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的言出必践,在任何时候都是成立的。
时芙出席完葬礼之后回到家,正疲累地躺在浴缸里泡澡,手机上就收到了相关文件。
她刚打算点开细看,不巧荟姨敲门进来收拾她换下的衣服,她只能躺回绵密泡泡堆里,生怕荟姨看到身子上遍布的吻痕掌印。
然而荟姨还是找出了端倪,抖了两下洗衣篮,狐疑地问:小姐,你的内衣呢?
时芙一哽。
那两个男人愈发坏了,在洗手间做完之后就没把胸罩和内裤还给她,一人占了一件放进西服口袋里带走,美其名曰这是小寡妇发sao偷情的证据,得好好存着。
没有内衣穿,她在后半场葬礼上都只能猫着腰夹紧腿走路,生怕nai尖在礼服上印出凸起,或是xue里的yInye流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葬礼结束,没想到又被荟姨逮个正着。
布料脱线,我就扔掉了。时芙胡诌道。
这样啊,那我明天去百货大楼看看,荟姨没当回事,给你买些漂亮的料子,多做几件肚兜,在家里穿着舒服。
好,谢谢荟姨。时芙松了口气。
自从被男人cao过以后,她的内衣就耗得极快,床单也是,只能谎称是来月事弄脏了,换了一套又一套。
荟姨收好衣服,走到浴缸边替她添热水。
浴中美人香艳得不可方物,出落得比顾熙还要凹凸有致,过完新年后,身上似乎又多了股勾人魂魄的妖气,一个不慎就容易惹祸。
当年顾熙就是没想明白,把自己作为定情信物交给了时彦升。
小姐,你出门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荟姨不放心道,穿高跟鞋累坏了吧?我给你按摩下。
她眸色潋滟,浸在氤氲雾气里染着笑意:荟姨真好。
说着,她抬起一条玉腿,勾在浴缸边缘。
她的腿也好看,从匀称曼妙过渡到纤秾合度,并非单薄的瘦柴,极适合缠在男人的腰间求欢。
等荟姨按摩好了离开,时芙才偷偷摸摸地拿起手机。
发来的资料又多了一份,她点进去看。
陆沅和傅濯极有效率,她一下子都分不清这人是杜撰的还是真实存在的。
裴家少爷,名号听着惯唬人。
他们似乎还怕她理解不明白,专门建了个群聊。
三个人的群聊。
看到消息跳出,时芙险些把手机扔进浴缸里。
偷情也就算了,这是哪回事?
她胆战心惊地点击退出,被傅濯拉回来一次,又退出,再被陆沅拉回来以后她就放弃了,心情不太好地问:那是不是你们也得把裴家少爷拉进来?
傅濯照例柔声相哄:账号还没建好,不急。
陆沅照例挑逗她:你想多吃一根鸡巴也可以。
两个人的消息出现在同个对话框里实在太诡异,时芙无话可说,把手机关机,哀叹着思考以后该怎么圆谎。
本来她是把苏籁当真心朋友,但在这件事情上,她才发现并不能告诉苏籁所有秘密。
正纠结时,小鹿色的兔子从床边一蹦一跳地过来,趴在地上问她讨零食吃。
唉,我都没给你们起名字呢。时芙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耳朵,招呼另一只烟灰暹罗。
她手上有Jing油泡泡,兔子以为是好吃的,纷纷舔她的手指。
酥酥麻麻的痒意,不禁让时芙联想到一些面红耳赤的画面。
色狼,她拍了下兔子的屁股,埋怨道,和你们的主人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