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房间里再次回归寂静,周严才反应回来自己刚刚有多荒唐。望着自己手中逐渐开始疲软的rou棒以及粘上浓厚白浊的衣物,那是属于阿叙的。他收拾好自己的狼狈,复杂地看了一眼被窝里那小小的一团,缓缓阖上房门,准备将手里的那一小块清洗干净。他反复浆洗了三遍,确认它不再沾染自己的味道后,才放心拿出吹风机吹干。轻柔的布料被吹起飘扬在空中,不知是不是暖风的缘故,他的心被烘地发燥,脑海里不自觉地开始循环起不久前的记忆。为了不让她贪凉生病,周严会特意在她睡着后升高温度,又怕她热醒再半夜帮她调试回去,久而久之,这已然成为了他的习惯。或许是他又晚了几分钟,他就瞧见了地板上散落的睡裙,他知道阿叙想看他出糗的模样,可是她要失望了,他只是静静地拾起而已。他弯下腰去,却又瞧见了不远处被她故意丢弃的内裤,他一下子顿住了,仿佛看见了她轻快得意的眼神。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僵硬地捡起并折叠好,他正想悄无声息地放进她房间,却瞧见了自己毕生难忘的场景。他走近时完完全全将房内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他自然知晓她在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离开还是留下,就呆愣地驻留在原地,手不自控地推开了房门一角。虽然不能窥探全貌,却能将大部分风光一览无余。她独占了房内唯一的光亮,也成为了周严眼中最灼人的光源。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下去,却死死地占据那一角,不放过一丝一毫。那双腿,他亲自抚摸过,他不由得想起那次惹得她不快,她便想到将双腿涂满泡沫,强硬地翘在他身上,让他帮忙脱毛的过程。他实在不敢挣脱,又喜欢看她把自己弄得无比狼狈后露出的笑容,认命地接过刮刀,他摸过无数冰冷器械,却从未想过会对这看似毫无威胁的刮刀束手无策。他小心翼翼地Cao作着,抓着她的脚踝一步步往上,泡沫的润滑并没有掩盖她本身肌肤的滑嫩,只是他自己控制不了心中那滋长的情意罢了。他看着她将两腿无限张开,她有修剪私处的习惯却并不将其清理地过分干净,但并不妨碍周严已经想到那毛绒细发下掩盖着的兴奋的红珠和那一张一合不断分泌蜜ye仿佛渴望咬住什么的小嘴。他硬了,可以说明白阿叙在做什么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可是现在硬的有些发疼。他屈服了,他将其粗暴地掏出,不在乎是不是存在其他的疼痛,而是迫切地想将自己对她的想法释放出来。他看着她难耐地扭动着,带着两只ru球晃动着,她自己也承受不了身下的痒意,一把抓住那躁动的rurou,毫不在乎地揉捏着,以求能够让自己早日攀至顶峰。他也加快了自己上下撸动的速度,可是总觉得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左手还紧抓着阿叙的衣物,甚至已被他不自觉的力度和浸出的汗意弄得皱皱巴巴。他丢下睡裙,只留下那小小的内裤,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不堪过,可是那是阿叙的,是阿叙的。他用那柔软衣料堪堪包裹住柱身,上面是阿叙的味道,这就足够了。房内的她并没有抑制自己的音量,愈发急促起来,他能听出她的急切,她的渴望,因为自己也同样如此,可是他的感情注定无法言明,只能在Yin暗处无声发泄。呜她似乎是要到了,声音染上了哭腔,周严似乎已经看见了她迷离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不知道现在占据阿叙脑海的是谁,他无故添了几分恼意,手上的力度也愈发不得控制,他想记住这份痛,带着痛苦的欢愉,只需要这片刻就好。他想和她一起,可是心里的恼怒却让他无法专注。突然一声清晰的周严,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的幻听,阿叙是因为他才这样的吗?原本无尽蔓延的嫉恨,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化作一声声阿叙的低吼,他多想将她融进自身的骨血之中,彻底的占有,随着最后一下的动作,一股浓Jing喷涌而出。风机的噪声又将其拉回现实,他攥紧了已被烘干的丝滑布料,默默地叠好放进自己的口袋,他并不打算归还,这是他第一次违逆原先父亲定下的规矩,自己不会再离开阿叙,阿叙也别想脱离自己,因为她说过周严永远属于颜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