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源源被人摁在床头Cao的时候感受到了与她脊背紧紧贴合住的孟松雨的前胸。汗津津得让人不舒服,她扭了扭屁股想往前面躲。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躲闪,身后的人环在她腰周的胳膊收紧,重新把她箍在怀里。
孟松雨扳过她的脸,看到她明显的烦躁,心里一动,直接吻住她的嘴唇。他存了心使坏,吻得急切,用舌尖划过谢源源的上颚,甚至用牙齿咬她的下唇。他明明听见女孩猫似的叫声,但充耳不闻。
窒息感来自四面八方。谢源源胸腔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一点点抽离,馄钝侵蚀她的大脑,只剩下原始的,被缠绕的欲望。
他上半身轻佻,下半身却虔诚。耸动的姿态丝毫不敢有停顿,还会从谢源源的喘息去分辨哪里舒服。他每个角度都尝试了一遍,找到最敏感的那块,没有任何讨价还价,平铺直叙地干她。
嗯热,我热。她抓住刮弄在Yin蒂的手。
孟松雨也热,但迟到二十多年的叛逆阻止了他乖乖开空调的举动。他手掌一翻,牵起谢源源的手,把它摁在自己刚刚辛苦耕耘的地方。
激素分泌正常的成年女性不可能不自慰,可是被床伴生拉硬拽自己摸自己,还是让脸皮很厚的谢源源红了脸。何况他现在肯定在看她。
啊!你干嘛?她着急,但羞耻和刺激一齐涌上,反抗的意思倒没那么深。
孟松雨没说话,含住她的耳垂,手上力道重了点。
纤纤玉指占了晶莹的水渍,抚在花核,手背还被另一只大掌覆盖着,引她在那片滑腻的地方来回抚弄。
他可真厉害,嘴巴、手,还有下面那根,没一样空闲着,而且还面面俱到,干得很不错。
无助的花核在两只手的挑弄下瑟缩,谢源源终于受不了,下面的小嘴哆哆嗦嗦地抽搐,上面的小嘴还能呜咽控诉孟松雨。
高chao过后的谢源源一转有求于人的态度,不顾小xue还在抽动,回头狠狠咬在孟松雨胸口。硬梆梆的肌rou,口感没有她咬在自己rou乎乎的胳膊上弹牙,但足够解气了。
孟松雨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只能看见一个完整的牙印。
谢源源不知道,其实他心里也窝着火。
他想立马停下自己的打桩机行为,别再不要钱似的上赶着伺候眼前的人。他要质问谢源源为什么第一晚睡过之后没有一句解释,事后还能面不改色地一起吃饭。他甚至愿意抛开公序良俗在楼下拉起始乱终弃横幅,逼迫谢源源给他一个说法。
但理智阻止了他,他只是把委屈和怒火融化在性爱里,恋爱脑一样,企图让她更舒服一点。
这些谢源源都不知道,只是感觉他今天很主动,她很满意。
所以孟松雨从侧面缓缓入她的时候,她被催眠一样,没有为难他。
来之不易的乖巧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谢源源真的好热,她拉着一只正在揉捏ru房的手,说道,叔叔,开空调嘛,我好热呀。
叔叔
一口血卡在孟松雨的喉头,电光火石间他又开始痛苦,开始割裂。
他停下动作,把谢源源翻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他想辩解几句,让她别再叫这个称呼。他想忏悔几句,企图减轻自己沉重的道德负担。
话到嘴边打了个转,他对着盈盈的目光,问她,水怎么这么多,和叔叔做爽吗?
谢源源愣住,平时满嘴跑火车的她,这阵被孟松雨的话惊了个彻底。她动了动嘴唇,打算先劝他去医院看看脑子。话还没说出口,ru头被人叼住,身下更大的力度撞碎没来得及讲出口的话。
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她的下体,粗长的一根完整插入,谢源源宫口发麻,胸口酥酥的悸动也逐节攀升。
他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道德感奇低的谢源源当然不理解孟松雨。但欲望的海chao漫过她的理智的时候,她也懒得去追究了,舒服就好。
孟松雨对身下人的底线已经有了粗浅的认知,但亲眼目睹她满口叔叔后心安理得地接受这场性事,还是被厚脸皮震撼到了。
欲火,怒火,孟松雨真怕自己失了智。
其实没差多少,他再一次体贴地让谢源源爽了一次。
(明天最后一场考试,考完起争取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