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做他的奴?吗?——梁野这想,心中郁结已久的烦躁有了明显舒缓的趋势,似乎在意识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没错,成为卫烁的奴?,把你自己全身心交给他,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应该早就发现卫烁不同,当初用脚踩在你的脸上,居然把你给踩射了。这不就是奴?的质吗?”梁野想到这里,胯下的阳具竟然有了勃起的征兆。
“没什。不过我必须和你说清楚,我不允许别人在我的地盘上乱来,不是随便什人都可以自由进入房间的,只有我的亲人、爱人、还有奴?。你打算以什身份进入呢?”卫烁双手环抱在胸前,看手足?措的梁野问道。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梁野失去了绝对冷静的判断力,导致他并没有发现卫烁的语言陷阱。从一开始被卫烁“命令打扫门厅”时开始,梁野就在卫烁面前完全失去了主动权。曾经有?数人妄图命令和掌控梁野,他们的下场都极其凄惨;只有卫烁,哪怕是最常见的命令,也让梁野的身体做出本能的反应。这恐怕就是所谓的“掌控与臣服”。卫烁对于梁野的内心变化拿捏得很准确,便提出了这个“三选一”的问题。对于梁野来说,他唯一可能的选择只有第三个。
镜子中,身高一米九的男人如同士兵一站立,胸腹那一块块健硕的肌肉绝对能让所有骚货贱零跪舔。与许多人不同,梁野最喜欢的运动是比较小众化的划船,?数次推桨的动作让他的背部肌肉显得格外诱人,一块块蕴含?穷爆发力的人体组织仿佛被技艺高超的雕刻师精雕细琢一般,块垒分明。梁野微微转动身体,看镜子照映出的侧面——俊朗的侧脸、大有力的手臂,?一不在昭示这个人乃是人中之龙。
梁野一听,怒意浮现在脸上,但根本没有发作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卫烁第一次见面的经历并不好,就像卫烁所说的那,他有什资格来和卫烁谈论“私事”呢?不过,梁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对于卫烁的冷遇并不奇怪,反而被对方势的语气弄得有些不自在。
“豁出去了!妈的,老子什时候这畏首畏尾?!就当是最后一次,如果他卫烁真的能做到,成为他的奴?也?所谓!”梁野终于下定心,然后便按照卫烁的说法开始脱掉自己的衣裤。炎热的气候让他身上的穿并不复杂,一条短裤、一件短袖衬衫、一双人字拖就是梁野一年中大部分时间的装扮。梁野将自己的东西放在一旁的鞋架上,侧身的过程中被他发现在鞋架边放置的一面镜子。本来,门厅里的穿衣镜不过是最常见不过的居家配置,但在梁野此时的脑海里,这面泛微微反光的镜子就像是故意放在这儿的,因为他让自己最淫荡、下贱地模展示了出来。
卫烁这想,双手下垂,看梁野说道:“这是你最后的选择机会,待会儿给我答复,进还是退要靠你自己下定心。”说完,卫烁转身走进屋,然后侧过头淫笑补充道:“但是,如果你选择进,那我不认为我的奴?有披人皮的权利。”
梁野或多或少地忽视了自己的下体,因为与上半身阳刚的美感不同,腰部以下的景色显得极为淫荡。浑圆的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外,极少裸露自己的身体让他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臀肌,一对肉臀一收一缩,仿佛在邀请大屌的进入。而那根至少20厘米的雄根,正随这的羞辱感上下弹动,晶的液体从顶端冒出,很难想象卫烁只用了最简单的言语刺激就让梁野发情到这种地步。
“我只是……”梁野正说,被卫烁打断:“只是什?只是看我们这个子感觉心动?只是看见我的两条狗那性感下贱的模你就发情了?梁野,你要搞清楚,这是我的寝室、我的地盘,不是你的会,你没有资格给我提要求。”
梁野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厅,此刻,这一个房间仿佛拥有?穷的魔力,如同全世界最尊贵的所在,只要向前踏出两步就能获得自己渴望已久的欢愉。梁野的内心本来有些挣扎,过去一幕幕不堪的场面不断提醒他:“不要把自己的主动权交给任何人。”而这时,梁野似乎看到了能让自己全身心托福的对象,尤其是卫烁最后补充的那句话,更是让梁野的内心情绪翻涌——成为卫烁的奴?,就连穿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衣服是人的必需品,不是奴?的必需品。这种丧失一切自我掌控力的烈快感让梁野极为渴望,两腿间的肉棒已经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帐篷。
“贱货。”梁野看自己的骚暗骂道,一只手附上了胯下的鸡
“对……对不起……”破天荒的,梁野轻声道歉,自从一个月前与卫烁见面开始,他似乎突破了许许多多的“第一次”。
饭吧。”这时,葛链铮从房里端餐盘走出,食物的香气顿时弥漫在了房间里。孙炜程走上前去葛链铮布置餐桌,卫烁则将梁野羡慕的眼神看在眼底,然后小声对他说道:“你说想和我谈一谈?我不觉得有什谈论的必要。”
卫烁看梁野的身体变化,心中不由得暗笑自己运气真好,如此轻易就捡到了一个极品。不过,卫烁对梁野的过去非常好奇,因为他知道,像梁野这种生活中极为势的人,若非是有与常人不同的过往,是不会变成现在这的。——我们有的是时间,把一个人慢慢地全部开发的感觉不是更加完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