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露便是多少男子人生之幸;现在的她呢,是开到盛靡的赤染牡丹,叫人血脉喷张。
这一路上,他们三人按照吩咐跟在宝莺身后,看着风姿绰约的身影,那圆满的臀线,走着都像在跳什么劳什子舞,挠的心痒痒。正当愁该如何开口,谁知她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朝着他们勾了勾手指头。
郭荣他们大喜,屁颠颠地小跑几步凑了上去。只见到这个美艳风骚的娘们儿似懊恼地娇嗔着:怎么的,跟这么远,是不想认识我呗?
哪有!哪有!嘿嘿,那不是怕挨得近您不高兴吗!李财笑得样子老实巴交,怎地好像感觉还有些害羞了。
宝莺睨他一眼,领着他们走到了人少的巷子里,自袖子中掏出些宝石首饰,分给他们:你们也毕竟同我有过那么一遭,今日出来怕多费脚程,也没什么东西给你们的,便拿着这些去当了,换点酒喝吧!
郭荣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沉重极了,心底不是滋味,罕见的有了些良心。这美娘们儿发达了,也不曾忘了自己,更不嫌弃他们三人,忽地觉得自己先前,或许是真不该这么强迫她。
有些头脑发涨,便三两下将宝贝揣到衣袋里头,扑上去保住宝莺,紧紧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啃:小娘们心里有俺!俺可高兴!
要不,你就跟着俺回乡下种田吧!你能继续伺候俺,俺也不嫌弃你陪人睡过!
宝莺半推半就,顺从地窝在这粗汉怀中,似柔弱鸟儿,只是咯咯笑,听着他这番真情流露,毫不嫌弃。这倒是把李财和秦双都看得愣了。怎么的,这娘们真当是毫不介怀了?
郭荣那兽欲又是有冒头之势,约亲越是来了劲儿。宝莺娇喘着,对他道:你还是这副猴急性子,真忍不的,也得找个舒服地儿玩才不是?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宝莺离开他怀抱,整理好身上的衣裳,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走到了更为偏僻的地方,一处大门紧闭的院落,熟练地开了锁,将他们三人迎进去。
这什么地儿?怎么一股子彘骚味儿?郭荣一进来,便是捂着鼻子邹着眉头嚷嚷。宝莺笑嘻嘻的关上门落上锁,毫不在意地解释道:这院是一朋友的,出了远门,便是托我来时不时照料。
美色当前,这点点疑虑算得了什么。很快,三个男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了宝莺身上。她领着这三人来到后院,骚臭味虽是浓重,可也不见猪彘的身影,打扫整理得还算干净。
宝莺舔了舔唇,取来一壶酒,斟了四碗递给他们:先喝点?也渴也累了。他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仰头咕嘟嘟罐下肚。
这李财秦双还在咂咂嘴儿品酒味呢,眼睛一翻噗通倒在了地上。
这这这······郭荣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还没来得及质问这宝莺,就见她扑到自己怀里,凑到耳边娇声轻语:他们俩都不中用,你又不是不知道。
若是他们都醒着,那可不就是妨碍着咱俩办事情么!
原来如此!郭荣恍然大悟,淫笑着将手中的空碗一丢,随着叮当瓷裂的声音,又揽过宝莺的腰,吻上了她的嘴儿。
啧啧有味,好是销魂。更难得,这怀中的美娇娘这回极其配合,丝毫不嫌弃他粗鲁和浓重体位,主动勾着他脖颈,两条玉藕肉腿甚至还架到了腰间,完全贴到他那藏着硕大棍物的胯上,似有若无地磨蹭着。
这可把郭荣高兴坏了。这娘们儿最爱自己,心中的那点男尊气概一下子被灌到最满,迫不及待地好好想要跟她来上一发。
爷可还想,再来些刺激的?
你说!可还有什么刺激的把戏?看爷爷我今天怎么肏死你!他喘着吁气,眼睛都快要着火。
先前,伺候人的时候,学到的。就是将这人绑起来,再办事,可别有一番滋味······
怎么地,要俺绑你?
她娇笑地摇摇头,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粗绳,在自己半开敞的衣裳间摆弄着。那粗鄙的,硬长的绳线,与她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雪白奶乳形成鲜明地对比,更不经意间,抚弄过顶端那点红硕,更是将乳豆勾得涨大了几分。
他看都看呆了,连连点着头,胯间那东西支得高高的,主动并起双腕伸到她面前:你想怎么做都成!只要待会儿你给爷爷弄出来,让爷爷好好肏你的嘴嘴儿,都吃了就都依你。
宝莺笑得花枝乱颤,乖巧地点了点头,束上了他的手,一圈圈都捆扎实了,就像是先前她自己被别人束着的方法,全身都捆了个遍,最后系了个难以挣脱的死口,轻轻一推,将他推到了院中那一处石台平板上。
随后,便是低下头,解开了他腰间裤带,释放出早就雄伟的男物,小手儿抚上撸动起来。
轻,轻点儿!郭荣这回是足够馋了,她手一放上去,甚至都觉得有些疼,不过更多的是钻到骨头里的舒爽,冒着汗在享受着。
宝莺知道,现在郭荣难以再挣脱,与待宰的肥猪差不多。脸上那妩媚甜美地笑容呼地就不见了,变得凶狠又阴辣。
她趁郭荣还没反应过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