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对待宠物一样吗?“我、我会乖的。”她抬眸,希冀地望着那双蓝色的清透眸子,献媚说出讨好的话。
手枪短暂地远离了她。
宽大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男人似乎根本不懂什么是轻重缓急,上来就干脆地扒开少女的两片阴唇,让那红透的逼穴在他面前显露,用手掌轻慢地打了一下,很痛,森鹿林用手去碰他,“不要、别这样。”就算是、就算是为了保存性命,她也觉得……
……好可怕……该怎么逃出去呢……
森鹿林的舌头都有些收不回去,她又没办法用手去推,反复活动着嘴唇,才终于将软舌收回,看似硬气道,“你、唔……”一着急咬住了舌尖,疼痛倒让她大脑清楚了些,“你现在应该能看出来,我很没用,不会是什么记者或警察,能不能…把我放走,我不敢对任何人、任何组织说今天发生过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泄露。”
“不行。”阿列克斯冷酷地拒绝。
“你会乖吗?”
男人的阴茎热烫烫地贴着她的腿,森鹿林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叫人看不出是在抵抗还是单纯的依附,然而阿列克斯认为的是后者,他慢慢地拆开少女的衣物,肆意观察她的四肢、微微红肿的眼、被隐藏的身体内部……仿佛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礼物。
“…黑帮。你是黑帮的成员。”森鹿林沉默了一下,眼睛转动着,确信地说出这两个字。连手枪都拿出来了,不是黑帮难道还会是当地福利机构的办事人吗?
“或许你想尝尝手枪的滋味——用你的穴。”阿列克斯微微一笑,狂气而直白的威胁。
“我该怎么对你?”
森鹿林走到他身边,每一步都让她想逃跑,想飞速地离开,她咬住嘴唇,尝到腥甜鲜血的味道,忍耐住大喊大叫的欲望,伸出手臂抱住这个金发狂徒的脖子,“请、请对我好一些。”
男人轻松地解开她的手,森鹿林揉着手腕、脚腕,以那种反折身体的方式束缚后,哪怕没有出血留下伤痕,也酸痛至极,令人难过。她站在椅子旁,阿列克斯在看着她,凭借美貌女性的直觉,她可以清楚判断出对方作为一个男人对她的欲望;可作为一个普通人,面对随意杀人的黑帮成员,森鹿林却不免瑟瑟发抖、做事温吞。
“为什么?”她抬起脸,眼睛圆圆,透出几分恳切地渴求。
“……唔。”森鹿林咬紧嘴唇,她很害怕,她从来没有和这么危险的人在一起过,无论朋友还是家人,他们都很好,她可以断定他们没有杀过人。可落到这样的人手上,她该怎么办?泪水太充沛也太没有用处。
“你在说什么?”阿列克斯问她,她愣了愣,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作为战利品一样被虏获回来的她,哪里有那么多提出意见的
他问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女孩嫩生生的乳尖,用力大而野蛮,几次之后,不仅乳尖的颜色变得艳丽非凡、硬如石子,连如新雪般莹白的乳肉也染上男人的掌印,青紫看起来颇为骇人,森鹿林低声地喘息,有些痛苦又有些快意,这感觉并不能算强烈,却依旧鲜明,提醒着她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被玩了奶子,被第一次见面的人玩了奶子,被曾经平静生活中绝不会靠近的黑帮成员玩弄。
她听到笑声,随后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起,扔到了某个地方,随后,阿列克斯握住她的手腕,覆在她的身体上。那双眼眸或许清澈,却不过是天然的流露,掩住了其中的狂气肆意。
中羞恼到极致,几乎想要、想要……黑密的睫毛温顺下垂,森鹿林悄悄记住他放手枪的位置。如果他想要她的身体,就给他,在性命面前没什么可在意的,但如果有机会能拿到手枪,森鹿林反复为自己鼓气,她要冷静些、更坚强一些。坏人能做的事,好人同样要做,甚至要做得更狠更残酷。
男人弯腰,手掌抚上她的腰部,隔着衣料也觉得热灼灼的,叫人难以喘息、心中压抑,森鹿林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在这样的寂静中,阿列克斯也似乎有些满意,他低下头,金色的发丝有一缕落在她的脸颊上,很痒,蓝色的眸子也随之接近她、靠近她。
“唔……”然而,事实总是如此糟糕,女孩红嫩的舌头被人拿在手中,口腔本就酸涩,又被男性的指腹玩弄着,仿佛那块红嫩的软肉是什么新奇的玩具,要如此细致地观察。如此数秒后,阿列克斯才终于愿意放手。
或许,也不需要她如何多想。
衣衫落下,胸口变得清凉,洁白的奶子赤裸裸地显在另一个危险的年轻男子眼下,红嫩的乳尖因为空气的流动而被刺激的可怜立起,森鹿林不是没想到这种可能,却还是……“把我的手放开。”无法忍受如此直白的视奸,她声音低弱。
看起来几乎像是偶像剧里的浪漫情节,在场的两个人颜值也相当高,绝不会输给演员名模。
“而你看见了他的死。”阿列克斯歪头,掩去眼神的锐利后,单凭外表甚至给人以纯真感,“我不可能放你走,除非你变成一具尸体,那时我倒可以叫人将你抬出去。”
“你不会看不出我是什么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