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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的哭了很久。
其实中间有个小插曲,是我和司马丞的事情。
“操你妈蒋遇王八蛋!”我怒吼着他的名字,手打在墙上,好疼。
蒋遇没有发挥好,比模考的成绩低了二十多分,最后去了人大。
半夜,我用那张北京的卡打了蒋遇的电话,他没存我这个号码。
打通没多久他就接了电话,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我没有开口,一直都是他在说话。
我后悔没在高三有这样一段恋爱,那段时间家里的事情对我打击也很大,还有学习上的压力,我压根没有把恋爱的事情放在心上。
闪光灯。
那是因为你没看到过我的努力。他说。
这种矛盾的心里充斥着我的内心,我越来越在乎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在他面前我是什么样子,今晚的妆被我哭花了,没有卸妆,擦在洁白的被套上,全都是棕色的眼影。
蒋遇。
我有点怀恋蒋遇在床上的样子。
这是我和他这么多年第一张照片,在床上。
“黎妆,我要高考了。”
后来我的手关节肿了好久。
考研我已经提前做好准备了,工作也扔在了一边,那儿比较知名的吧是司马丞带我去的,我最喜欢的是他带我去的那个Knight,并且认识了一些朋友,尽管现在都没有联系了。
但是后来蒋遇说我自作多情。
那天一位朋友给了我一瓶白兰地调的酒,我一口闷了之后,喉咙难受的不行,那天醉的厉害,后来被司马丞扛回酒店,就有了后来令人羞耻的一幕。
没有理会周围的人都眼光,我直接冲回了酒店。
蒋遇。
“……”
我是边跑边哭的,我不敢发出声音,我怕他听到我的声音会追上来,可是后来一想,他也不会追上来。
我也不需要他理解我。
但是他从来不理解我。
黎妆你他妈真是个窝囊废。
我拿手机翻着我刚刚拍的照片,没有拍糊,我把它上传到云相册,随后开始翻相册。
我们几乎每天都玩到凌晨,每天都是一瓶瓶啤酒往嘴里罐,一开始喝不了那么多,后来喝的度数再高我也不会太醉。
我不知道那个晚上怎么度过的,我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借着旁边落地灯昏黄的灯光,一遍遍的看着蒋遇的照片。
我太想他了。
我笑话他说学霸就是不一样,发挥失常也能上人大。
以往很多天我都梦到蒋遇,梦到我们小时候,有个时候做梦都会笑醒,可是后来一想到我和蒋遇的关系,就怎么也笑不起来了。
大多数都是我拍他的,他在桌上刷题,在睡觉,在吃早餐,我离镜头很近,只有半张脸。
他鄙夷我,我认,那时没日没夜的在画室画画,就是为了考央美,我理解蒋遇的心情。
我竟然争不过一个高三的小妹妹。
都没有那么快。
他把电话挂了,我第一次彻夜痛哭。
“大学很好吧。”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跑得那么快过。
他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没有追问这个,他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湿了,他前戏做的挺好,只不过进去的时候有些迫不及待,还是弄疼了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大概有半年,要是
小时候被邻居家的狗追着,中考的时候跑八百米。
“我这几天老是梦到我妈。”
他们继续拥吻,两个人穿着校服白短袖,难以避免的肉体直接的摩擦,还有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他们身上,情欲的味道。
他一直很有想法。
我和司马丞第一次做爱是在暑假,蒋遇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暑假一个月全部沉浸在泡吧,蹦迪,喝酒里面。
但他知道是我。
我找到了去年冬天的照片,那段疯狂的经历。
他三年来最想考的学校就是清华。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拿出手机,点着快速拍照的快捷键,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你能不能把她还给我。”
尴尬,羞辱,恼怒,无数种情绪充满了我的感官,我不能说不能做。
“我们做爱吧。”他开门之后,我搂着他的脖子,头歪着看像他,那会我的脸很红,虽然打了很厚的粉底,但还是红,我吻了他,手伸到他t恤里去摸他的腰。
后来我有些后悔高考前去找蒋遇,我把他失常的因素归根与我,是我影响他了。
蒋遇。
我有什么办法。
[12]
不知道蒋遇怎么想的,后来我问他,他说走入社会更多看的是自我能力。
我还挺怀恋的。
我想起我当年清美过线但是文化没过,觉得很遗憾。
“老人说这是托梦,她一直惦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