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祖没好气地扇了一下少妇西瓜一般大的奶子,少妇便顺从地直起身,轻轻抓住老头的脚腕,把老头横在了炕上,随后挪动着大白屁股坐在了炕上。
“驴尿尿了!驴尿尿了!周昆傻,周昆彪,提着个鸡巴满村尿,骚寡妇看了周昆的屌,拽进门里把屄肏,骚屄叫肏得嗷嗷的叫,大呼周昆好大的屌……”
“陈安,你吩咐下人,可去烧上洗澡净体的热水,再预备些老爷爱吃的水果点心,茶水要雨前的龙井,再让厨子备几道温热的肉菜。”端坐闺阁的贵妇一面吩咐廊下的仆役,仆役下去后把一块大洋塞给身边的丫鬟。
“行了,赶紧把老子翻上炕,老子要吸你的奶。”
只不过陪伴在老爷身边的人,早已经不是自己。
“要回来了,真好。”槐香盯着着水的青瓦,下身的暗流悄然打湿了亵裤。
槐香虽为贵妇,却仍有女人的寂寞,虽尚没到五十,却早就饥渴得坐地能吸土。
雨越下越大,逐渐掩盖了陈光祖房里的吸吮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屋内的大炕上,一个几乎满身都是黑毛的干瘦老头正端坐在炕上,炕下跪着一个身材壮实,乳房硕大的美丽少妇,卖力地吸吮着老头六寸多长的黝黑鸡巴,老头时不时俯下身对着少妇粉红的奶头狠狠地揪一下,弄得少妇尖叫连连。
“没了老爷,还有我宝贝儿子。”槐香的脸上再次荡漾起幸福。“陈家的鸡巴,祖传的厉害。”想到这里,槐香感觉到了下体的潮湿,她急忙走进屋里,顺手关上了门。
槐香收起笑容,脸上满是女人的辛酸。
这反倒使周昆感到荣耀,如果说鸡巴长的公马被用作种马,那么自己大概就算个“种人”,和种马一样比别的马强,每当受了恶小子们的欺负,周昆就会回到家,握着自己出了号大的鸡巴来回地撸搓,自豪地感受自己某种形式上的强大。
周昆长舒一口气,疲倦地倒在了炕上,直直地盯着腐朽的房梁,似乎放弃了抢救土房子的工作,任凭屋里的雨下得比外头还大——
老爷虽然上了年纪,但下面的那根东西却依旧龙精虎猛,陈家的鸡巴祖传的能干女人,五十多岁的老爷几乎隔三两天就要行房,每次都能做个小半夜,尤其是下雨天,老爷往往一肏就是一天,在年轻时很能让槐香神魂颠倒,年纪上来之后每每想到陈光祖以前的激情,槐香都会禁不住幸福地偷笑。
握住自己粗粗的肉棒子,一手在鸡蛋大小的龟头上不停地搓着,想着梦里让自己欲火焚身的肉体,下身也不住地挺动。
“哪他妈那么多废话!”
4
“娘!”周昆大吼着,一串串浑浊的白尿胡乱地从周昆稚嫩的马眼里喷出来,和屋内外的大雨一样下在即将坍塌的土房子里。
急急打下的雨点顺着陈宅的青瓦汇聚而下,叮叮咚咚地敲在院里青黑的石砖上,会集在花园中的泥泞里,夹杂着树叶和泥土的味道,渐渐弥散在这间三进三出的大宅里。
“雨后你去看看周家小子,顺便再给他几个钱,回来时去绸缎庄看看,买一匹绸布,再吩咐他们打扫少爷的房间,少爷这两天就回,万不要怠慢。”贵妇操着略带胶辽口音的官腔,仿佛又想起什么般俯身对丫鬟细声说到:“走之前再准备齐那个药,给老爷恢复元气用。”丫鬟心领神会地一笑,转身便出了屋子,贵妇吩咐完后便起身出屋,站在廊下望着青瓦上滴下来的雨水,心里杂陈着情绪,脸上隐隐地显出一阵端庄的寂寞。
在村子里终日受欺负的周昆打不过那些健壮的地主娃子和爹娘溺爱的半大小子,就连体型也和那些欺负自己的孩子差了许多,即便如此,可当伙伴们脱下裤子比谁尿的远,自己握着大出同龄人数倍的阳物,水柱有力地喷出老远的时候,内心莫名的自豪感便充盈自己小小的心,而这时那些淘气的小子往往会急忙提上裤子,一边跑一边戏谑地大喊:
“老爷不是才吃过?”少妇吐出了口中的鸡巴。
贵妇名叫槐香,今年49岁,是槐乃村地主陈光祖的正房原配,原就生于大户人家的她嫁到陈家亦是养尊处优,加上勤于保养,即便已年近天命,早已不再散发青春气息,但春秋盛年的女人虽流逝了美,俊俏优雅却仍未抛弃这个熟女贵妇——后扎的头发,蜿蜒的分刘海,细长淡雅的眉毛,柔顺美丽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展现出她出于常人的娴淑与可人,深绿色的旗袍在她玲珑的身段上匀称地铺陈,却在双乳和后庭骤然裹紧,即使束了胸,槐香的两个鼓鼓的奶子仍紧绷绷地挺着,骄傲地宣示着它曾多么被青春得天独厚地宠爱,又被自己的男人多么颠鸾倒凤地蹂躏,如今虽然年华褪去宠幸渐消,岁月的余波仍不时滋润着这个风韵的女人,而扰起余波的,正事槐香的亲生儿子,陈耀泰。
高壮丰腴的少妇把干瘦黝黑的老头搂在怀里,便托起一只奶子,将奶头
周昆闭上眼睛,想象着那对大奶子就在自己眼前任自己揉搓吸裹,儿那个奶子的主人,是娘,也是地主的老婆槐香,也是寡妇杏枝——谁让小子们编的歌里拉自己进门的是个寡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