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并排五个地铺,金熙在中间坐着,卡塞尔挨着他右手边,纳兰和希斯洛在最外边,摆明今晚让他住金熙左手边。大家选好了铺位,都把一张轻薄的小被子搭在身体下面,门口堆着三条皮裙,显然就差华黎一个。
华黎僵硬地坐在那儿,挠挠自己的头:“那啥我出去呆一会儿。”“还出去干什麽,都这麽晚了,等会儿大家都睡了你再进来,吵醒大家怎麽办。”金熙义正言辞地谴责他。华黎把心一横,故做满不在乎地解开了自己的皮裙,然後就快速地窜到自己的床铺,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不过此时天气越来越热,兽人的被子都是窄窄一条,勉强遮住肚腹。希斯洛将月长石装进袋子里,帐篷中就一下黑了下来。
华黎刚刚安心一些,就感觉到一只不规矩的手碰到了他的腰,然後手掌盖在了他的腹肌上,温热的身体覆到他身上,鼻尖全是熟悉的气息,热热的喷吐到他的嘴唇上。安静至极的夜,连极远方奎河流淌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到,金熙起身时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帐篷里清晰无比。但是金熙只是覆在他的身上,呼吸相闻,却不动作,让华黎分外紧张。呼吸越来越近了,温热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唇角,嘴唇轻轻摩擦着他的嘴唇,舌尖扫过他的唇尖,温热的舌尖慢慢分开了他的嘴唇。上一次和金熙做过之後,金熙一直都没有碰他,华黎的心里其实也很忐忑,他总觉得他仍然没有走到金熙的身边。可是此时此刻,这间帐篷里躺着金熙所有的萨尔,而这个男人用一种征服的覆压姿态淩驾於自己的身体,却让他忽然有了,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萨尔的真实感。他第一次接吻,也是第一次和金熙接吻,唇舌交缠,金熙技巧性的深入他的唇齿之间,他只能盲目地迎合,任由金熙灵活地扫过他的舌根和牙齿,带起身上似乎都有些发软了。深吻的声音里有淡淡的水声,在帐篷里清晰可闻,华黎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猛地推开金熙,金熙握住胸口的两只手,极慢地扳到华黎的头顶,华黎不是挣不开,不是不害羞,但是他却无法否认心里的感觉,金熙按着他的双手,自己被他骑在□,羞耻至极,却又,十足情动。
这不是强迫,而是你情我愿的情趣,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这麽抓着他的手,让他不敢也不愿挣扎,也只有这个人,会制住了他的手,却绝不会伤害他。金熙亲吻着他的下巴和脖颈,吸啜皮肤的滋啧声比接吻还要清晰。他难耐地哀求:“别”金熙却含着他的耳垂,声音沙哑:“别怕。”
华黎很想低吼一声谁怕,但是,他确实是有点害怕。和金熙第一次的时候,被金熙用各种果实欺负得都哭了,虽然确实很爽,但是却太刺激了,让他觉得都不是自己了。其实,从祭祀落幕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讨厌的喜欢欺负人的雄性了。他从台阶上走下,身後是潋灩虹桥,衣衫似乎御风而去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再也离不开他了,那一刻多麽希望,自己是能站在他身边,把他留在这个世界的人。那一天故意挑衅金熙,其实就算是他对金熙的认输。但是在那天之後,他却越来越不知道该怎麽面对金熙,总觉得经常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又捋不清自己的想法。
今天是那天之後金熙第一次碰他,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反应。幸好这些似乎不用他考虑,金熙霸道地按着他的手,温热的掌心在他的身体上爱抚着,没有鱼唇果的刺激,这种抚摸并不强烈,却让他深陷其中。金熙渐渐松开了他的手,他双臂上举着抓住铺着的兽皮的边缘,感觉到金熙的手拂过自己的手臂,抚摸着自己肩头然後绕到了胸前,温柔的拇指摩擦着他的□,原来没有鱼唇果,这个地方也是,这麽舒服的。华黎真庆幸这麽黑的夜,没人看得到他的表情,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了,好像大声的喘息呻吟啊。
“呵,喜欢麽?”金熙的声音低低的在他的耳边环绕,那双手还在他的身体上揉捏抚弄着,越来越热的身体,不像上次那麽疯狂失控,但是却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别人抚摸,占有。华黎没有回答,他可以流氓,可以猥琐,可以大开其他兽人的玩笑,但是最终,他是一个从小到大拒绝了无数雄性,以至於对这种经验几乎为零的肉体清纯派。他过去觉得自己不会喜欢这种事,自己从小在山林里和野兽搏杀的身体落入一个瘦弱的雄性手中,任他放肆玩弄。如果这个雄性是金熙,他或许,还可以接受,恩,其实蛮喜欢的吧。
金熙的手在他一块块腹肌上渐次按过,拇指刮擦着他的肚脐,然後扶着他的腰两侧,想让他坐起来。华黎却抓着他的手腕,坐起来,不就是要接着做下去,可是周围还躺着三个人呢!金熙淡淡地“恩?”了一声,语气里的强硬却是不容拒绝的,华黎只好低声说:“出去吧。”金熙却逼着他坐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身体两侧,手掌轻抚着他脊背和肩胛,让他把头低下,金熙在他的耳边说:“你是我的萨尔,上哪儿去?”
华黎脸轰地热起来,他确定周围没有一个兽人是睡着的,他们连呼吸声都没装一装,此时都呼吸渐粗,显然已经听了很久。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想装,华黎突然明白了金熙的意思,无论卡塞尔还是纳兰希斯洛都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