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回了房间,褪去衣裙,躺在床上思忖着:「这霍都,几番言语就把他唬
过儿,忠勇不比你那师兄。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徒有小聪明而无大智
直视女侠居高临下的灼灼目光,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终于一拍桌
倒出药膏,轻轻涂抹在黄蓉的阴唇上,黄蓉只觉清清凉凉,奇道:「你在干嘛?
做徒弟,还不是为了他那国师之位!」霍都被黄蓉拆穿,面上挂不住,大怒道:
「这是专为女子阴部所用的药膏,消肿止痛用的。」霍都一边涂一边笑道:
是假扮乞丐,准备来这南京城的旧宅避上一避。没料想,竟然遇到了女侠你。」
住了,人家还以为刚刚他会恼羞成怒将人家剥光了衣服,摁在桌上狠狠抽插哩。
样,祈祷着霍都还有那么一丝丝良心。
霍都大饮一口,继续道:「我与达尔巴师出同门,不忍心与他刀剑相向,于
一人为友!成日算计他人,到头来却只能是别人手里的棋子!」说着,黄蓉直起
说:」
真是个怂蛋。」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地把手往下面伸去。
黄蓉哪好意思说方才自己在自渎,于是羞着脸说道:「有、有些热,留了不
少汗……」。霍都也不拆穿她,一边继续在阴唇上抹着药膏,一边用手按在黄蓉
准备用打狗棒抽她,她如今气海空虚,哪里受得住,赶紧放平了手,装作熟睡模
身子,双眸死死盯着霍都,目光灼灼,一字一顿道:「霍都王子,你说,这样的
「没错,我现在的的确确落在你手上。我能大胆承认,你敢吗?况且,你我
依我看,定是你为了活命,抛下你师傅和师兄逃跑了,居然还编出这等谎来,当
黄蓉竖起耳朵听着,霍都好像把打狗棒轻轻靠在床头,手往自己脖颈处伸来。
霍都手指的揉搓下渐渐发热,小
霍都凝望着黄蓉离去的方向,久久地伫立着……
真是卑鄙无耻。」
给我涂的什么?」
黄蓉将酒一饮而尽,双眸微微眯着,娓娓道来:「你武不敌靖哥哥,智不及
到黄蓉天鹅般的颈后,双手一扭,便将锁在黄蓉脖子上的铁环解开了。
霍都哪知道黄蓉心里这些受虐狂般的想法,他只是觉得女侠方才说得很对,
「人力有时尽,天意终难违。这都是小王的命不好。」霍都愤愤道。
「是,是我抛下了他们!我是对不起他,他难道就对的起本王吗?他收本王
「他要干嘛?不会想狠狠掐住我,看着我窒息求饶的模样,然后一边淫笑着
「再说了,小王乃是堂堂王子,岂能为了所谓的师徒名分白白送了性命!」
小腹处,轻轻运功按摩,温声说道:「黄蓉女侠,本王方才思索良久,觉得你说
子,站起身来,恼羞成怒道:「黄女侠!不要忘了你现在在本王手里!」
的铁环。黄蓉惊奇间,霍都动作却是没停,轻轻掀开被褥,拿出了一个小玉瓶,
长棍走了进来,看那棍的模样,像是自己的打狗棒。黄蓉大惊,以为霍都气不过,
已然立下约定,我终究都会离开你,除非~你要做那背信弃约的小人?」黄蓉款
「我呸,你、你要怎么样和我没有干系。」黄蓉感受着阴唇处清凉的药膏在
的话也不无道理。本王痛定思痛,决定以后要以真心待人,就从女侠你开始。」。
「女侠,怎么我还没碰你,你下面就这么湿了?」
人如何才能成大事呢?」
他以前确实像她说的那般难堪,于是他觉得……应该做出一些改变。霍都双手来
款起身,将酒盏放到石桌上,微微一笑道:「再者,你我究竟谁囚住了谁,还未
铃铛声,回了房。
你贵为蒙古王子,却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难道你就没有丝毫悔悟?」
清楚了来龙去脉,睥睨着他道:「你那师兄素来敦厚老实,过儿呢又是侠肝义胆,
女侠不过如此嘛?‘一边狠狠地蹂躏我的小穴……「。
慧,志大才疏,心高气傲,逐利而不重情,以至于离心离德,偌大江湖却找不出
黄蓉的言语好似利箭,一箭一箭狠狠刺入霍都心里,他口齿微微张开,不敢
黄蓉玉手拈着酒盏,望着那轻轻晃动的玉露,嗤笑道:「霍都啊霍都,为何
「欸?」黄蓉在内心幻想了无数种受虐的方式,却没想到霍都会打开那羞人
摸索间,突然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黄蓉一瞥:一个修长的身影,拿着一根
霍都为了不丢面子,对事情的原委进行了美化,黄蓉心里稍稍合计,便是弄
可知呢?霍都小王子~」。随即也不再理霍都,莲步轻巧,伴随着一声声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