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少爷,您怎么能把锁链放开呢?太危险了!”
霍尔感到一股闷气聚在胸口,难受得教他呼吸困难。
“还痛吗?”霍尔回望他,笑眯眯地问。
除了第一次被侵入时的痛不欲生之外,接下来两人都在爱欲的行为里获得最大的快感。
“什么岛?”皱了皱眉,扬炎冽抓不住他话中的重点。
但他没余力去理睬这份要命似的疼痛,只是震惊地瞪着以理直气壮的表情回看他的霍尔。
“不能这样做,一定要限制他的行动才可以。”
坐在床边,他看向扬炎冽的眼神里带了抹不自觉的温柔。
“言出必行,我以为这是习武之人的基准?”对扬炎冽到这地步还拼命挣扎的行为,霍尔明显地不高兴。
扬炎冽眉头纠结,一脸疑神疑鬼地瞪着笑得相当开朗的霍尔。
“对呀!这样跟纵虎归山有什么两样?”
而在格莱德搬来一大桶还冒着白烟的热水,霍尔无视他在看见地上被解下的铁链时惊慌不已的神情。
就连现在,瞥了眼散落在地板的链子,霍尔也不打算再度使用那种东西绑住他,这个决定或许会引来属下们的微辞,但他绝对会力排众议;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百思不解的原因,他并不希望这样对待扬。
不过还没给两人足够的时间去沉思、去理清这种心情是怎么回事之前,喧哗的敲门声就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也许是因他的脸色霎时发白,扬炎冽一时忘了两人还在争吵不休的话题,带着不自觉的关切问道:“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他总能感觉到在霍尔那略带邪气的微笑,其实是毫无恶意的!
原本束缚住扬炎冽的铁链在欢爱的过程中被他解开,而在双方都达到完全的满足后也没再锁回去。
“我很清楚你们是在替我操心。”他缓缓地环视着是属下、也为族人的伙伴,他的声音有着不怒而威的力量,折服这群年龄皆长于他的人,“可是扬不会伤害我的,他是一个重信之人
“没错!所以……”
不轻意地抬起眼,他看见扬炎冽不知何时已醒来,正以难以捉摸的眼神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猛瞧。
“没有啦!”撇过头不看他,霍尔没发现自己是在闹脾气。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他难道一心只想回那个小主人身边?
有点搞不懂自己的想法,这种复杂而说不出个所以然的心情还是第一回。
以沾湿的布轻轻替还在沉睡中的扬炎冽拭去欢爱过后的痕迹,霍尔一边轻柔地移动着,一面陷入深思。
“等明天让贵客们回去后,我们就要起航回去了。”
他这么做有何用意?手上没了捆住自己近三日的枷锁自然是轻松多了,但无法猜透他心中的意图,则让他困惑至极。
他还是很疲倦,身体过分的劳动也让脑筋一直无法清晰思考。
门一开,预料中的劝谏声果然如海浪般汹涌澎拜地涌进来,不过霍尔早已下定决心,所以当这一连串的斥责和劝说响起,他是一派冷静无言地等待这群关心他的部属将不满发泄出来。
被侵犯的地方隐隐作痛,内心深处也因自己竟能从被侵辱的行为中得到快感而自尊剥落,自忖不明霍尔这么体贴的意图更教他心惊。
他才开口,一个性格较为冲动的族人立刻忍不住地插嘴:“对呀!首领,您是我们最重要、也是无人替代的,怎么可以……”
最令他匪夷所思的是,他发觉自己并不讨厌眼前笑得温柔的少年,那微漾着水气的紫水晶美眸总是定定地凝视着他,即使他已戏言真做的侵犯了他,他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怨怼。
“等我们回到本岛,就可以在真正的大澡盆里好好泡上一个热水澡,不必将就这个只能盛点水的小木桶。”替还躺在床上的扬炎冽擦净身体后,霍尔拉上一条薄被盖住他。
他发觉自己很高兴扬炎冽能和他一同分享结合的乐趣,可是一想到自己原先的动机又不明白心境为何会有这种转变,他真想找个人问,却又苦寻无人。至少在这艘船上不会有人有耐性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决定有错,也不准备让任何人对他决议置喙。
“啊?”
多少回合,直到扬炎冽再也承受不住而失去意识。
“我知道你们很担心……”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总算弄懂霍尔的话,扬炎冽吓得从床上坐直起身。迅速的起身抽动了全身肌肉,也让受伤的部位一并揪痛。
“哪是!”
“你已经亲口承诺过,你是属于我的不是吗?”
如果让他就这么滔滔不绝地说下去,这个以爱说话着称的家伙可能会说上三天三夜也不嫌累,所以霍尔手一挥,截去他刚要开始的长篇大论。
霍尔得到此生最快乐的满足感,虽然他不晓得这是为什么。
“你将要住的地方,是我们克雷格斯家族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