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到自己即将来临的命运,陈秋实没骨气的败阵下来,流着眼泪投降,哀求眼前早已化身恶魔的韦伦道:“求你!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平时都不会流泪的他,今天眼泪却这麽简单的流出,让陈秋实对自己的懦弱懊恼不已。
陈秋实没有反抗的扭动身体,而是乖乖的任韦伦不断转换角度的深吻。
“不……不要……”
调教过无数男女的韦伦当然知道陈秋实开始有感觉的反应着,他温柔地吻上他的红唇诱哄道:“可爱的小白兔,把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很快乐。”
灼热的大手抚着敏感细滑的胸前肌肤,害怕而无助的陈秋实想努力抵抗,却因被缚的双手而枉然。
好不容易,韦伦稍为喘着而又满足的离开陈秋实被吻肿的小嘴,更牵扯出一丝丝纠缠而成的银丝,闪耀在两人嘴间。
“唔……唔……”
韦伦没有给陈秋实退缩的机会,唇覆上陈秋实右边受伤的绯色樱桃,细细地含舔兜圈着,湿热的舌头安慰似的卷着受伤的地方,那炽热的口腔含舔让陈秋实下意识地呻吟。
“不!啊啊……啊……”
滑舌从胸口的两颗肿立的樱桃来到平坦的小腹,然後是凹进去的脐眼,敏感的腰侧,一路带出数条闪亮淫荡的水迹。
“不……要……啊……”
从男性顶端不断沁出体液,已经涌流到小菊穴处,不均的湿润着菊穴粉色的皱褶。
韦伦没有理会陈秋实毫无作用的反抗,从床边的抽屉拿出一副手铐,简单的把陈秋实的双手和床头锁连起来。
眼前的男人思想行为真是很怪异,陈秋实不懂,不懂为什麽韦伦会这样对待他,也不懂为什麽自己心因为韦伦的举动而鼓动着。
“小白兔你知道吗?你这里哭得很厉害,求我爱抚它哦!看,它都变成深红色了。”
“唔……啊……不……不能……唔……”无意义的吟哦自红润小嘴泄出。
暖舌深入探触敏感的上颚和牙龈後,卷上如何也躲避不过的小舌吮吸着。
意志逐渐崩溃,理智受情欲的攻击,陈秋实已经分不出是现实还是梦境,也许是残留在身体内的催淫剂作用,朦胧陌生的情潮袭来,陈秋实只能摇头无力喃喃低语的对抗。
“嗯……再一下下……”看到陈秋实盈满泪水红着眼眶的哀求,韦伦後脑被电到一样,生理欲望闪电复苏,意义不明的虚应着,准确的捕获那嫣红的小嘴细细品尝起来。
低沈的钢琴音有意想不到的抚慰和煽情效果,陈秋实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热,好像快要烧着般。
吮吻与轻噬来到陈秋实受情欲摆布已然完全挺立的男性上,那如同蜻蜓点水般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痛苦又快乐的麻痒感扩散,“唔……不……不要……这样……哈啊……”陈秋实难受的呻吟。
韦伦指着陈秋实
被韦伦的手扶过的肌肤不自觉的发烫,陈秋实羞涩又无力抵抗,无辜的张着已经漾满水的黑宝石杏眼,只能祈求韦伦在此刻收手,他不能承受,真的不能承受他的拨弄带来的欢愉。
又来了,难道小白兔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会引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吗?这种泪眼婆娑的姿态真能撩拨人深沈的贪欲。
韦伦大掌沾上陈秋实的体液,在他挺立的男性上下滑动,熟练的指技,让陈秋实完全被欲望支配,不受控制的呻吟。
明知到再多的咒骂在韦伦面前都不起作用,但陈秋实也只能用这个愚蠢的方法并扭动着身子,踢着暂时还是自由的腿权作反抗。
韦伦突然的温柔让陈秋实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此刻温柔地吻去他眼泪的人,明明就是他要伤害他,明明就是他让他流泪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不能对小白兔狠下心,看到他害怕他,心就有种被揪紧的痛。
在韦伦强势又技巧的热情撩拨下,陈秋实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享受韦伦带给他的快感,不禁害怕被卷入欲望海洋地挣紮,慌忙抗议道。
下巴被大掌固定,被迫邀请般的任由韦伦的舌头霸道的探入自己的嘴中,陈秋实无力的反抗随韦伦攻城略地。
不禁有个痒痒的,暖暖的东西在陈秋实心中升起,很舒服,好像所有的不快都趋散,剩下甜甜暖暖的感觉。
“吓你的,我怎麽会那样对你呢?我只想让你和我都快乐而已。”韦伦轻柔地吻掉陈秋实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的泪水,安慰着不安且惧怕着他的可人儿。
“哈啊……啊……”
得到自由的嘴巴不住因缺氧而喘气,“你……住手……啊啊……”覆在赤裸身上的水蓝床单被蛮力扯走,露出奶白色的诱人胴体诱惑着观赏者的目光。
不理会陈秋实惊恐的叫喊,韦伦的大手更狂妄地来回滑动,享受手下那如同天鹅绒又弹性十足的细滑肌理。
怯怯的开口求饶,希望韦伦能手下留情放了他,“求求你,放了我好吗?”软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简直是在变相诱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