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麽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守这麽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我也不知道。那麽,我先告辞了。」
隔天放学后,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后,走下诊疗台。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你要去哪里?」
「啊!」
「已经够了。」正树终于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奶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麽呢!」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阿守!你太可恶了!」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于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后突然由后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后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正树,等一下!」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还有什麽事吗?」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上次之后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麽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麽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乳房倏地由正面映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麽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后,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性爱场面。
「你指的是怎麽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再来,还剩三张。」
难道,是沙贵.....?
「麻理!」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后,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以后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后,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