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这种生活,让我变得很敏感,也很神经质。当父亲上班正常,或是在家没有应酬,妈妈又一连一个星期没回家时,我就知道他可能要自慰了。我看过他几次自慰的情形:轻轻在一旁拍打我的肩,见我不作声後,慢慢地起身下床。裤裆被高高耸立着的鶏鶏顶得快穿了(我不知道父亲是不是之前在哄我睡觉时就已经在玩自己了。),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放衣服用的椅子上(就是他和妈妈相抱时的那张),弯腰褪下此时已一无用处的裤衩,涨得发紫发黑的粗大rou棍被弹得来回摆动了几下。把裤衩往椅子上一扔,他很喜欢玩鶏鶏前先用手把那粗大的rou棍尽可能地往跨下压,然後突後一放手,好让自己的rou棒做好空中弧形运动,砰一声弹到肚皮上。来回几次以後随着便坐下了,涨得通红的脸,高涨的粗大鶏鶏在手里来回不停地套着,涨得发紫的gui头时不时从马眼里流出一点粘乎乎的体ye,一只手撵着两边那熟透了的紫色ru头,继而往下揉搓那茂密如丛林、油光乌黑发亮的野发菜,那野发菜从肚脐眼下方开始,由一条一指头大面积的带一直往大腿跨下鶏鶏上方长,而且越往下长面积变得越宽,到跨下时已将他的rou棍团团包实,像个南瓜形。有时套弄的动作会稍微的停缓,可能他不想太早就结束吧。有时会张开双腿,让屁股沟里平时不易暴露的後面尽显出来,抓过Yin毛後手继续往下游离,抚摸两侧面的大腿後,直达他的後面,兴奋时还粘点儿唾ye在後面里沫起来(不过我没看他把手伸进去过),然後再返回到上身。随着套在钢铁般青筋骨暴涨的鶏鶏上的手频率不断加强,开始发出猛兽般低沉的yIn声,马眼里也不停涌出白白的,带腥味的粘乎乎的Jingye,像一水柱。很多时候,他都会用手去接住,尽量不往地上洒。喷过Jingye後的鶏鶏慢慢失去了雄风,但父亲还是会来回揉搓着,直到完全耷拉以後才可以从手里逃脱。接在手里的Jingye也会让他一饮而言。许久才穿上裤衩昏睡起来。我倒是在旁看得口乾舌燥,全身发热,自己的小弟也挺身而出起来了,只是一动也不敢动,怕被父亲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後我就再也别想再看到了。现在每当我有需要的时候,我都会受他的指引而达到高chao,Jingye一般也会吞下去,因爲我的性频率过大,如果不这样可能会导致心力绞碎,只是我很怀疑父亲当时的形态怎麽这麽像现在小说里写的同志自慰情形,难道男人,不管他是不是同志,只要他进行自慰时,都会是大同小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