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遇回过头来,冰冷的眉眼扫过她,线条完美的下颚线紧绷了几分。
陆向晚突闹肚子疼,靳遇带着她去了医院挂急诊,随行的还有被吵醒的季若兰。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林慕里微微有些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
靳遇交完钱拿药的时候,却碰到了推动着吊水架子从洗手
*
“好吧。”
靳遇刚从阳台抽完烟过来,他目光瞥到两人在门口说话,微微蹙了蹙眉。
林慕里偏头,正好也瞧见了他,视线刚好对上,男人的目光是一贯的清透。
一抬头,看到靳遇,男人衬衣领口松开两颗扣子到锁骨,袖口挽到了手肘,西裤依旧笔挺,显得腿修长有力。
接着,她松掉了拉住他的手,轻笑,笑容在夜里犹如盛开的曼陀罗一般。
陆向晚怔了怔。
林慕里抬眸,等着她往下说。
“不用,我会让铭信把案子转给顾泛,就不劳烦妹妹和妹夫了。”
靳遇回首过来,先是扫了眼正坐在沙发边上很平静刷着手机的林慕里,而后他沉了沉黑邃的眸子,没什么情绪的回了一句。
靳遇顿了一下,眸光微敛,神色未变。
靳遇说完话,眼角余光不经意又扫到林慕里,只见她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的神色,没有丝毫破绽。
“林音,可以跟你聊聊?”
林慕里扯了男人领带以后,就再没去招惹过他,就连那条被她扯掉的领带,也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你毁我一条丝袜,我扯你一条领带,还清了。”
林慕里身体慵懒放松的靠着,扯了扯嘴角。
陆向晚默了默,改口。
*
她瞥开视线,没说话,直接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不清楚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了,我目的不纯,离我远点就行了。”
林慕里垂了垂眸,视线注意到男人手里攥着的烟,眸光微微一闪。
*
她倚靠在门边,双手抱胸,微眯了眯眸子。
陆向晚怔了怔,“别的?”
她抿着唇,很客气的微笑着说了句。
语气夹杂了点儿薄凉。
凌晨三点的时候。
任何一个人,任何一段关系,都需要双方在同一频率,才能长久维系。
林慕里说完后,陆向晚没改称呼,而是深深的看着她,语气偏淡的说。
这句话落。
林慕里嘴角抽了下,冷笑。
“妹妹怎么不认为?我是因为别的?”
靳遇脸色一凛。
说完,她抬步走到他身边,抬手,缓缓扯掉他领带。
只一秒,林慕里就收回视线,
林慕里上完洗手间,正准备回房睡觉,两个人在过道碰上。
当晚,在客厅。
靳遇站在原地,深邃的眼底微微一闪。
“不要了。”
她问,“靳遇,你领带怎么在这?”
看来,是事后烟么?
林慕里对上他视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林慕里微微有些疲累的样子,捏了捏眉心。
林慕里走进卧室,刚准备睡下,门突然被人敲了。
对于一向腼腆温顺的陆向晚来说,她从没见过骨子里这么肆意张扬的人,她本能对这种人是敬而远之的。
季若兰招呼大家吃水果的时候,陆向晚一低眸,就看到了垃圾桶里的领带。
做完一系列检查,医生说没什么事,只是痛经而已,开两副药就好了。
林慕里挑了挑眉,直起身子,抬手刚想关门,陆向晚张了张嘴。
沉吟了许久,她咬唇。
“还有……”
陆向晚沉了沉眸子,“你和妈妈之间的事,我……并不清楚。”
“你……离婚的案子,我会让靳遇尽力帮忙的。”
林慕里勾了勾唇,“怕,就少跟我来往好了。”
如果你一味地向前,结果只会得不偿失,倒不如,以退为进。
晚上十一点,靳遇从房间出来,过去阳台抽烟。
林慕里心中有些好笑。
她娇唇抿紧说的,说的很轻。
说完,林慕里关门。
“怕道德?怕伦理?”
“呵,妈妈。”
“那林小姐……聊聊吗?”
那天。
“你该称呼我一声姐。”
林慕里眨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她顿了顿,眸光微转,魅惑的眼角挑了挑,薄唇轻启。
“没什么,你说因为你妈妈,那就因为你妈妈吧。”
是陆向晚。
“我不叫这个名。”
“你一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是故意接近我的?因为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