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爱人今天一直陪在我身边。”
心跳如雷鼓,多少年没有过了,我向来是怎么想就怎么办,所以我松开缰绳,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一吻天荒。
次日,我开始变着法地在床事上折磨她,她都一一忍受。我想借此让她离开我的想法破灭了,所以我开始和别人分享她,把她当做一个玩偶凌辱玩弄。
她还是不离开。
曾经有多少女人因为受不了这些,选择离开我,获得新生。
可她不一样,凌辱她不能使她离开,虐待她不能使她离开,她总是坚定地站在我身边服侍我,只是人却失了活泼越来越沉默。
偶尔,我也会心软,在她难耐的时候,在她耳边轻轻唤她夫人。只要如此,她总是最为情动。
或许,我不该在她那样努力地不愿离开我时,随便一句话就把她送给别人;或许,我在她生辰那天想起她时应该去看看她。
这样,她就不会用那把匕首插进自己的心脏。
那把匕首是我年轻时从胡人那里缴获的战利品,寻芳以前想要我没给她,因为年轻时候我觉得我能保护她,不需要让她用匕首防身。某一天,她为我整理旧物,翻了出来,爱不释手,我便赏了她。
她日日带在身边,最后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其实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和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我这样告诉自己,还是难掩神伤。
我看着被内庭总管捧到眼前的天子剑,心里微微酸痛,没想到终于还是来到了这一天。
琰儿,我的弟弟,我自小就疼爱有加的弟弟。
他暗中扶持闻人越和严御青,我不是不知道;母亲死后要和父亲合葬时,他冰冷阴狠的目光不是没让我心寒。
人心莫测,即使身上流着一半一样的血又如何?即使从小到大感情亲密又如何?即使他一声令下我就不顾阻拦卸甲回京又如何?他终于是容不下我了。
那内庭总管见我迟迟不接剑,道:“将军放心,夫人和小公子,皇帝会恩宠有加。”
“皇恩浩荡啊!”我拿起剑往颈上一划,喷了那内侍一脸血,看着那内侍惊恐错愕的目光,我忍不住笑了笑倒了下去。
痛苦袭来的瞬间,我想到了父亲母亲、我想到了寻芳,我想和他们在一起,最后我还想到了许绮丽在树上拿着风筝说她还没请安的焦急样子,特别逗,希望下辈子她永远不要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