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是我的银行理财顾问,大概有三十岁上下了吧,人长得斯文,略有点帅气。平时总戴着无框眼镜,分析起市场的讯息时,表情总有一种明亮的自信。
我喜欢他的穿着品味,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在我看来,他平日应该有运动的习惯,约178的身高,32寸左右的腰及厚实的肩膀及胸膛,说实在的,我若是个有钱的贵妇,铁定三天两头找个藉口到银行看看他。
在他的自我介绍中,我得知他是台大的高材生,还到纽约念完了财务管理硕士,坦白说,我只是个极保守的投资人,要的只是固定安全的利息收入,对於银行的投资建议,我多半没太大的兴趣。但是,林先生真的是很有耐性,总是每月按时地透过电话或面对面地给我新的市场及理财讯息,也许在他的专业及认真的服务吧,我被感动,总愿意多给他一点时间,听听他的意见,甚至打破往例,做了一些以前绝不碰的积极型投资。
我虽已四十,孤家寡人住在一个大房子里也快十二年了,家里没其他人,总少了点人气。但个性冷僻的我,为了怕麻烦及不爱收拾,所以也难得邀朋友到家里坐坐,久而久之,我已习惯一个人的屋子。
二十多年前,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爱的是男人,但我不承认,给自己封锁了十几年,我用与人保持距离的方式,回避对人产生的情愫,不想泛起心里的情苖,也不愿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性向。
过了被逼婚的年龄,日子总算有点平静,但冷酷久了後,自己的生活却再也没有新的动能。我好像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心里空虚,生命泛味。
银行的林先生个性很开朗,每次联络中总带着激励人快乐的因子,就是这样,我才再几次的电话联络後,产生了想去银行看他的念头。封锁了一二十年的孤僻性格,像是一瓶被打开的香槟,咟地一声,吓到了自己。见了他,我产生了难以抗拒的情愫,对他的印象,就似香槟的香,很难形容。
两三年下来,因为他的专业,我的资产成长的不少。我和他也算是熟了,有一天他第一回到我家里来,原因是拿文件来补个印监。我的家好像被揭开了一样,我有种莫名的紧张,毕竟,他是这麽多年以来,唯一进我家门的人。他仍如往常,一身西装笔挺,洁净有礼,在寒喧几句後,盖好了印监,便以不多打扰为由,起身要离开。
我不知哪来的念头,留他下来,要他多谈谈一些市场讯息。随即进餐厅给他倒了杯果水,让他解解喝。看他果水从喉结吞入了胸腔,到腹部,甚至是他擦擦嘴的神情,我勾起了我一些凌乱的念头。我身体有种感觉,热了起来,我翘起了腿,不想让他看到我微微的生理反应。坦白说,即使他在我面前讲了很多市场分析的看法,我脑子里早已满是他的身体。我念头一闪,起了歹念。我佯称为了感谢他因为投资建议而帮自己赚了不少钱,说自己有套不错的西装,因为样式太年轻,自己不好意思穿,觉得还满适合他的,所以打算乾脆送给他。他捥拒着,但在我坚定的表情下,他接受了下来。我索性要他先去换上,看看合不合身。他套了一下西装外套,很巧的是,还满合身的。我胆子索性变得更大,要他去把西装裤也试试,他表情一脸犹豫,但终究还是到另一个房间换了上来,他的身材果真是标准的,因为我比较胖,所以腰身显然大了一点,我走向前装作要帮忙调整调整,很自然地就让手有机会碰触他的腰及臂部和大腿。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就要爆发的冲动。直称西装送对了人。在他去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时,几乎就想冲进房门给他一个厚实的拥抱。
由於我算是个大户吧,年终时,林先生邀请我去参加他们公司的贵宾晚宴,我最终佯装自己不胜酒力,为了安全,不想开车回家,请林先生帮我叫计程车。他果然很贴心,说要亲自开他的车送我回去,就这样,我借了酒胆,打算今晚冒个险,他扶我进了门,我便抱着他,身体靠在他的身上,故意吐得他一身,逼使他必须到洗手间处理。我装醉地跟他道歉,摇摇晃晃地拿着自己的衣服要他先洗个澡,换套乾浄的衣服。他在不及反应的情形下,我开了莲蓬头,水洒了他一身,他不得不按我的意思,乾脆冲洗一下,我走出了浴室,说已帮他带上了门,一听他开始冲水洗澡时,自己就冲了进去,他呆住了,怔了一下,问我要干嘛?我答说,一起洗吧。
他看来对我是没办法了,我做势地坐在浴缸中动也不动,他还满细心地帮我抹了抹沐浴ru,我反倒说是也要帮他洗洗身子,一股儿,就将泡沬抺在他的肚子及私处,他抖了一下,猜我不是故意的,便装作无事地,快快给我们冲洗完毕,洗完澡後,我理当清醒些,我笑着说他体骼好,不像我身材松胯。他倒是也谦虚地直说谢谢,谢谢。
经过了这一次,我们的感情似乎变得好得许多。
我总是幻想,有一天,他在我怀里,在我忱边,我可以放心地感受他的温度,抚摸着他,跟他作爱。