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茨套上一件睡衣,回头朝他一笑:“都是噩梦......但十有八九哥哥会出现。”
“昨天,我梦见.......哥哥带着我在沙漠里逃亡。夕阳依旧散发着热,可我总是藏在寒冷的储存器里。沙砾吐出的黑影追逐着我们,我们是一个整体。很长很长的云,一条接着一条,指向黄沙边缘的海港。”
石凕只是皱眉:“真脏。”
“小兔子和小蜥蜴是两个好朋友。他们住在
“说说你最近的梦吧。”
“你总是喜欢躲在狭窄的地方,这会让你平静下来。”石凕专注地看着她,“所以,告诉哥哥,这真的是噩梦吗?”
嘴唇触碰靴尖。厚硬的靴底压在后颈上,碾出一圈泛红的印子。熟莓香气的粘液从她的仿生阴部流下来,热乎乎地黏在大腿上。
几乎被紧张淹没的女孩想,哥哥有点像它。
“小兔子和小蜥蜴是两个好朋友。他们住在阴暗的迷雾山谷,每到晴天的时候,小兔子总是焦急地探望邻居蜥蜴,叫它去晒太阳。”
面对一个毫无尊严的性用品,他用力揪扯女孩的乳头,一边用地下城的口音在她耳边骂着妓院里的黑话。
“你撒谎了,我抓住你了。”
石凕打断她:“我们可以试着玩恋物游戏。”
靴子重重地架在箱面上。书籍的翻页声,沸腾的桃子红茶的咕嘟嘟......因为长时间静止被义体智能检测为半休眠状态,她的体温开始下降,意识滑入一种平缓的曛然之中。
男人掐着女孩的腮帮迫使她张开嘴,把她的衣服下摆塞进去。皮带折叠了两次,朝两边一扯。
肮脏的女孩被封住了。她戴上眼罩和口塞,皮肤严实贴合紫色胶衣,再加一层塑料膜造成的蛹。当她的乳房被扪住用力揉晃,挺立的乳头严丝合缝地裹在膜中。石凕往她胸上啐了一口唾沫,用手掌打着圈抹开,玩乐似的拍打出声响。
“听着:一个小时里你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如果确实要中止,敲箱子。要是你完成了,我们会做爱。”
一个巴掌扇倒了她。
呻吟,呻吟,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女孩的足从木地板上被拖进一口大行李箱里。她在黑暗的压迫感中蜷缩着身体,像是滑入了另一个时空的子宫。
感受器被开到最大,她的胸脯像山丘一样起伏,喘息着松开嘴,一颗颗蓝色的泪珠从眼眶里缓慢地涌出。没有犹豫,石凕要跟她来真的了。
实在是太疼了。
小茨的大腿抖起来,她第二次开始哭,分泌液毫无章法地滴落在地板上,被军靴踩在底下。
“谢谢.....感谢您的管教......”
小茨喘息着撑住地板往后挪。打开的光裸下体正对一双黑色高帮皮革作训靴。锃亮的鞋头下是深深的花纹,她止不住地缩了缩身下的花皱,不停话的阴蒂悄然凸起。
石凕的手指轻攥她的头发,嘴唇沿着女孩下颚的曲线移动。绿色的虹膜渗出金色的裂纹,她在被掐住脖子的时候,像被琥珀定格的蝴蝶。
小茨没有说话,用一种近乎可怜的倔强目光望向他。石凕抬起眼睛对视,没有躲开。
他往小茨被一圈圈绑住的手中塞了一个小兔子玩偶。
“跪好。”
“我迷恋那种感觉。和你在一起,像个私属物品石凕还是不说话,捏着膝盖一动不动。她觉得自己像一支被摆到光天化日下的拍卖会上检视的破烂海盗船,每一个进水的窟窿都被愤懑和后悔填满。
“不,你是捕萤网。我有时候像一个幽灵,有时候像一团火焰,轻飘飘地游荡。直到你跳出来抓住我,锁进一个密码箱里。”
大脑记事本里。
石凕把她的口塞取下来,清晰地问:“你是我的母狗对吗?”
“对,我撒谎了。”
“爱骗人的女孩得接受管教,明白吗?”
她努力挺起腰。毫不手软的十下连击落在圆挺的左乳,直到它晃晃荡荡地变得粉红。女孩吃痛,压抑地呜咽,乳头肉眼可见地坚硬起来。他退后站定,朝着小茨扭动的屁股呵斥了几句,高扬起皮带往右乳上狠抽。
她被抓入茫白的荧光之海,下身长出了本不属于她的花朵。
“还记得我怎么哄你从杂物柜里出来吗?”
“听上去我是头大灰熊。”
在这里,没有精于计算的战斗机器,只有一个被折磨、占有的女人。
石凕切断了她电子脑的网络。失重感让她变成混乱的粒子,世界从身体的感受器涌进脑中,冲撞悸动的光影。
女孩故作振作地笑:“听着,现在,我很确定这不是雏鸟情节......我是说,我,像真正的男人和女人一样。别再说老一套,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只要,只要告诉我你不喜欢......”
“......是的,我是。”
面前的石凕穿着军装,也许是他退役前的样子,比现在更加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