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在诊所的墙上。
当然,这是阿部的行动,这一点不会改变。
刚被替换的时候,
应该是俯瞰阿部的这种行为。
现在确实也在俯瞰,
这种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做的感觉越来越烈。
“喂,没有什么被替换的违和感。
还是能恢复原状的吧?感觉真的变成了阿部?”
“那可不妙啊。今天不回去的话……。”
“我要底变成阿部了吗?”
“是……。”
“真的吗。”
看来每个人受对方影响的程度都不一。
特别是我,因为有想成为阿部的想法。
或许是受到了阿部人格的烈影响。
话虽如此,只是默默等待也没有意。
为什么那家伙不来啊。
如果是我,会怎么做?
我试思考了一下。
不是说如果是原来的我。
意思是如果是阿部晃的话。
“一般来说,约定是要遵守的。”
他说过的一句话在我脑海中复苏。
对了,那家伙还特意说“一般来说”呢。
那也就是说,【对我来说】是要打破的东西的意思也能理解吗?
内心也正式开始变成阿部的我,
我终于明白他这种狡猾的想法了。
而且,那家伙也变得更像原来的我了吧?
这的话,就更不想回去了吧?
比最初的计划还要好。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很愚蠢。
只是原来的我,是个?可救药的老好人罢了。
他像事不关己似的这么想。
“怎么了?”
诊所的家伙不可思议地看我。
看来我是下意识地偷笑了。
“没什么,回不去也没关系。”
“啊?可以吗?”
“嗯,就这把他换掉吧。”
这一来,我就成了?可救药的家暴狂人了吗?
对我来说,真的是反向治疗。
今后,搞不好会被抓去上新闻。
那个时候,幼稚的借口可能会成为标题。
尽管如此,我还是松口不言。
“别误会了,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哈、哈……”
“喂?这个治疗,其他的人做得好吗?”
“嗯,嗯,当然。次数不多。”
“这啊。那么,我也有可能是原因吧。”
“什么?”
“没什么,说的是这边的事。”
然后我离开诊所,回到阿部家。
我看镜子,嘴角又放松了。
反正也回不去了,
没必要像以前那战战兢兢地去追求好奇心。
完全沉浸其中,随心所欲地做阿部的子。
“这就是我吗?真的是一副没出息的子。
这种严肃的打扮也很适合你。我有点兴奋了。”
用粗糙的手来回抚摸胯部。
我的小鸡鸡已经变成小鸡鸡了。
变成了真正的阿部,
我原来的感觉好像向奇怪的方向发挥作用了。
我体内的什么东西破碎了吗?
看镜子里的自己,我开始反思。
“你不是想成为像我一的人吗?
这不是很好吗?已经不用心会回来了哦!”
就像现在的我对原来的我说的话一。
不知道是谁让我兴奋了。
小鸡鸡的前端开始淌口水。
“你不是也很期待吗?
就这变成真正的我吧!”
怎么会……。
我一边在心里回答,一边手心又湿又脏。
“你是阿部晃啊!
家暴的家伙怎么能伪善地去诊所呢!”
烦死了!
心里骂道:
小鸡鸡的血管凸起,迎来了极限。
“对了!我是阿部晃!哇!”
和原来的自己诀别,
我一边喊自己的名字,一边放开精液。
马上就发火的也是我。
不是吧。因为那就是我啊。
等等。我之所以会变成家暴狂,
那个女人让我生气是不对的。
那的话,把手切掉不就行了吗?
(这又要把责任推给别人吗?)
我盖过了他的声音。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