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美国的着名同志杂志《THE MAN》之托,这次特别来亚洲拍一辑‘东方SM恋曲’,我就认识你这麽个调教专家,所以当然是来找你帮忙的咯,哦呵呵~~”
他擦擦嘴,端正地坐了,继续说道,“好了,不是回来和你吵嘴的。我这次回来可是有工作的哦。”
他一身正装站在舞池中央,领带打得笔挺,墨镜架得威严,很有一副老大的气质。
女人们看见魏九来了,久仰他的大名,都纷纷靠了过来。
“嗯。”魏九上前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下眼前这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点了点头。
魏九一身正装地在自己与人合资开在高新区的酒吧里溜达,现在还是白天,生意不怎麽好,不过到了晚上应该就另有一番景象了。
“要是当初你接受了人家的告白,人家才不去外国钓男人呢~”
“叫人家阿酷就好得拉~问天,你工作时间还是那麽严肃耶~”
,他好像是打定主意要缠上自己了。
“哟,这不是九哥吗?今天怎麽有时间来?”
他蹭到车窗边,微笑着看了眼外面清新的晨景,有些昏沈的头脑里奇怪地升腾起一丝温暖。
这年头,脑子不好使地也知道叫Text了。司机大叔摇了摇头,一声叹息。
那位客人一头几冠红,戴着副墨镜,左耳吊着一串巨大的耳环,穿着紧身皮衣,脚蹬长靴,好像他才是调教师似的。
东方?SM?恋曲?
有多久没试过这样好好地吃顿早饭了,感觉还蛮温馨的,两大一小,就好像一个三口之家似的。
郑酷故做神秘地站起来,看了看这间外表朴素的办公室,然後把目光落到了大门紧闭的调教室。
这念头一出现,谢问天赶紧摇了摇脑袋,三口之家?
“这一阵都还太平,大概是他知道您出面了,所以就怕了吧。”
“噢?什麽工作?”
谢问天替他泡了杯茶,也没带他去调教室,两人就在办公室里开始闲话家常了。
听上去很美,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麻烦自己?
郑酷捂着嘴哈哈一笑,狐媚似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几年不见,愈发成熟稳健的谢问天。
“哼,小样,和我斗。”
“郑酷!你回来了?”
“讨厌,说话还是那麽毒舌。”郑酷把墨镜戴回去,一口茶差点没喷到谢问天身上。
胖子紧跟在他身边介绍,“九哥,这些都是店里找来的小姐,您看姿色还行吧?”
魏九得意地摸了把鼻子,回头瞧见身边那个圆圆的脑袋,心情很好地揉了揉。
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後到处去勾引男人,这一点上,似乎和魏九有些象。谢问天觉得头更疼了。
回到办公室,谢问天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和他预约的客人已经先一步到了。
“哦呵呵~”
调教师的职业道德(十六.最佳男模)
“我都搞不清你的具体属姓,怎麽接受嘛?”
几冠头一听谢问天这麽问立即夸张地笑了起来。
比起谢问天BI的特姓来,郑酷可以算是个纯GAY了,而且还是有点C那种。
爸爸,妈妈,还有儿子。那他和魏九到底谁是爸爸,谁是妈妈呢?
不过他早上炸的那个煎蛋味道还是蛮不错的。
谢问天有些烦躁地看着眼前这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人,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对方到底是谁。
“最近唐忍这家夥还有没有派人来捣乱?”
一个女人上前就搂了魏
还“中午接你吃饭”,真是的,这家夥还真以为自己和他就这麽王八对绿豆眼对眼了?
“我以为你在外国泡到好男人,所以都不回来了。”
负责打理酒吧的胖子上次在KTV因为乱亲的问题被魏九揍了之後,现在还有些忌惮他,躲在一边说话不敢大声。
“呸,谁要当妈妈,我可是爸爸。”
魏九摸着梳理得整齐的鬓角清了清嗓子,说话时还有一点沙哑,大概是感冒的後遗症。
谢问天知道郑酷的拿手好戏是摄影,不过自己似乎和摄影扯不上什麽关系,而以他的话看来,找自己肯定不是为了叙旧。
出租车司机透过後视镜看到了谢问天脸上诡异的笑容,也听到了他那句奇怪的话。
谢问天吃惊地看着这个几冠头,恍然大悟。
谢问天抬头看了眼笑得张狂的郑酷,深感自己又得劳心费力地被这个可怕的CC王子利用了。
几冠头取下墨镜,一双涂抹得浓墨重彩的眼冲他眨了眨,暗示着什麽。
连谢问天这麽厉害的人昨晚都被他初步摆平了,使得魏九的自信心上升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他看了看吧台旁边的几个女人,半眯起眼走了过去。
“您就是和我预约的ERIC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