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还有他那哑哑来之喉间的单音,简直要把男人所有要虐待的欲望都勾引出来。
“啊咳!”
由於韦伦迟迟未有行动,而下面的客人已经开始不满的骚动,Kelvin只好继续扮演打扰某人发春的坏蛋角色。
收到某发春大猎豹,嗯,以现在的状况来说,应该是发春大色狼的凶狠警告眼光後,Kelvin故意把脸转到另外一边,装作刚才什麽都没有发声的吹着无声口哨状。
知道自己已经有点违反SM调教师的专业精神,韦伦马上从身上抽出一个粉色的小瓶,打开後捉住陈秋实的下颚,将小瓶口放在陈秋实的鼻子旁,强迫陈秋实吸入瓶子药水散发出来的味道。
虽然非常极度不愿意,但需要正常呼吸的陈秋实难免吸入瓶子内透着甜甜香味的催淫药水。
甜得有点让人醉的香味直接侵入陈秋实的脑中,一股奇异的热度从身体深处浮出来,扩散到身体四肢,脑後被电击般的传递阵阵让人麻痹的感觉,“唔……”就算不想承认,但是一种熟悉的快感窜升而起。
陈秋实知道那是什麽,尽管他没有跟女人做过,但是身为男人,那种熟悉的感觉他还是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曾经用手解决过无数次作为男性会有的生理需求。
属於男性象徵的部位缓缓涨起,四周的烦躁声音又一次响起,一种朦胧但又近乎痛苦的羞耻感,让陈秋实委屈的眼中溢满了泪水,承载不了的眼眶让一颗颗泪水滚落。
“不要!不要这样!”好想喊出口的话也只能留在心中呐喊,但是身体还是背叛理智的一点点产生反应。
啊!终於落泪了,真是很需要人调教虐待的小白兔。
满意陈秋实的反应,韦伦於是探出布满粗茧的大掌,抚上因为药物刺激而擡头的稚嫩男性,缓慢的上下滑动,激起陈秋实更多的快感。
被粗糙灼热的大掌包覆上下滑动,陈秋实因抵受不了药物和欲望双重刺激,颤巍巍的分身涨得更大一些,被封的嘴巴虽然无法溢出声音,但小孔却能让陈秋实呼吸更多需要耗掉的氧气。
“唔嗯……嗯……”
男人真是单纯的生物,只要被欲望所驱动,即使在陌生人的面前,都能感受到欲望带来的快感,陈秋实不自觉的扬起头,喉间发出舒服的呻吟单音,透过口束的小孔催化得更为甜腻。
快感占领整个人,理智虽然残破的存在,陈秋实很想否认自己此刻的感觉,甚至开始鄙视自己的生理反应,但是同时又可悲得不胜控制的去享受。
男性的铃口不受控的流出透明的体液,就算不用看,都听得出陈秋实此刻是多麽的享受他带给他的快感,韦伦修长沾着陈秋实体液的手指滑上陈秋实的铃口处,有点横蛮的翻开顶端的粉皮,用指甲一深一浅的刮着敏感的铃口,而另外的长手轻轻捻着底下的小囊揉搓着。
又痛又麻的快感刺激,让陈秋实分泌出更多的体液,缓缓从顶端流到根部,再湿润了两个肿胀的小囊,更慢慢的向紧闭的小菊穴流去。
“咕呜……唔唔……”
陈秋实被欲望轻易的征服,未有尝试过被人如此技巧爱抚的他,加上催淫剂的氧化作用,已经无法自制的缩着腰,连脚趾也抽搐蜷曲着准备迎接高潮的到来。
“!”
就差一点可以到达高潮的时候,韦伦无情的用皮带紧紧的扣上陈秋实涨大的男性,紧得完全陷入皮肤内的皮带,让陈秋实痛得落下更多的泪水,已经泛上薄薄嫣红的奶白躯体无助的扭动,想要摆脱让他痛苦不堪的束缚,但这样一点效果都没有,只有让陈秋实感到更加疼痛。
可怜的陈秋实已经顾不上任何事情,用哀求的眼光望着此刻一脸得意的韦伦。
“呵呵……小白兔,就算你用这种眼光看我,我都不能就这样放过你哦!下面的客人都还没有欣赏够呢?”恶劣到顶点的话语,就算如何的性感低沈,都无法让陈秋实觉得舒适,恶寒的感觉再次升起,“现在才是开始啊!可爱的小白兔。”
在看到韦伦拿出一条医用的导管後,陈秋实刷白了整张脸,不好的预感让陈秋实害怕得轻微的抖了起来。
“不要,求你,不要,不要对我做可怕的事情。”陈秋实哭喊着。
但任何的求饶已经不起作用的化为单音,嘴巴因口束的长期扩张,一条条银丝从嘴角流下,只能用淫荡来形容现在的陈秋实。
韦伦察觉到陈秋实的恐惧,第一次被虐的人都会这样,刚才的给陈秋实享受的快感只是为了後面的虐待而已,会出现这种反应的情况很正常,平时冷酷的韦伦一定会不管被虐人是否害怕恐惧,都会先虐待了再让被虐人体现快感,但是面对陈秋实,韦伦实在不想他痛苦,再次拿起催淫剂,板过陈秋实布满泪水与唾液的小脸,只为让他感受更多的快乐。
催淫剂发酵着快感,本来已经清醒了一半的陈秋实,因为药物的作用再次陷入痴狂状态。
好热,好痛苦!他快受不了了,快来救救他!
被欲望驱动的陈秋实眼波带媚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