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龚豪咬紧了嘴边的床褥,但一瞬间冲上大脑的疼痛还是让他克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屁股也猛地抖动了一下,像是要逃避一样,然而在枷锁的束缚下,那两团红肿的臀肉根本无处可逃。
随着龚豪沉默的时间越长,卫鸿哲就越发焦躁和愤怒,他的手指浅浅地插入到男人饱受蹂躏的后穴之中,恶狠狠地威胁道:“快说!不然我玩死你,你怎么叫我都不会再停下的。”
如果只是为了摆脱痛苦而臣服,向一个陌生人,甚至是强奸他的犯人低头,说出那样耻辱性的称呼,甚至要发誓,龚豪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只可惜龚豪背对着青年,根本看不到那个人脸上的疯狂,那是一种会让任何人都为之胆寒的表情。
不得不说龚豪的身体真是太棒了,强壮又坚韧,正适合承受他暴虐的性欲,适合成为他的奴隶,承受他毁灭性的欲望。而且只是一些催情的药物,龚豪的身体就已经调教得初具雏形,疼痛转化成快感的能力也不错,足够让卫鸿哲玩得尽兴。
如果继续调教下去的话,卫鸿哲想了想之后勾起了嘴角,他突然发现了很喜欢的玩具,足够适合他的玩具。
下一鞭落下的时候,龚豪觉得自己鼻子一酸,埋在床褥中的脸能够明显感受到眼角附近的湿润,就算咬紧了牙关也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泣音,像极了受伤的小兽。
第三鞭抽打下来的时候,龚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烂掉了,
大不了就死在这里,反正自己的人生也就是这样了,长时间的蹂躏让男人的脑中产生了这样一个悲观的想法,索性就打算坚守住最后的底线了。
虽然在监狱中待了太多的时光,使得龚豪已经带上了沧桑感,也使得他不复少年的桀骜不驯,学会了趋利避害见风使舵,但他依然带着自己的骄傲,尤其是身为男性的尊严。
随着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龚豪感受到臀部上的异物感,好像是一根枝条在红肿的臀肉上摩擦着,似乎没有什么威胁性,但是当藤条轻轻地在臀部上拍打时,龚豪的身体就绷紧了。
虽然卫鸿哲只是突发奇想提了一嘴,但真的被沉默回应的时候,青年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不悦与愤怒,他看着凄惨狼狈的毛贼,突然想将让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成为现实。
卫鸿哲在愤怒中将下唇咬得满是牙印,他的眼神慢慢变得疯狂而且偏执,脸上也是近乎神经质的表情,稍显斯文的脸上如今只剩下狰狞的感觉,脸上的阴影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
“我随时等着你的回答哦,这个提议永远有效的。”
……
的痛苦和快感让这个玩具就这样昏迷过去,于是他看似好心地用手指将那一小截肠子塞回男人的身体,在男人拔高的呜咽声中笑得一脸邪恶:“这样吧,你叫我主人,发誓要永远成为我的性奴,我会对你温柔一点的,你现在也可以休息一下。”
想要……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想要这个男人彻底堕落成自己的性奴,成为容纳自己一切欲望的容器。
龚豪一直觉得屁股不是敏感的地方,但是当教鞭抽打到上面的时候,还残留着痛感的血肉内疼痛如同爆炸一样,甚至有一种直接被抽打在神经上的错觉。
有种你就在这里弄死我,龚豪咬紧牙关愤怒地想着,突然有了一种较劲的想法,他就不信了,今天就算真的弄死他,他也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尊严和人格,绝对不会为了逃避痛苦而发誓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性奴。
龚豪将脸埋在床褥里,甚至张嘴咬住了一团湿漉漉的布料,打定主意再也不肯吱声,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龚豪依然沉默,他不是因为身体的虚弱而不去回应,反而他变得十分清醒,在那个屈辱性的词汇从卫鸿哲嘴巴蹦出后,他如梦初醒一般,眼眸中也终于有了一些光芒,但与此同时他却咬紧了牙关,连呻吟声和求饶声都不肯再发出。
不过卫鸿哲却不知道男人的想法,他只是看到男人倔强的反抗,精虫上脑的青年一时间又愤怒又暴虐,本是突如其来的想法如今却因为无法满足而在心底盘踞,变成了晦暗的执念。
“呃!”
卫鸿哲一向是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的天之骄子,之前的一些床伴也是:予取予求,哪里面对过这样冷处理一样的拒绝。
沉默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若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尤其龚豪还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让他的脊椎上爬上冰冷的寒意,但他却倔强地刻着着身体的颤抖,也克制着想要挣扎的念头。
回应卫鸿哲心血来潮提议的只有无边的沉默,龚豪甚至停下了呻吟声,只剩下凌乱和粗重的喘息声。
“叫我主人,说你是我的性奴,永远的!”
男人强壮的身体瞬间僵硬,肌肉一块块暴突出来,站在男人身后的卫鸿哲自然将这幅阳刚的画面看在眼里。手中的细长教鞭在男人的臀部上摩擦着,扫遍了所有被打红的肌肤,当挺翘的臀肉都因此而绷紧的时候,卫鸿哲终于挥起手臂,狠狠地将一鞭抽打在男人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