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贱狗又给我发呆,还不赶快给我继续舔?是不是忘记退训的话会怎样啦?」那调教师的声音将黄楷恩从惆怅不已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想想,从哪里说起好?哎!舌头别放慢,里面也给我舔乾净,我这几个礼拜可都故意没用过半次卫生纸,虽然每天都会找几个看起来长得不错的贱货来给我舔舔,看着你们那一张张帅脸和嘴巴沾满我的屎,那可真是爽啊!嘿嘿……」
「噢喔──对,就是那,真爽!那我就跟你说说,你是问那个林珨德是吧?要怪就怪那只死贱狗自己,原本只是脚部轻微拉伤,那也不是什麽严重的事,但你还记得吧?那家伙可是硬撑着和你们做完一整天的训练,那之後还陪在不知哪个人身边,等到他来给我们的医官看时早就已经肌腱撕裂啦…」
「你也知道的,既然肌腱撕裂、都已经有肌肉凹陷了,那也没办法,照他那状况也不可能继续完成接下来的训练,我们只能给他强制退训啦。」那名调教师毫不在意地述说着。
至少从这名调教师的嘴里听来是这样的。
「…让我为了你动嘴巴,那你也得动动嘴巴,是不是?给我舔!」
『哈德……』黄楷恩想着,听到这件事的瞬间他甚至有一种内心底整个被掏空的感觉,那对他而言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呜呜呜呜啊啊啊……」瘫倒在天堂路上的黄楷恩又一次发出哀号。
原因则是,助教们将那手臂模型又一次插进了黄楷恩的後庭、几乎
『反正之後让那些小狗用他们下贱的舌头仔仔细细地给我舔乾净就好。』那人是这麽想的,然而或许在这营区里这麽想的也不只这个人。
调教师的话语犹如恶魔所提出的契约,那天的最後,黄楷恩几乎舔遍了那脏臭肥腻的屁眼每一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倒也算得上「饱餐」一顿。
「继续…」相似的话语却是截然不同的声音将黄楷恩从脱力而恍惚的状态中拉了回来,那是个岁数只大自己一些的男孩,然而此刻那名男孩却比黄楷恩所遭遇过的任何调教师都还更接近魔鬼。
「看在你这麽可怜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说说…」那名中年调教师一边说一边移动了身体、踏前了一步,他毫不介意自己的靴子会被海水和沙子所弄污。
相对的,对简德生而言,怜悯是不存在的,这样的景况在他童年时代早已不知看过多少次,对他来说,或许只有一个人能够勾起他心海的一点涟漪。毕竟……
根据询问这名调教师的结果,林珨德脚部的伤势原本虽然并不严重,但是在林珨德逞强撑着完成整天的训练之後,他的伤势早已严重到肌肉撕裂的程度,经过评估後判断他无法继续进行接下来的高强度课程、最终只能决定让他退训。
「…贱狗,发什麽愣?还不给我使劲舔?不想听完了是不是?」听到林珨德当初真实的状况,让黄楷恩一时间忍不住整个人呆住了。
黄楷恩没有回答、而且以他现在的状况他也无法回答,他的鼻子被那调教师肥厚的屁股坐满,为了呼吸他只得大口喘着气;而为了尽快得到问题的答案,他则是努力地伸长了舌头、不停地吸舔那骚臭肮脏的屁眼,只求能把眼前这个调教师给舔爽了,好得到问题的答案。
踩到「满意」而移开了之後,黄楷恩以他那乾哑的喉头再一次开口,然而这次更是近乎於唇语般的嘴唇开阖,他,早已没有半点气力,支撑着他的,只有一丝丝仅存的、想得到答案的念想。
「…不过在我讲话的时候,你可也别闲着…」下一秒一个有些肥厚的身形、以及一个骚臭肮脏的肛门直抵黄楷恩的嘴唇,那名调教师自然是一屁股地坐在了黄楷恩的脸面上。
不知有多久、至少有大半天没有清洗过的骚臭屁眼就在自己的嘴边,然而为了得到自己这一整天以来梦寐以求的答案,只是要舔眼前那骚臭的屁眼对黄楷恩而言几乎可以说是甘之如饴了,於是他卖力地张大了嘴、不顾那肛门上的残粪有多腥臭,伸出了舌头奋力的舔舐每一处肛门皱褶、甚至是肛门之中,如果这样就能得到问题的答案,黄楷恩觉得这麽一点恶心与屈辱并不算什麽。
随着德生一声令下,助教们立刻迅速地解开了基座上的金属手臂模型,并马上安装好下一个小蛙兵要用的、用他的手臂取模所做的金属模型。除了为了接下来的考验方便之外;还有……
「喔哦──对嘛──啊嘶──就是这样,伸进去舔、用力的舔,真爽!」在调教师的催促下黄楷恩又再度卖力地舔起了那调教师肮脏恶心的後庭。
「但是我这个人人很好──不如我就来和你做个约定,你们那一艇当初不是也肝胆相照、互相约定一定要一起结训的嘛,这也是同个道理,不过现在这状况倒是你的嘴巴要和我的屁股多亲热亲热……」
而这也是为什麽黄楷恩还来不及确认温暖他心底的那份感受,在隔天早上他醒来时,林珨德的人却已经不见了的原因。
「…噢!别忘了把你的『东西』带走。」对待奴犬时他总是能让自己几乎毫无半点心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