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想调职还需要几年,结果天下掉下来一块馅饼。
余月怒视余蛮离去,在她走后,余月在房中都快发狂了。
徐国军刚推开玻璃门,余蛮跟在他身后。
房局长被他爱人把脸挠花了,余月据说光腚被拽到了大街上。
余蛮笑够了,抬手一个巴掌甩在余月脸上。
刚送走杜斌,两口子往饭店走。
余月捂着自己半张脸,恶狠狠看着余蛮。
这时余月声音在余蛮身后响起。
离开宾馆余蛮去找徐国军,两口子合计一番。
余蛮出来缓和一下心情,去宾馆前台打听一些事情。
余蛮一步步朝她走去,目光落在墙上一件男士西装上。
房局长被双开,撤销了党籍,锦绣前程到此结束。
出事儿第三天,杜斌走马上任成为了环保局局长。
之前杜斌竞争了一把,输给了房局长。
余蛮虽然讨厌余家人,顶天是跟她们保持距离,不曾在背后使坏。
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余月跟邵军烂账跟余蛮没有关系。
一巴掌甩出去,余蛮心中畅快了,欲要转身,被余月喊住了。
余蛮把余月一把推了进去,余月踉踉跄跄好几步才站稳。
徐国军与余蛮对视一眼,两口子异口同声他官运亨通。
余月跟房局长被捉奸在床,这一幕被记者拍了下来,巧合的是,省城纪检下来的人也看见了这一幕。
余月这几天居住在宾馆,邵军是那里常客,看见过她一次,在前台随意打听到她居住几天的事情。
余蛮又说:“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唯有另寻出路。不把房局长扳倒,我们照样没有安生日子……”
徐国军思索此事:“要是能这样最好,或者可以通知一下报社……”
可能余月就没想到,余蛮会来这里找到她,姐俩见面,当时她还愣住了。
代价?
余蛮瞧着她穿着,露出嘲讽之色:“真怕别人不知你在卖逼?一个人居然也穿成这个德性……”
余蛮跟徐国军得知此事,两口子很高兴。
余月不自然双手环胸,想起自己没穿内裤,回身坐到椅子上。
让他们两口子没想到的是,事情发展的比预想的要好。
杜斌端起酒杯,俩人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道了谢余蛮去了宾馆,直奔余月居住的房间。
徐国军沉默了。
“嫂子,我说这话你别往心里去。我能上任,还多亏了余月,不然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事落在我头上……”
多大希望,不想邵军真知道余月在哪里。
余月听完她的话:“大家各凭本事的事情,谈不上谁撬谁的使用地,有本事你就把场地买下来,那样会有人撬吗?并且我可以命告诉你,就算我不打你们厂子使用地的注意,其他人也早就盯上了,与其便宜其他人,还不如便宜的我。”
“你是什么意思?”余月脸色难看询问。
余蛮思索着:“不仅如此,我会找人给房局长爱人送信,最好来一个抓奸成双才好呢!”
“这么做万一要是不成功,我们其他厂子都会受到牵连……”
徐国军轻笑:“来喝酒,不说他们的事情了。”
余月刚刚跟房局长好上没几天,俩人正打得火热,想抓奸在床并不是难事。
徐国军点点头:“我来写检举信。”
余蛮苦笑:“就算不这么做,我打了她,你认为余月会放过我吗?”
俩口子密谋一番,随后行动了起来。
余蛮冷哼:“代价?我倒想看看我们谁付出的代价更大。”
你看余月,才回来多久,就跟余蛮杠上了。
事情一出闹的满城风雨,余月成了白杨县红人,不雅照都没打马赛克,直接赤身裸体登的报纸。
别人撬跟余月撬是两码事,前者余蛮可以接受,后者你让她怎么接受?
“余蛮,你会为打我这一巴掌付出代价的。”
这话杜斌可不信,在官场上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可没有官运亨通这一说。
“有别人撬我厂子的道理,却没有你撬我厂子道理。余月,是你先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黑丝袜,透明蕾丝睡衣,这打扮,过来人谁不懂是要干嘛。
杜斌跟徐国军这些年关系一直不错,有他罩着,不会再被为难。
从她眼中,余蛮看出了仇恨。
“余蛮,我要杀了你……
余蛮都被气笑了,笑的眼角泛起泪花。
“我卖逼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两口子巴巴请他吃顿饭,杜斌吃饭时感慨:“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任职环保局局长……”
“你什么德行跟我无关,我问你,为何要跟我过不去?居然在背后使坏撬我厂子使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