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下午很早就去上工了。
陶芝岚又来找了他一趟,问他要不要托她捎什么东西。
周澄当时默了默,很想对她说他真的不需要她这么对他好,他对她没有一点男女之情,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可转念一想他又不是没有提醒过她,可陶芝岚总是装听不懂,当时可能被他打击到了,可过了一段时间后却又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我行我素。
不用了,谢谢。
陶芝岚也不意外,说了声没关系后便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傍晚很快来临,周澄干了一天农活,回家吃完晚饭后就进了澡棚冲了一个澡。
进房间时周慈正在梳头发,看到他进来了,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毛巾要帮他擦头发。
哥,快过来!
周澄本来因为白天的事有些迟疑,反应过来时却发现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坐到了周慈面前。
周慈跪坐在他身边,拿着毛巾认认真真地擦拭他的shi发,由于两人挨得近,几次周慈的胸部都要撞上周澄的脸。
周慈自己有一套不穿内衣睡觉的好处论,现在已经很少在就寝的时候戴ru罩了。
周澄能清晰地看见周慈胸前两团鼓胀挺翘的柔软,是如何撑起单薄的吊带睡裙,也能清晰地看见妹妹粉嫩的ru头,如何将布料顶出两个小小的凸点。
一条不算太深的雪白ru沟离周澄的的鼻尖只有两三厘米,浓郁的玫瑰花香混合着淡淡的nai香,像罂粟花一般让周澄触碰到沉沦的边缘。
擦完头发后,周澄十分煎熬地捱过了睡前摸腹肌时间,天知道他是如何克制住自己不在妹妹面前产生生理反应的。
夜色中周澄睁着眼睛,看着黑黝黝的房顶出神。
他想起白天陶芝岚羞涩的笑容,又想起周慈在葡萄架下洗脚的场景。
他仔细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感受,得出来的结果让他下意识否定。
怎么可能?
他只是不喜欢陶芝岚罢了,才对她的示好毫无感觉。对周慈起反应也只是因为自己Jing力太过旺盛了,并不代表自己真的对她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他从没有如此急于定下一个结论,像是要强行证明什么似的。
周澄不敢再深想,转过身背对着熟睡的周慈,闭上眼睛。
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午后见到的那双白嫩的腿和刚才看到的挺翘饱满的ru房。
他如果真的风光霁月,清清白白,那为什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有想要把自己熟睡的妹妹全部剥光的冲动?不仅如此,他还想含住那雪白ru房上粉嫩的ru头,舔弄亵玩,甚至想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妹妹白嫩的腿间,把那细腻娇气的肌肤磨得通红。
周澄痛苦地蹙紧眉头,淡色的嘴唇抿得发白,额上青筋浮现。
他真的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禽兽!
无耻至极,且心里变态。
他竟然在肖想自己的妹妹对自己无比信赖的妹妹。
如今在她靠近他的时候,他脑子里没有什么温情和怜爱,反而全是疯狂想要和她性交的念头。
把稚嫩的她,只有十五岁的她,狠狠压在身下,粗暴地占有。
如果她疼哭了,他会心疼,但他会更加愉悦和满足。
光是试想那样靡艳的场景,他就硬得受不了。
千思万想,只化作一句满是自我厌恶的叹息。
周澄,你已经堕入了阿鼻地狱,永远都回不了头了。
作话:哥哥快要认清自己的心了,认清之后,rou还会远吗?嘻嘻。
ps:可以偷珠珠包养作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