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这个不怕死的大皇子却想侮辱这个男人。
二皇子对她点头,表示自己会负责传达到位,埃斯梅拉达才算松了口气,向皇子道别后匆匆离开。
黑发的少年在财政大臣的秘书走后,将一旁摆设用的花瓶狠狠的打翻在地,瓷器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又刺耳的声音,让还在浴室里的大臣警觉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浑身滴着水的,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大臣从浴室里跑了出来,绕过了一地花瓶的碎片,蹲在轮椅上的黑发少年面前,握住他的手,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不小心把花瓶打碎了,受伤了没有?让舅舅好好看看?”
男人澎湃的肉体与温情的琥珀色眸子几乎可以让所有人沦陷,二皇子猫儿似的将脸放在男人的掌心里磨蹭,“是我亲自把花瓶推倒的……刚刚秘书小姐带来了大皇子给你的口令,他……”
“他想现在让你去他的行宫。”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习惯性的露出了笑容,“这样的话,那我就还是去一趟好了,免得日后多纠缠。”
财政大臣转身,打算从衣柜里再挑选一件西装出来,却不想被自己的亲外甥抓住了手臂。
“别去……”少年微弱的祈求道,“别去找他,求你。”随后声音变得坚定了起来。
只有在这个少年面前才格外柔情的男人弯下腰,又是一个珍视的吻落在了黑发少年的额头,“我的小星星,你是个乖孩子。”
“别做让舅舅为难的事。”
少年松开了软弱无力的手。
男人很快就换好了衣服,接着在黑发少年的轮椅后站定,“走吧,我会和你一起出门,让司机送你回宫——下次我们再一起‘看’电影。”
但少年按下锁定键卡住了轮椅,“我在这里等你……舅舅,不要回来太晚,我想和你一起睡。”
男人又是爱怜的吻了吻少年的额头,许下了承诺,“好。”
少年这才露出了个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的恬淡笑容。
然而这个承诺很快就要打破了,刚到王储的行宫,经人带到皇太子的会客室的大臣,在仆人关门离去之后,便立刻被一个与他身高相仿的男人搂在怀中拥吻。
唇舌先一步的打破了礼节,太子迫切的吻着在宴会上被他当众“性骚扰”的大臣,而明显体格强于自己的男人却温顺地接受了对方入侵自己的唇齿,两人的舌头不分你我的搅在了一起,交换的涎液甚至都从嘴角边流出了,太子似乎难以自恃将男人的嘴唇与舌尖吸吮得发麻。
当太子的呼吸声都变得急促,不得不短暂停下这种宣告着渴望性交的激烈诉求,却听到了男人气息平稳的调笑:“王储殿下,您是在外国学到的这种奇特的打招呼方式吗?”
太子这才察觉到,他以为两人身高相仿,实际上是因为对方对他习惯性的谦卑姿态,而对方以拒绝的姿态直起腰时,哪怕是被他拥在怀中,也以高出半个头的优势气定神闲地俯视着他。
就仿佛刚回到家的主人俯视着扑过来撒娇的小狗。
“不是,这叫接吻,意思是——”
金发赤瞳的太子那张好看的红唇里吐出了狂妄的话语:
“我想操你。”
曾经是这个帝国最有威望的上将的男人将一双大手搭在了太子的肩膀上,或者说是颈边——那双强有力的手毫无疑问能瞬间折断王储不算纤细的脖子,这让原本像是恋人之间才会采用的暧昧姿势,瞬间带上了点威胁的意味。
“王储殿下,你知道这是一种冒犯我的行为吧?”
近距离的看着这个以温和为假面的男人,皇太子才注意到,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看上去那么温文尔雅的笑容,却从一开始就让人心生畏惧——
“你有这个胆量吗?”
说出这句话的男人,明明是笑着的,眯起的琥珀色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后,男人直接被年轻气盛的王储推倒在了会客室的沙发上,大臣撑起上半身,与拥有着肆意妄为笑容的王储保持平视,只听那个狂妄的年轻人大笑着回答了他的问题:“大臣难道要违抗作为王储的我的意志,反抗我这个未来的君主吗?”
嚣张跋扈的王储用手掌压着男人的胸膛,骑在了这个帝国最危险的男人身上,高傲得,就像驯服烈马的主人。
看着不可一世的,国王独宠的继承人,被称作“威瑟尔的杜宾犬”的男人叹了口气,轻推了一把身上的年轻人,“那么就请您先从我身上下来,让我好好地侍奉你吧,我未来的君主殿下。”
玛尔斯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于男人的服从,但仍然维持着表面上顽劣的笑容,有些坏心眼的扯坏了男人胸前的衬衫扣子,“我更习惯于自己来,相信我,我一向善于带给床伴终身难忘的体验。”
男人又笑了,依然是儒雅的,顺从的,“这么说您真是拥有令人羡慕的性经验呢,但希望您不会被我吓到……”
男人的语调慢条斯理的,像是运筹帷幄的将领,而非在沙发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