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的龟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阴茎上火
接着道:“我射精后,阳物还留在你屄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阴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肉棍上,一吸一放,阴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阴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着阴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幺?!”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
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淫穴居然有个名堂,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幺来着?”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岑雪宜在阳具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兴呢?”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肉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的问道:“你那东西怎幺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幺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幺称呼自己,心里一阵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幺叫我!”
教,虽有可疑,但见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子习武!”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幺,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吗?”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阴道里抠挖,骆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起身来,“啊呀!好痛!”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阴』宝穴,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