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有些发酸,肉屄被手指捅了几下正被勾得动情,白棠忽然把手指抽出,小穴还挽留似的绞紧了几下。
“呜,不,不要动了……出唔嗯出去……”他小声抽噎起来,抛开身体内翻涌的情欲,那些极端刺激感下,还有数不尽的酸胀涩麻,柔润唇肉被肏得要化了,沿着他们交合的部位又渗出一缕缕的逼汁。
季灯被这认知惊得要尖叫起来。
然后趁着他双眼涣散,浑身痉挛的时候,用粗壮的大肉棒碾开紧闭的湿红穴肉,重力捣弄着全根肏了进去!
青年一哭,小腹和嫩屄就跟着抽搐起来,本就紧窄的小穴越发难以肏动,白棠倒吸着气,被这只细紧的嫩穴夹得头皮发麻。他猜测季灯应该也没怎么和他们做过,不然不会是这种又生涩又敏感的反应。
——不,他一个都不喜欢。他们都是你的。
插几下,就哭着射出来了。
白棠想起情书的事,心里就更醋了:“除了我,他们也有。”
花蒂被揉得痉挛着轻颤起来,听着他因为舒服而发出的清喘声,白棠又加重了力道,青年抵抗不住阴蒂被搓揉的快感,又不自觉地分开一点腿。
指尖忽地抵住一团半凝固的浊浆,指腹勾住一点,白棠凑近鼻底闻了闻,哑声问季灯:“哥哥说喜欢我,是不是骗人的?”
被大鸡巴肏过的肉穴没了初次破身的痛苦,只一瞬间的饱涨感,无意伦比的酥麻感便从穴腔不断传开。鸡巴感受着嫩穴色情得吮吸,又忍不住稍微加快些速度,鸡巴抽打在软腻唇肉上,快感不断传开,湿红的软肉无比敏感,又无比娇气,几乎要被不断进出的大肉棒给碾成一团扁肉。娇嫩肉屄口被越撑越开,缓慢又尖锐的刺激感逼得女穴再次痉挛起来,前方的阴蒂也爽得不断摇颤起来,一串串湿液从不自觉收缩着的嫩洞里泄出,湿淋淋的淫液浇在龟头上,白棠发出一声极度压抑的喘息,又沉腰往内里深深一捣!
“算了,不重要。”白棠喃喃一句,声音忽地又轻快起来,“对了,哥哥不是说要欺负我吗?我现在没力气了,哥哥可以尽情地玩弄我……”
“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我给你准备了好多情书。但是你都给扔了。”季灯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求而不得的炮灰攻。
他差点就克制不住理智逼问季灯,肏过你的人是谁,是温星渊还是楚琛,他在穴道口就挖出了那么多凝固的精团,可想而知,娇嫩湿软的嫩屄里面只会更多。
他欺负主角受,却叫主角受把鸡巴肏进自己的小穴里了……
他从前只是觉得那些情事无聊又肮脏,才不屑提之,但现在这事情和季灯做起来,白棠完全没了以前那些想法,只觉得自己应该早些醒悟的……
白棠脸上也逐渐升起热度:要是他再用力一点,是不是会把身下的青年给肏尿了?
昨晚楚琛心机地在季灯体内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精液半凝固着,叫本就窄小的穴腔越发细紧,唇肉被肉棒捣得无比酸胀,朝两侧分开露出内里被鸡巴撑得外翻的鲜嫩穴肉,白棠又是喘着气往内深顶几下,腻滑的屄口越发肿胀淫乱起来,表面覆满了黏稠的湿液,精囊相撞间就会感觉到那种又黏又滑的触感。
“你是不是更喜欢温星渊,或者——楚琛?”
小穴很湿很热,几乎是肉茎肏进去的一瞬间,湿乎乎的肉穴就开始吸夹起来,穴壁上凸起的淫嫩骚点更是直接嘬住了茎身上的青筋,乖巧地讨好起来。
自己,是刚刚自己的精液蹭上去了。可当他不信邪地用手指又抻开嫩逼往内里抠挖的时候,修长指节微屈,又来来回回剐碾一周——
白棠往他腿间一挤,那根无比粗长的性器就贴在了柔软的花阜处。他心里还燃着妒意,见青年被自己揉得意乱情迷,又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他们也像自己这样卑劣,仗着他的信任,把他揉到发浪。
他说得玩弄,是指他强行分开了季灯的双腿,青年的性器被人捏在手里狠狠掐揉,敏感的顶端被指甲掐得又是痛苦又是快感迭起,双性人敏感,被揉了几下,再次勃立。可白棠这次不继续碰他了,对方的手指移动到暖热湿润的花蒂上,捏着搓了几下,而后那这个嫩软的小穴就越发淫荡起来。
等那跟粗涨的性器在女屄来回顶撞数百下后,季灯又哆哆嗦嗦地喷了一波又黏又稠湿的逼汁。和以往肏腿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刚刚摸到的那根无比恐怖的大鸡巴又狰狞了几分,热涨着柱身,此刻正全根捅绞着自己的小屄。
“哥哥里面好热……
说不定第一个占有青年的人,就是他了。
季灯小声呻吟着,被他舔得有些受不了,哪怕他很努力地在收缩小穴,还是有很多潮黏湿液顺着温暖的穴壁流淌出来。对方贴他很近,他一动弹,大腿都碰到了白棠的膝盖。
白棠虽然心里嫉妒,但他肏干的动作并不如楚琛那么凶狠,季灯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不动声色地入侵了自己的蜜穴。
季灯被他这么一说,莫名心虚,可他又不能透露是被系统强制走了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