
半分钟之前我还迷恋她的笑,现在我恨透了这张挂着微笑的、云淡风轻的脸,我扯住她的领带,她无动于衷的态度让我更恼火,便死死瞪着她。
我问她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废物局长,她却轻飘飘地说她是我的人。我听完立马气疯了,挣扎着跪在她身上,瞪着通红的眼睛。
我在吻她,她却饶有兴味地打量我情绪失控的丑态,我气得狠狠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原来这个女人的血也是热的。血混着唾液濡湿我干渴的唇,让我想到一个词:血浓于水。
她不是普通的母亲,她是兰利,原军区上将,第九机关一把手;我也不是受妈妈疼爱的小女孩,我是被厌烦的、亵渎她的弃子。
我这样说,却没有挪动分毫,好像陷入蛛网里的小虫。
我趴了上去,她真的是这个意思,因为她摸了摸我的头,说:好孩子。
快点。她不悦地催促
我听见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然后是微凉的皮面抵在我臀肉上。她对我说,这是惩罚。
她问我疼吗?我咬牙说不疼。我原以为她不会在乎这些,就算把我打死也不会眨一下眼。但今天太古怪,所以我怕喊疼她就停了,那我宁愿挨打。现在这样个趴在她腿上的姿势,我的小腹和她的大腿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裙子,我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热度,这一无比陌生的新感觉让我浑身战栗。
她对上我的视线,心情很好地问:怎么了?想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是惩罚?这怎么可能是惩罚呢?
她有没有像这样
我没有丝毫挣扎,她好像很满意,收回了手杖。
她的眼里充满玩味,让暴怒的我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丑。
她说,哦,是吗。
而她居然笑了,她的小腹在我身侧颤动,我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她,想要把这个为我而开的笑颜印在脑海里。
我彻底不能理解这个指令,什么意思?但她没有给我丝毫提示,只是盯着我,用眼神胁迫我快速行动。我突然想到小时候好像见过大人把孩子放在膝盖上打屁股。但是,怎么可能?
她的眼神太洞彻,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我全部的秘密。她的裙角在我掌下,我忍不住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