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蛋糕是刘游准备的,这小子是故意的,插满了20根蜡烛,插的蛋糕都要烂了,是那么个意思就行呗,非得有多少就插多少啊。闭上眼睛许个什么愿望呢?小溢,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小溢,今天就做做好人,不诅咒他了,希望他和姑能早日没有隔膜吧。这一堆蜡烛吹的我嘴直酸。
喜儿笑笑的低头,有些害羞,其实她和飞扬在一起,除了正式的告诉我外,其他人也只是心照不宣,特意说出来,可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大家多年的朋友难免会有些尴尬。而坐在旁边的飞扬,一直都皱着个眉,尤其是刘游挑开他们关系时,好象还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是我看错了吗?这小子在别扭个什么呢,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真是个难以琢磨的家伙。
“过年好,我们是送饭童子,看人间有个不会作饭的帅哥,特意从天上带来了美味佳肴,红包拿来,这一路飞的我们好辛苦,这风刮的这个。。冷啊。。。”,我在那忘情的表演,三木搭着小溢的肩膀转身进屋,理都没理我,两人无奈的又摇头又叹气,当我是白痴了。可真不道义,这场不是天冷的,居然是人冷的,真是世态炎凉,好心被冻成了冰棍儿。
“我说大米,以后找你当女朋友可真划算,情人节和生日一起过,礼物都不用买双份了”,刘游吃的满嘴奶油,这蛋糕分明是他买给自己的,一会功夫他一个人能吃了一大半儿。
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是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左熬右熬的盼到了二月十四号----我的生日,那天又是情人节,又是星期天的,学校放学早,可以和七品他们庆祝,人生要是没盼头儿就太难过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很深很深的凝望着我
十来天的假期放屁的功夫就没了,过了初八,年没了,好日子也到了头,又回到了学校,当回了苦行僧,想想喜儿他们的悠闲自在,快乐的享受假期,真是悔不当初。
“你没事吧?吐了吗?”,我急急的问,他脸色不太好看,身子也有些站不稳,“等等,我去叫喜儿”,我刚想转身,就被他猛的捞回,用力的把我按在了墙上。那张俊俏的脸离我好近,喘着粗气的鼻子都快贴上我的了,这样的距离,弄得我的心跳的好快好乱,有点不对劲,想挣扎,却反被他箍的更紧。
到了金鼎,要个大包间,这帮人就开始一顿的乱嚎,那哪是唱歌,分明是喊歌,以跑调高音为美,头盖骨都被他们震的嗡嗡直响,借着上厕所的功夫赶紧喘口气。
“啊,对不起,对不起”,这人的胸膛太硬,撞的我头生疼,恩?揉着脑袋抬头一看这不是飞扬吗,他的眼睛喝的红红的,衬衫多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咦,我在干嘛呢,拼命的甩了甩头,怎么会这么色念横生的,一定是酒又喝多了。
那天晚上,他们就这样打了一夜的麻将,而在那么吵闹的麻声中我却踏踏实实的在沙发里睡了一夜,那是个难忘的年,也是我过的最最幸福开心的一个年,因为。。家人和朋友都是如此美好的存在。。。。
还没等我们把屁股放在沙发上,大江和刘游就带着啤酒和麻将来敲门了,一进屋看到小溢在,可把刘游给乐坏了,他们正愁三缺一,结果这四个男生凑了一桌。
洗手间里的水龙头劲太大,溅了我一身的水,边走边擦,没注意前面的路,在走廊的拐角处,迎面撞上了一个酒气熏天的人。
客厅里电视开着,桌子上是一堆的教科书,这小子居然在试那天老师说的话,惹的我和小溢一阵狂笑。
“哦,对了,现在喜儿和飞扬都在一起了,那不就剩下我们三个落单了?”,刘游用粘满蛋糕的手从我和三木面前划过,“要不我们也发展发展,啊?同桌”,一脸贱笑的不怀好意,“三木,你可不许跟我抢,听见没?”,真是张臭嘴,总是信口开河,没一句正经话。
咦,真难得,三木家的门居然贴了对联,不用说一定是他家的钟点工,那个阿姨我见过,人挺好,没想到还这么有心,她是三木的妈妈请来平时照顾三木日常生活的。敲了半天的门,三木才出来。
酒过三巡,大家还没尽兴,又吵吵着去K歌,飞扬有些喝多了,走起路来都有些晃,剩下那几个小子还处在要多没多的状态兴奋异常。
有睡意,可今天早早的就眼皮直粘,窝在沙发里,拌着热闹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在醒的时候是妈叫我起来,12点要敲钟了,这一年就在铛铛几下后没了,立刻变成大年初一,忙给爷和爸妈拜年,呵呵鼓鼓的红包揣进口袋,年的好处就是有压岁钱拿。
吃过饺子,妈又给我装了很多,晚上的年夜饭,妈也提前留出了很多菜,包了一大包,让我去看看三木。真是善良的老妈,不发脾气的时候其实是个挺好的一个人,而且还周全的给我安排了贴身保镖----小溢。我们哧溜哧溜的走在到处都是鞭炮烟儿的路上,这次我学奸了,牢牢的抓着小溢的胳膊不放。
“飞。。飞。。飞扬,你喝多了啊,你这样压的我好辛苦,有点不透气,我们回包厢吧,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啊?”,我有些害怕,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