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控制不住地狂肏着紧紧套在肉棒上的嫩批,痴痴地忍不住要把所有东西都交给爽利又难过的美人。
“应应…我的骚应应……哪里难受……”他去咬着叶应小巧的耳坠,边把阴阜的淫水打得乱溅,床铺一片狼藉。这一段明知故问真的让人忍不住急哭了,纪长风淫邪地盯着叶应可怜巴巴地打不出精,只觉得这段自慰的表演是自己最好的调味剂。
他猛地抽出水亮的肉屌,把人翻过来又暴戾地插了进去,叶应抖着腿撸着鸡巴的手酸软地搭在肚皮上,恍惚间皮肤触到了肚子里淫乱肏屄的肉棒,就好像他的手不是在给自己撸精,反而是给套着鸡巴套子的肉屌细细地抚慰。
叶应整个人被压在床上,屁股被掐着腰高高抬起直到正面也能看到湿红淫乱的淫穴,长长的腿内侧都是淫水,窗帘拉得很死,他细细地哀叫着,跟纪长风无数次的幻想高度重合。
纪长风托着叶应胡乱在床上翻找着什么,叶应脸挤着床铺呼吸都紊乱了,让鸡巴透得明明白白,又期期艾艾到处喷水。
男人让他这么一顿嘬,鸡巴都要嘬出精了强忍着没有真的射出来,粗硕一根将熟红湿嫩的小批撑大,紧紧箍在柱身低端,情色地用吊在下面的囊袋拍打着肿胀的花蒂。
“应应的鸡巴真不听话……呼…紧死我了…这么想吃精吗?”纪长风找到了自己惯用的倒模臀型飞机杯,晃动着健硕的公狗腰透着批,一边把那玩意吸在了床头。
那是一款臀部倒模的飞机杯,软韧的硅胶材质紧致回弹,做成半颗蜜桃臀高高翘起,往中间延伸是一个合不拢的屁穴入口。它原来应该做出丰满肉感的外沿,现在却因为过度使用变得干瘪甚至出现了细小的裂痕。
叶应半趴在床头,被肏得意识模糊了,差点扑到了黏在墙上的硅胶肉臀上。他吊在距离那款飞机杯很近的地方,嘴唇失控地流出涎水,全部抹在了仿佛会自己摇晃的淫具上。
好重的精液臭气,叶应急促地喘息,呼吸变得不畅。他几乎是呛到了,宛如扑倒在哪个男人的胯下闻到了雄性发情的味道。
纪长风骑在叶应身上,狂肏那个烂熟透红的阴穴,反手去猥亵美人胸脯上俏生生顶开乳晕的奶头,揉捏着美妙的软肉。
男人长长的眉挑出兴奋的弧线,冷哑的声音诱惑着,想象中的场景还没实现,但已经足够令纪长风激动了。
“把你的肉棒塞到这里面去……乖老婆…好老婆!”纪长风扶着叶应的腰往飞机杯上怼,那根可怜地硬着却射不出来的鸡巴半搭在软腻的臀边,像是在逼什么良家人去做坏事一样。
光是想到叶应要去肏自己用得快要烂掉的飞机杯,这个飞机杯还是他专门挑选地最像叶应屁股的一款,纪长风就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沸腾燃烧了。
他狂插猛捣,催促着叶应把射不出来的肉棒放进去,那根涨得发红的东西被他强硬地对准了洞口,纪长风用手狠狠地揉搓红亮的阴蒂,淫得叶应滋滋溅出汁来。
手掌带着骚甜的淫水往充满精臭味的飞机杯上抹,滋润着干涩的甬道。那个洞口一点也不紧,叶应抖着腰塞进去,根本插不到底,让纪长风骑着他的屁股带动着去怼前面的,还能噗呲噗呲发出水气的空响。
“呜呜呜……”叶应羞得哭出来,漂亮的人让人操着屁股去干飞机杯,淫乱得简直难以想象,只可惜这样更显得他倒是很没用,连一个飞机杯的洞都填不满。
纪长风狎昵地舔他的颈子,泛冷的嗓子安慰着:“应应不要哭……它只是被肏烂了、嘶……不然被肏坏的就是你了……”却格外的淫邪。
这样的安慰根本无济于事,纪长风倒是让叶应的嘴绞着差点喷出精来,他沉着脸显得有些阴鸷,只好狂搓着阴阜上熟红透亮的阴蒂,丰腴紧致的小屁股越翘越高,前面那根狼狈的肉棒都顺着透批的力道滑出来一半。
叶应还是无法从激烈的快感中解脱,乱如麻的电流从腿心席卷至他的全身,致使他情不自禁地痉挛起来。淫性十足的肉道嫩又紧,让龟头不住地凿打着宫口,松软湿红的小批外唇已经肿起,整个腔穴紧紧套住凶狠的肉屌止不住地吮吸,献媚地让纪长风也忍不住想要射精了。
幼嫩的宫苞口还是让臭鸡巴的头干透了,让鸡巴顶开肉环就往里面冲,直直撞到宫壁上,叶应扑倒在床头肉棒被压在挤扁的甬道里,根本没支撑多久热烫的阴精滋滋射到纪长风的屌头上。
纪长风终于好心,抽出自己抽搐着快要射精的鸡巴,上面挂满了湿淋淋的淫水,恍惚间升腾着热气,他扭曲着脸摸到了那个被灌了一整轮淫水却还没被奸过的菊眼。
“可以射了……”巨大的肉屌不可抗拒地透开湿嫩的屁穴,青筋旋钮着乱跳,龟头直直撞在了内道的骚心上。
精液激射进还没被奸透的屄穴内,叶应的手指抓着墙往前顶,终于射在了满是纪长风淫虐过的痕迹的飞机杯里。
他的肉棒解脱似的滑了出来歪在阴囊上,喉咙挤出哭音胡乱的无意义的呻吟着。
叶应懵懂地张开眼,却突然忍不住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