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韦伦,让韦伦不禁心中一颤,这只一发情就妖媚到极点的小白兔,真是让人不能不好好的虐待一番。
扶着陈秋实被紧束已经呈现深红的男性,将医用导管准确无误的插入陈秋实的尿道内。
“唔──!!”
痛,好痛……
陈秋实无法自己的痛到弓起被绑的身子,原本的快感一下子被消磨掉。
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的地方,被一个冰冷又细长的导管插入,虽然因为陈秋实流出的体液润滑而变得容易进入,但是被迫张开的内壁粘膜却因导管的摩擦产生剧痛。
韦伦并没有因为陈秋实痛苦而停手,他竟然将插入去的导管抽了一半出来,“唔──!!”陈秋实再次痛苦的呻吟出声,可是挺立的男性却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的迹象。
导管又再次被咪着眼冷静观赏陈秋实痛苦表情的韦伦插入尿道中,泪水已完全缺堤的涌出眼眶外。
陈秋实眼中的韦伦就是恶魔,嘴边含着冷笑欣赏他被折磨的恶魔。
可是,陈秋实并不知道,其实韦伦此刻被一种莫明的快意充满全身,陈秋实被虐的美丽真是太诱人了。
河堤泛滥般的黑宝石眼睛,因为泪水的作用闪闪发光;被羞辱和折磨而泛红的面颊有着毁灭的诱惑力;发红透着薄汗的身子和颤动在其胸前挺立樱桃艳丽而放荡;还有被束缚着的挺立沾满体液散发色情的男性青草味道;小白兔身体每一寸都因为欲望与激情而布满淫乱的气息。
韦伦手中的导管更加快速且不留情面的在尿道中滑动,陈秋实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被迫大口大口的喘息,以缓解尿道内传来的剧痛感。
突然,痛感停下,韦伦将手中的导管完全插入尿道中,留下大半长长的弯曲垂在陈秋实体外,因为韦伦虐待痛的不得不产生更多的体液由导管的引导流出体外,然後滴落在地下产生一个小小的水洼。
四周的声响越来越吵杂,痛感和羞耻感再次袭上陈秋实心中。
为什麽要这样对待他?他没有做过什麽坏事,为什麽要得到这样的对待?
不解缠绕心中,明白到无法摆脱被韦伦虐待的状况,陈秋实只能委屈的无声落泪。
因为吸入很多催淫剂,陈秋实的身体依旧很热,很想找到能够疏缓的出口,但是男性被束缚,无法得到最後快感的陈秋实,身体已经敏感到只要被韦伦轻轻一碰就有要射的感觉。
韦伦适时的捏上那对樱桃,纯熟的手法,轻轻揉捏後,在樱桃上缓慢压下,辗转,再夹着上下揪起,打转地在两指之间摩擦。
“唔……嗯……嗯……”适才的痛在韦伦刺激陈秋实漂亮樱桃後已转变成快感,好棒的感觉,麻麻痒痒的快感从乳首传遍全身每一处的神经。
“啊……”
陈秋实本身因痛苦落泪的眼睛,此刻蒙上舒服的水雾,荡起色欲的迷离。
但快乐总是短暂的,应该说韦伦带给陈秋实的快乐都是短暂的,很快,穿透的痛从乳首闪过,集中所有敏感神经的乳头被韦伦用银针穿透而过。
“唔唔唔……”激越的痛与快一下冲入陈秋实的大脑中,已经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感,麻痹再此贯穿後脑,陈秋实痛得差点就直接晕了过去。
但是第二次的锐痛让他再次清醒,两边的乳头都被银针贯穿,韦伦的穿刺技术非常好,陈秋实两边的乳头并没有流多少血,用消毒的棉花轻试去小量血液,韦伦继续他的虐待。
两支银针中间连着一条长长的银链,韦伦技巧的扯动银链,陈秋实就能马上感觉到巨大的痛和被麻痹的快。
“这个身体是怎麽了?沦落了吗?为什麽会有快感,而且自己竟然还不知羞耻的在这麽多人面前有爽快感地被韦伦虐待?”陈秋实疑惑又悲怜的想着自身的处境。
韦伦似乎洞察到陈秋实的想法,他放下手中的银链,拿出一只紫色的蜡烛,“小白兔,我说过,会让你快乐。”
蜡烛?!陈秋实一霎已知韦伦会怎麽样对待自己,“唔唔……”好可怕,他不要。
“放心吧,这个蜡烛是特制的,会让你很舒服……”韦伦邪魅的笑道。
灼热的蜡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陈秋实奶白的皮肤,每一滴的落下,陈秋实身体都会因灼烫而弹跳着,间歇跃动的身体与落下的紫红蜡液,形成妖艳的风景,舞台下面已经有很多人按耐不住的发出呻吟。
韦伦内心嘲笑起这些看别人被虐就会叫春的淫贱客人,“还有更厉害的,他们不就要射出来?”
小半支蜡烛烧过後,陈秋实奶白的身体满是紫红的斑点,痛过後的地方是发热的,热得陈秋实不住的摇头,想借着摇头来缓解那种要命的热烫感。
但韦伦并不想给他缓解的机会,欺负上瘾的家夥恶意的解说道:“小白兔,你知道吗?滴蜡最快乐的时候并不是滴的时候,是等待它凝固後……”话未说完,韦伦就用手指直接揭掉其中一大块蜡滴,“唔──!!”
“揭开时的瞬间才是最棒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