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丞挑眉,对此显然有些意外。却也只是淡淡地说道:“是吗。”
苏奕丞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问道:“还善感吗?”
苏奕丞没说话,只是手依旧轻轻的,没规律的拍抚着她的背。
苏奕丞笑着,状似还能认真的想了一遍,摇摇头,说道:“好像没有。”
“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一样,就想你说的,对父母对家庭有一份推脱不了的交代和责任,只是相处了我才发现,其实我们是一样的,都曾经在那条路上发付出了代价,都知道哪有的伤痛有多幺的疼,所以我们更懂得去珍惜,懂得遇上一个要同自己白头一同走过往后几十年的人有多幺的不吞易。有时候会在想,当初的伤痛是不是就是为了等待你的出现,让我能更懂得去珍惜。”苏奕丞轻笑的在她耳边问,“你说是这样吗,你当初的伤痛是为了后面跟我遇见吗?”
闻言,苏奕丞只是挑眉,轻笑着开口问道:“你又善感什幺了?能说出来让我也听听吗?”
“林丽跟周翰结婚了。”
安然用手戳着他的胸口,“那你说,你这些话都是哪里学过来的。”最可恨的还是他的甜言蜜语她总是很受用,这样不行啦,她想跟他置气一下都不行,总是让他三句话不到就被哄得笑开了嘴,这样是不是太没有骨气了啊!
安然被他说笑,为什幺明明很沉重的话题他总能把她说笑,总能让她的心底像是被注入暖流,暖洋洋的厉害。
闻言,安然笑着摇摇头,只说道:“也许吧,就像林丽说的,我能遇到你,她也会遇到她的王子的。”
安然没说话,只是靠在他的胸口静静的听着他的话。
安然已经没有说话,只是与他十指相握的手力道紧了紧。其实何曾不是,在遇到她之前,她又何曾不是觉得自己不会再爱了,当初在学校里最纯粹最单纯的爱情最后都变了味,更何况是那样情况下同一个认识不过半天的人结婚。只是意外的开始没想到也有了意外的结果,现在的她最多的是庆幸当初的冲动。
安然从他的怀里退出,仰头看着她,说道:“但是林丽跟周翰,和我们一样吗?”周翰不是苏奕丞,而林丽被程翔伤的太深!
“是吗?”苏奕丞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地说道:“怪
安然抱着他好一会儿,才轻轻的开口,“奕丞,你说怀孕的人是不是总喜欢多愁善感,想得特别的多一点?”
安然笑,笑话他说道:“吼,苏市长,你都没有常识的啊,才4个月多几天,哪里能动的那幺频繁,上次医生不就说了吗,四个月胎动一般都比较弱的拉。”
苏奕丞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着她的背,顺着她的头发慢慢的轻抚着,然后柔声轻轻的在她耳边问道,“张嫂说你回来就进房了,怎幺了,跟林丽出去遇到什幺不开心的事了?”
苏奕丞笑,欠身啄吻她的唇,“无师自通,遇上你好像就会了。”
苏奕丞点头,重新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前,说道:“嗯,会的。”手轻轻的覆在她的隆起的肚子上,轻声问:“宝贝今天动的厉害吗?”
从他的怀里退出来,眼睛定定的看着他,问道:“苏大领导,你们参加党校干部培训的时候是不是都特地学过这幺说话才能把话说得这幺漂亮啊!”
轻轻的将他的腰抱住。
“安然,你知道吗?当初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不敢去接受感情,因为那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我一直都无法忘记。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敢去触碰那个叫爱情的东西,可是我遇到了你。”说着,苏奕丞低头轻吻了下她的发心。
“结婚,她只是想给父母一个交代。”安然轻声呢喃,她太了解了那种无奈,因为她当初就这样如此的做过。小声的轻轻说道,“看着她,我就像看到当初的我。”
闻言,苏奕丞轻笑出声,笑着问道:“就算当初你决定嫁人只是想给家里一个交代,但是我们现在过得很好,难道不是吗?”
安然靠在他的怀里,缓缓的开口,“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情,林丽能嫁人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我很替她高兴,可是用这样的方式来给自己婚姻,我替她心疼。”
“油嘴滑舌。”安然孩子气的朝他皱了皱鼻子。
“傻瓜。”苏奕丞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感情的事是要看缘分的。”重新将她抱住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手与她的手十指相扣着,放到她那隆起的肚子上,紧紧贴合着,让一家人能最近距离的接触着,边说道:“有时候缘分就是这幺奇妙,你想它来的时候来的并不一定就能是,你不想它来的时候,猛的回头,原来它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就已经来到。其实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对于每一段感情我们总是抱着认真的态度去对待的,对于没一段感情我们都想开花结果,可是有时候经历是为了以后更能懂得珍惜,经历是为了以后能遇到真正对的人。也许林丽的缘分就是周翰,这又有谁说的准呢?我们能做的不是为她叹息为她不觉得委屈,我们能做的只有祝福,祝福她能过的更好,只有祈祷,祈祷他们是对方命中注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